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UsHuwu11.cOm 九、秦爷yin梦乱心思林生绘册
“多年前我还在京城的时候,一位官员的女儿突然yin性大发,与家中下人轮番沟和。那官员不敢声张,因与我相熟求了我去诊治。” “那小姐终日浑身燥热饥不可耐,身体又别无异常,后来老夫细细盘问,才知小姐从小便yin性流露,家里人许是念着她年幼,未敢声张。” 秦老爷急问:“那、这yin性究竟从何而来?” “这事不便张扬,老夫又回去查阅了各种古籍,秦老爷也知道,那妖国几十年前祸害人间,后经历人妖大战,被赶得失了踪影。可民间一直零零散散有些个妖人祸害,我终于在一医书里查得,原来人类女子若是怀胎时被yin妖侵犯,就会沾染yin性。 其实这人原本就有七情六欲,只是沾染了这yin妖之毒的人会被勾起极致yin欲,只求沟和之乐。若是求欲不得满足,终会筋脉被yin毒所蚀,爆裂而亡!” 秦老爷听了,惊得说不出话,道:“那、那那小姐后来如何了?” 吴大夫露出惋惜:“那药书乃无名氏所写,也未记录解救之法。老夫尝试了各种方法也未能克制那yin妖之毒,那官员不肯让小姐去干那等荒唐之事,找了个人把她嫁了。 可惜小姐体质非常,寻常夫妻生活实在满足不了那yin性之欲,最终筋脉爆裂而亡。” “这事是极隐秘的,当时对外宣称小姐是生病去世,所以所知之人不多。” “那、这天下之大,难道就无解救之法?非得那等荒唐之事?” 吴大夫一听,眉毛一横怒道:“秦老爷是怀疑吴某医术不佳了!那就另请高明!去寻着那云游山野的百岁仙人,许是有法子!” 说罢起身便走。 秦老爷赶忙拦住:“吴大夫勿恼!是秦某失言了!只是此事重大,秦某心中急乱——” 娇娘也劝:“吴大夫莫气,我们也是急着了,您的医术这天底下哪有几个抵得上的。我听闻先帝有一妃子难产,众多太医稳婆都无法子,眼看着要一尸两命,您一个方子下去就让那妃子生了,母子平安,被先帝封为“圣手”。您能给雪儿治病,那是我们求之不得呢!” 秦老爷也忙忙点头,吴大夫才脸色好转。 “老夫现下已给秦小姐开了汤药,一来避子之用,二来暂时压压小姐yin欲,然终究只是一时之计。” 他捻了捻胡须,道:“老夫所阅那本医书,写书之人末了只交代去寻那妖国,老夫以为要解这yin性之毒,怕还是解铃得需系铃人。” “吴大夫的意思是找到那些yin妖,许能解这毒?” “有六七分机会。秦老爷若是不信,就另请高明吧。” 秦老爷一时也做不出决断,要是再找个无解的大夫,不是自个把秦雪儿的事抖漏出去吗!他愁眉苦脸送走了吴大夫,脑仁阵阵作痛,纷杂之事皆涌入脑中。 雪儿的娘秦婉,乃他同母胞妹,怎会被yin妖魇了?定是那邵通没有照顾好他们母子!想起邵通,秦老爷就一阵来气,光有皮面的花架子,明明是个倒插门的,高攀了秦婉,居然后来还搞了个妾室!他想起秦婉因那事哭得伤心欲绝,就恨不得将邵通千刀万剐。 可惜两人都已不在人世,他对秦婉那点隐秘的旖旎心思,和对邵通的恨也一并埋了黄土。 现下秦雪儿这样,若是纵由她yin乱,他无颜百年之后去见秦婉;若是拘着她,哪怕熬到日后出嫁,也只有死路一条。 “娇娘啊,这该如何是好?” 娇娘点上一剂香,道:“老爷,这事重大,娇娘也做不得主,只是这吴大夫的医术,没几个能比得上的,他如此说了,不如我们先私下差人找找yin妖,许还有解救之法。” 秦老爷看着娇娘,淡香之气弥漫鼻间,娇娘一双美目越看越沉,似有云雾缭绕,秦老爷脑子忽然发沉,竟忘了将才要说什么。 “老爷将才睡得沉,有件事娇娘擅自做了主。那几个乞丐一直嚷嚷些腌臜话,我怕事情闹大,给他们上了哑药——” 秦老爷昏昏沉沉,一时也想不出究竟,道:“娇娘做主便好。那几人现下何处?” 他同娇娘来到柴房,见几个乞丐一身脏污,身上一股浓烈恶臭,被绳子绑着,嗓子已哑。 秦老爷一见到这几人,又想起秦雪儿浑身浓精的样子,只觉得血气冲脑,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娇娘赶忙扶住他,秦老爷脑仁疼痛,道:“娇娘快处理了这些人!” 说完便由下人扶着回了房。 话说那边,吴大夫与秦老爷告辞之后,由娇娘的婢女碧儿引着出府。两人行至花园无人处,吴大夫忽然上前抱住碧儿,喊道:“冤家!” 碧儿娇俏一笑,回头与吴大夫吃嘴儿,一手抓住吴大夫已挺立的rou驴儿。 “冤家!弄弄我吧!”吴大夫将碧儿拉至假山后,猴急地撩她裙子,她下面未穿亵裤,吴大夫一口吃在那牝户上,将碧儿舔得脸红舌燥娇娇呻吟。 “你个老匹夫!忒猴急了!”她笑骂道。 吴大夫抬头,满嘴yin液,道:“冤家!你叫我日思夜想,如何能不急!我已照吩咐跟那秦老爷说了,你快来弄弄我吧!”说罢,又扯开她衣领去吃乳儿。 碧儿被吃得舒服,抚着吴大夫的头道:“你且回去,我明日寻着机会了去药铺找你。” “定要来!”吴大夫又吃了半天碧儿的娇舌,才恋恋不舍离开。 其实这吴大夫所说之事,有七成真,叁分假。那医书上确实记录了被yin妖沾染yin性的女子之事,京城那位小姐的事也确实为真,只不过那yin妖之毒不至让人那般需要媾和,也不会致人筋脉爆裂而亡,京城那位小姐现在还活得好好呢! 吴大夫虽已年迈,精力却还是旺盛至极,几年前被娇娘勾了,后又被碧儿花样百出地玩了谷道,便再也难忘那滋味儿,唯娇娘马首是瞻,只求rou体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