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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既然如此,那剩下的时间里,自己终于也可以将心彻底收回来了,所谓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 这边,江飞絮在与司徒澜见完面后,已是天黑。独自回到卧室后,遣退了所有侍女,独自立于室内,且随后挥手布下一层结界将这间房笼罩其中。 房内并未点灯,江飞絮站在床边没动,这时却从黑暗的门后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来,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 “放肆!”江飞絮怒喝道,但身体却未做任何挣扎。 身后的男人也未因她的斥喝而放开,反而越发放纵地在江飞絮身上摸索开来,粗暴地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嗯……你放手!”强烈的刺激令江飞絮忍不住轻吟出声,转身想去推开身后的人,却反被身后之人一把抱起,两人齐齐倒在床榻之上。 男人急不可耐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对待江飞絮同样也不客气,没有半点温柔软语,粗鲁地一把撕扯开她的衣衫,没有任何前戏地托起她的腰,狠狠地侵犯着。 “你……啊……不要……放开……啊!”江飞絮想说的言语只被撞得七零八落,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紧紧禁锢住,动弹不得。她越反抗,男人便越兴奋,将她折磨得也越狠。最后她虽不甘心地淌着眼泪,却也只能化成一滩水,躺在床上,任身上的男人随心所欲,予取予求。 房内的动响持续了很久很久,还好房外是听不到结界内的任何声响,否则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吟叫,怕是在这夜色中传得很远吧。 第十一章 流光夜火(7) “说吧,这次要我做什么?”已至半夜,男人从已是半死不活的江飞絮身上爬了起来,没再瞧她一眼,只是自故自地穿戴着自己的衣服。 “帮我杀了司徒澜身边的侍女,叫殷果!”江飞絮哑着声音答道,刚才叫得太凶,此时嗓子已是发不出声来。 “切!你有意思吗?他身边这些年类似这样的,有多少女人经过,你杀的完吗?”男人嗤之以鼻。 “我不管!有一个杀一个!”江飞絮恨声道,她不相信,如果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他还不能看见自己! “一个侍女而已,没意思!”男人给自己倒了杯茶,完全不去理会床上那个被自己折磨得浑身是伤的女人。 江飞絮忍着疼痛猛然坐起:“你懂什么?让你杀便杀!” “哼!我一点也不想懂!当真是越来越无趣了。”男人冷笑道。唯独上次那个叫夏幕的还有点意思,居然能把他那个以冷血无情著称的弟弟——唐燚给牵扯出来。虽然并不怕他,但也并不想招惹他,那可是一个敢杀母、弑父、囚禁兄长的魔王啊!幸好自己老早就已经离开了魔族游荡在人间,否则跟他成为对手,可不是一件轻松好玩的事情。 这边寰宇殿中,司徒澜还在挑灯夜读着文案,夏幕则一脸心不在焉地坐在旁边为他研磨。 白天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情,可现在两人却又能这样相安无事,仿佛什么也没有过。 夏幕静静地看着那个面容冷淡、看似无欲无求的男人,脑海里却一直浮现出的是那幅画。他这表面的冰山下是藏着多少火焰般的热情啊! “门主。”夏幕轻声唤道。 “嗯?” “你饿吗?要吃点宵夜吗?” “……好。”司徒澜道。 “那我去弄,你等着。”放下手中的物品,转身便往厨房而去。 夏幕站在灶前,心中甚是煎熬。 要不要动手?要不要试一试?普通的药物对那个男人而言应该是没用的,他的医术和药理可远比自己要高超得多,她并没有信心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的食物里下药而不被发觉。两人若是正面动起手来,更是没有任何赢的可能性。 那现在唯一能试的,就是用自己的血,掺在他的饭菜里,或许有一线杀了他的可能性。其实,自己的血对司徒澜,或者说是对人类而言有没有杀伤力,夏幕心中并没有清晰的认识,只是想着花草树木只要沾上了自己的血就会枯萎,那必然因为自己是个毒物吧。 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轻轻割破了手臂,将自己的鲜血滴入了已经熬好的甜汤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端起走向玉暖阁中。 咦?人怎么不见了?夏幕转悠了一圈,却发现司徒澜已不知去向,只得跑去问司徒涣殊。 “门主去净池沐浴了。”司徒涣珠打着哈欠回答道。 “好的。” 嚯!这男人还真是会享受哦!一边等着吃宵夜,还一边去泡澡了。夏幕知道那个净池,那是司徒澜的私人浴室,有半个游泳池那么大,里面用的是纯天然的温泉水。这让她着实羡慕了好久,就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到里面去泡一泡就好了。 他这个时候去洗澡可是麻烦了,手里的甜汤若是凉了,那他在喝的时候必然会嗅出那血腥味吧。不管了,想办法让他尽快喝掉才行,于是端起食盅往净池走去。 由于温泉水是热的,因此整个净池里也是雾气缭绕,能见度并不高。夏幕端着食盅小心翼翼地往池边走着,同时轻声唤道:“门主,你在吗?” “嗯。”不远处传来司徒澜低沉的声音。 夏幕只能隐约看得个影子,他似乎正靠在池边。 由于这次是带着险恶目的来的,夏幕紧张得根本无心想到其他,满脑子只想着他一会喝下这碗甜汤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