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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可想的,这个年轻人顽固地说。太普通了,我们都这样干,我们都愿意这样干,没有更多要说的。 奥维尔用询问的目光环视了其他5位。他们一致点头表示同意。 奥维尔xiele气,将这幅无用的厌贝壁画放在膝盖上,低头看着它。图画立刻引起了他的反应。一是,他从来没有同一个女人处于这么个难看的位置,他怀疑这种位置的可能性。另外,他除了一种位置外从没有用过别的位置,而且仅同少数几个女人,这真让他后悔。还有,他从来没有像画面上所明白表现出来的那样感到快乐,这让他伤心。还有,他的思想已飞向贝弗利穆尔,这使他感到孤独。 这些念头,加上他那不可战胜的彭图应询在影响这6个对象上的失败,将他置于此刻的极度失望中。 他顽强地决定坚持下去,直到他的对象们投降。他把庞贝壁画扔到一旁,抓起了画堆上的第二幅。是琼弗兰科斯米勒的作品《情人》。它所描绘的现代内容同庞贝壁画所描绘的古代内容完全相同。奥维尔始终将米勒的作品当作一种发现,因为它使他的朋友们感到惊奇。大多数人只知道米勒传统的《拾穗女》,不相信同一个艺术家会将自己同惹人注目的性搅在一起。奥维尔将这幅画的复制品传了一遍。这些石头面孔仍然无动于衷,当询问他们的反应时,他们再一次无言以对,表现同上次差不多。 第三幅和第四幅是伦勃朗的《床》和毕加索的《拥抱》,都真实地揭示了男女面对面相交的情景。对此,反应是彻底的厌烦,6个对象一言不发。奥维尔不顾这些,又从画堆下面抽出帕辛的《女友》。对这幅画着一对裸体的法国女性恋者的rou感的画作,反应是迅速的,大声的,一致的,6个土人毫不掩饰地齐声大笑。奥维尔马上希望倍增。 什么东西这么有意思?奥维尔想知道。 那个20来岁的瘦小伙子说,我们笑是因为我们都说;多么浪费时间! 这儿不干这种事吗? 从不。 你们感觉如何? 除了感到白费时间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奥维尔继续推进,想再弄出点什么,他再也没得到什么,帕辛画了一张白纸。 带着不断增长的沮丧,奥维尔传出了十六世纪吉乌里奥罗马诺的一幅版画。画面上一对没穿衣服的男女,女的在上面。这伙人头一次表现出兴趣,他们挤到一起看这幅画,用波利尼西亚语交谈着。 奥维尔又来了情绪。你们熟悉这个吗? 坐在头上的中年妇女点头承认。熟悉。 在海妖岛很流行? 是的。 真有意思,奥维尔说。你们瞧,在我的家乡,我们的人中,较少使用,比; 你们的人经常使用,中年女人说。她直截了当地作出了声明。 不全对,奥维尔说。据统计我有 瓦塔说你们的女人在这方面很棒。 谁是瓦塔? 死去的那个。 啊,是的,奥维尔说。我为他感到伤心,但怀着对他的尊敬,我以为他不可能知道我们如何; 瘦小伙子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他已经爱过你们中的一个。 奥维尔迟疑了,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肯定是语言交流上的问题。瓦塔怎么会认识我们的人呢? 你们不是来到我们中间了吗? 你是说;我们中的一位;我们的女人? 当然。 奥维尔试图控制自己。他不能反应过头,免得吓着他们,又缩回去不开口。小心,小心,他告诫自己,他得认真对待。 有意思,有意思,他开始说。你们对我很有帮助,你们还能做得更好,我对瓦塔很好奇,想知道的详细些,以及我们的那个成员; 用了5分钟,他得到了全部细节,全部可怕的细节,在第6分钟时他解散了他们,只想要求开会研究,他什么时间可以恢复使用主题知觉试验。 草房无人以后,奥维尔还在摇晃,实际上是发现自己在为他们最薄弱环节上的背信弃义、有失国格和无耻的行为而颤抖。只有一种事情要做,去向莫德海登博士揭露这件丑闻,把罪犯从岛子上撵走。 奥维尔冲出他的住处,一口气越过他们的赫斯特普林的住所,越过马克海登的住所,激动得连门都没有敲,推门直奔莫德海登的办公室。 她坐在桌子旁边写东西,他来到她面前,面红耳赤,领带歪斜。 奥维尔,什么事?你看上去很失常。 是的,我是这样,他说,努力屏住呼吸。莫德,我不愿带给这个;太可怕了。 莫德放下手中的笔。请吧,奥维尔,什么事? 通过我的一项试验,我刚刚从土人那儿得知,你队中的一员,一个女的,已经;已经;已;,他无法将这个字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