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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趁着傍晚时的放风时间去靠近观察过,卸下来的货都是打好包的纸箱子,貌似没有问题,但是林凡可没见过一个人一手夹一箱生理盐水还能健步如飞的。 林凡不算是有暴力倾向的重症患者,被监管的不严,但是医院里遍布摄像头,窗户上还上了铁栏杆,半夜里想出来探探情况都不可以。只能把消息传出去,让组里的人跟紧了送药车。 党琼之所以在精神病院里如鱼得水,是因为她有点稍微变态的癖好,她对那一刻天真和极乐混杂在一起的特殊神情有一种病态的迷恋。真正的病人可没有那么高超的技术,林凡正好就是最和她胃口的那一类,行事自然无所顾忌起来,三天两头找他私会。 那天是个周六,党琼惯例把林凡带到了她小宿舍,两人翻云覆雨自不必说。这次党琼兴致十分高昂,来了两次以后仍不放过林凡。 林凡迷迷糊糊得装睡,不想搞的自己年纪轻轻肾亏气虚,毕竟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党琼见他实在不配合,扭着她的小蛮腰去了厨房。林凡一颗心分了两份用处,一份用来作乐、另一份用来做正经事。 他暗自观察着党琼在厨房里的动静,躲在被子里的一只手却在悄悄cao作一开始就被他“无意之间”拨到被子里的手机。他早就掌握了党琼的手机密码,就是这个自恋的女人的三围。 他暗中将她手机里的内容复制到早就准备好的手机U盘里,可是这次内勤给做的这个手机U盘有些不给力,全部复制竟然需要三分钟。 党琼端着两杯红酒一步一婀娜得从厨房出来,林凡那边刚把U盘插进去。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林凡心里想,他把还插着U盘的手机拨到了枕头底下,精赤着身体翻身跳起来,抱起党琼转了个圈,把那两杯红酒撒了个干干净净,随即牛啊似的将她压在沙发上,呼哧着粗气索欢。 党琼被他喷出来的热气蒸腾的双颊粉红,嘤咛一声就要攀上来,被闷在被子里的手机竟然响了。 林凡冷汗都要下来了,只能耍赖抱着她不放,党琼只当他兴致所至,拍了拍他的屁股安慰道“乖,一会儿给你,我先接个电话。” 林凡也知道不能刻意留她,只得抱起她往床边走去。他把党琼轻放在床上,一只手向上摁住她想要翻找手机的双手,另一只手趁她还没有挣扎出来,先一步摸索到了手机将U盘拔掉藏好后才把手机递给党琼。 党琼慌忙去接还是没接到来电,查看了未接记录,她慌慌张张推开身上的林凡快步走到厨房去回电话了。 林凡耳朵里听着党琼的动静,手边也不停顿,他迅速找出U盘藏好。“嗯、是、您放心、我一定办好,是、是,您放心。”林凡听不见手机那边人的声音,党琼的回答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林凡能够从党琼的语气中感觉到,这个人地位很高,党琼对他言听计从,而且党琼似乎出了什么纰漏,那人在问责。 接完电话的党琼没有了什么亲热的兴致,她意兴阑珊的打发走了林凡,脸上的凝重始终没有散开。送药车那边察觉了跟踪者,上报给了上面,上面担心医院内部被入侵,严命她彻查。 虽然她只是个小据点的小头目,但是光她手中经手的那些药品,查出来就是个死。 这件事不能等,她拿出手机打算联系手底下的人彻查。她的手机是上面给特制的,里面有两套系统,一套系统作为日常使用,另一套是内部联系才会用到。 党琼皱着眉头看手机,内部系统后台给她推送了一条消息,显示十分钟前有外部存储器接入。 党琼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怀疑过新来的小医生,甚至怀疑是内部出了问题,但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身边那个傻小子。她回想着林凡入院时候的诊断信息,因工作受挫导致的抑郁继而诱发了精神分裂,患者本人长期拒绝就诊导致病情恶化丧失正常社会生活能力后才被家人发现送到医院来。 林凡在医院里的表现就是正常的精神分裂患者,眼神发直、神情呆滞只有少部分的时间是正常可沟通的,但是说出来的话也都虚无缥缈。她从来没想过这个床上技术不错的傻小子,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 党琼的面部表情有些狰狞了,她咬着牙站起身绕着茶几狠狠转了两圈,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不能让人知道是她这里出了问题,她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 林凡可没能想到党琼手机上有这样先进的设置,还以为自己仍是个天衣无缝的精神病呢,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折在一个女人手里。 季修找到林凡的时候,他已经被党琼折磨三天多了。林凡自那天把U盘传回组里以后组里就再也联系不上他。那时候季修还在病床上躺着,以前林凡也曾有过这样的情况,王优美并没有太注意。直到技术人员破译了U盘里的内容后,才发现林凡只要插上U盘就会被对方发现。 果然,王优美动用了紧急手段也没有联系上林凡。眼看事情不妙,王优美才通知了季修。 季修当晚就动身去了林凡所在的精神病医院。根据林凡传回来的信息,季修知道他和党琼的事,很快他就找到了被关在党琼宿舍卫生间里的林凡。 刚找到林凡的时候,季修都觉得这个不可一世的混蛋怕不是已经死了吧。 三天的时间里,林凡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他双手被湿毛巾绑住吊在淋浴架上,双脚勉强能够着地,嘴唇苍白干裂、两颊凹陷、浑身上下都是被党琼用手术刀割开的细小口子,这些伤口里还都有粗糙的大盐粒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