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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会为女人搞成这样,说实话李默不大信。 但严肃的回答却令他大跌眼睛:“嗯,因为一个女人。” “什么,真是女人?你跟人争风吃醋让人泼热水了?不对啊,老鸭汤,你在餐馆里跟人抢女人?” “收起你的八卦心吧,为人医者治病救人才是根本。” 李默把“熟猪蹄”一推:“这病我治不了。” “那我走了。” 严肃说着起身要走,却听李默又道:“找小沈给你涂点药膏估计可行。” “小沈?” “我们医院的住院医生。他家有祖传的烫伤膏,别说效果还不错。我一直想着能不能把这东西量产化,说不定还能成了我们医院的拳头产口。” 严肃站在那里盯着李默瞧,半天露出一丝笑意:“你到底是大夫还是商人?” “一半一半。我既不是纯粹的大夫也不是纯粹的商人。我这个挺博爱,兴趣也多,对女人是这样,对别的事情也是这样。不像你,禁欲狂,除了工作生活里就没别的。” 李默说话间已经走到严肃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兄弟,告诉哥们我吧,你丫的到底玩过女人没有?” 严肃似笑非笑看他:“我玩没玩过女人你不用管。不过我不介意今天玩一回男人。” 李默立马把手从他身上移开:“去你的,老子没病。” “可我有。”严肃又把手递到李默面前,“能不能快点?” “疼吗?” “疼。” “疼就对了。” 两个人边说话边往楼下走,李默没话找话道:“我问了护士,她们说小沈这会儿大概在急诊室打发时间。真不想带你过去,回头那些小护士们一见着你又该发疯了。” “有你就够了,她们每天看你,应该已经对男人产生免疫了。” “好男人是稀缺物种,那些女人都跟饿狼似的。我一个哪满足得了她们。我敢保证,她们今晚一见你,接下来的一星期嘴里谈论的肯定都是你。有些胆子大的说不定过会儿就会吃你豆腐,你瞧着吧。话说兄弟,这年头女人都这么开放了,你就真的不动心,还想着守身如玉?” 李默说完这话立马快速往前走了几步,堪堪避过严肃抬起踢他的脚。 急诊室里灯火通明,有几个病患正在那儿看病。李默大步走进去后直接抓着一个护士问:“沈医生呢?” 护士一下见着两个帅哥有些犯晕,结结巴巴道:“在、在后面办、办公室。” 李默就又领着人去后面。他也不敲门,直接开了门就问:“沈骞,你家地祖传的烫伤膏还有吗?”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了方针和徐美仪,不由抱歉道:“哟,不知道你有病人在,抱歉。” 他说着就要关门退出来,结果门关到一半就被人顶住了。他转头一看严肃站在门口,一手正抵在门上,一个用力就把门给推开了。 严肃这么做是因为看到了里面的方针。没想到他们两个竟如此有缘,方针出狱不过一个多月,他们已是几次偶遇。 方针对在这里遇到严肃也有些吃惊,刚刚沈骞问她的问题她就没顾得上回答,两只眼睛定在严肃身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刚看了才几秒她突然觉得胃里难受得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堵到了喉咙口,眼看就要吐出来了。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一下子站了起来,环顾四周也没有可以吐的地方,又怕在众人面前出丑,只能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往门口冲去。 她想去找厕所,踉跄的脚步却没能支撑多久。刚跑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出门,方针就觉得整个办公室都像是飞了起来,所有的东西都在面前打转。 眼前像是出现了一个无底的旋涡,将她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方针身子一软,两眼一黑人就倒了下去。严肃来不及细想,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扶住,直接就搂进了怀里。 ☆、人情 方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医院的病房里。 浅黄色的基调配上窗帘里漏进来的丝丝阳光,感觉温暖又惬意。她动了动脖子,发现头不像昨晚那么疼了,意识也清醒了很多。关键是胃里想吐的感觉没有了,整个人又能大口轻松地呼吸了。 她躺在那里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听沈骞的意思她应该是得了轻微脑震荡。想不到安太太那一下还挺厉害的,她本以为不过就是撞了个包,结果居然是脑震荡。 严肃替她挡的那一下让她逃过了烫伤这一劫,可最后还是逃不过住院的命运。 一想到严肃她又想起他那手来,结果严肃的脸就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她突然有些迷惑自己最后一次见严肃到底是什么时候。 记忆里他把自己送到学士街后就开车走了,可为什么她总觉得后来他们还见过。那情景在头脑中非常模糊,以至于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就在她满脑子都是严肃的时候,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沈骞拿着病历走了进来。他一见方针醒了立马就去给她拉窗帘,回头冲她露出一个笑容。他本来长得就很好看,这会儿站在阳光里淡淡一笑,更显得整个人温暖又体贴。 “觉得怎么样?”沈骞边说边走到床边,拿遥控器替方针把床摇起来。 “好多了,没那么难受了。昨晚真是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