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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小姑子,你没事吧?头家,赶紧找个地方让这小姑子休息下,瞧她的脸色真是吓人。” 陈锦被周围的人扶到了旁边坐了下来,她的心中也很是紧张,听见耳边的人在不停的劝阻着她。 “小姑子,莫伤心,钱财乃是身外物..” “是呀,小姑子...” 陈锦脸色苍白的抬起头来,不言不语,众人只当她伤心过头了,又劝慰了几句,便都散去了。 她在铺子里坐了好一会,才步履蹒跚的朝着巷子外走了去。后面的人看着她,不住的人叹气,暗道: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这一次输了十八金可真是够呛人的了。 陈锦就这样面色苍白的回到了陈家,陈家的丫鬟仆妇们只瞧见十姑娘面色惨白,步履蹒跚的朝北院走了去。 回到北院那几间木屋里,陈锦瞧见陈瑟正在桑树下等着她在。瞧见她,他忙冲了上来,“阿姐,你没事吧?” 陈锦笑了笑,“没事,阿母怎么样了?可还睡着在?” “阿母很好,阿姐你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阿弟放心吧。” 瞧着陈锦苍白的脸色,陈瑟始终都有些不放心,他跟着阿姐回到屋子里面,陈锦说要休息一下,陈瑟无奈,只得出去了。 晚饭时,陈诚遣人来喊陈锦过去吃饭,陈锦面色难看的跟着那婢女来到了北院的正房。 作者有话要说:睡觉了,大家晚安。 ☆、第 18 章 陈锦来到北院正房的时候,陈诚,戚夫人这一家子都已坐好。瞧见陈锦进来,陈诚冲她招了招手,笑道:“锦儿,过来坐父亲身边。” “是..”陈锦步履蹒跚的来到了陈诚的身旁,整个人面色惨白,无精打采,犹如失了魂一般。 陈诚吓了一跳,拉着她坐了下来,“锦儿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怎么脸色这般惨白?” 摇了摇头,陈锦坐了下来,“父亲无须担心,锦儿无事...”她说着似乎很怕陈诚的触碰,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 “你这孩子真是了,身子不舒服就跟我说,好了,我先遣人送你回去,等会让大夫去看看。”说吧,转头冲着一旁站着的婢女道:“送十姑娘回去,再去请个大夫来。可仔细着十姑娘,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一旁的陈芸瞧见陈锦如此,倒是开心的笑了起来。只要是陈锦不如意,她就开心。 婢女送陈锦回了房,没多时就有大夫过来了,替陈锦把了脉,却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十姑娘自己的心结。陈诚闻言,叹息一声,嘱咐春雨好好伺候陈锦,这才回去了。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这三日陈诚倒是像个父亲的样子,每日来看陈锦,偶尔还会问问为何白家二公子没来了。 陈锦每每都是惨白着脸色说不知。 陈诚瞧见女儿如此,也不知是真担心女儿出了问题,还是怕女儿没了,也就攀附不上二公子了,总是叹息着问陈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怎肯说?自然是面色郁郁的摇头不说。 这三日,陈瑟很担心她,她只是趁着无人的时候告知阿弟,让他无须担心,她没事的。 春雨和春大娘也很担忧她,只是她们是奴,有些话总轮不到她们来问,轮不到她们来关心。 第四日,陈诚发现女儿的变化更加大了,他不知原因,又怕陈锦真出了什么事情,二公子就再也不会搭理他了,越想他就越急,在陈锦屋子前度了好几步的,这才来到陈锦的床前,问道:“锦儿,到底出了何事,你倒是跟父亲说说啊,父亲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可是有人欺负了你?” 陈锦面容惨白的摇了摇头,“父..父亲,锦儿无事。” “锦儿,你是父亲的女儿,就算父亲以前待你不好,父亲如今知道错了,你要是有事就跟父亲说,父亲就是你的天,一定会为你解决的。” 陈锦抬头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干裂的嘴巴,犹犹豫豫道:“父亲,您...您真的什么都能为锦儿做主吗?” “自然!”陈城的话语很坚定,眼神却很犹豫。 陈锦在心底冷笑一声,面色却动容了起来,她眼眶红通通的看着陈城,“父..父亲,呜呜呜...锦儿做了件错事...父亲,您可一定要原谅锦儿...” 她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陈城正想问出了什么事情,木屋里忽然闯进来一个婢女,那婢女慌张的冲着陈城和陈锦福了福身子,“奴婢见过四郎主,见过十姑娘,家主请你们过去一趟。” 陈诚原本还想训斥这婢女几句,瞧见她慌乱的样子,似乎有急事一般,便皱眉问道:“怎这般没了规矩?到底发生了何事?” 那婢女看了陈锦一眼,面容也有些苍白,道:“回四郎主的话,府..府中忽然闯进来一帮人,说是要找十姑娘...不知道他们在房里和家主说了什么,家主很是生气,让奴婢过来找您和十姑娘过去一趟。” 陈诚闻言,面色就有些难看了,既然能让大哥生气,恐怖锦儿惹出来的事情不小吧。 他越想越是气恼,回头瞪了陈锦一眼,便让陈锦起身,两人跟着那婢女来到了东院。 陈锦在听闻有人找来时,脸色便更加难看了。 外头的陈瑟听闻此事情,甚是担忧,跟着陈锦一起去了。想了想,又回头嘱咐春雨,“春雨,你在这里看着阿母,千万不许阿母过去,也不许有人把刚才的事情传来阿母耳中,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