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被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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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亦迟小口地吸着嘴里的奶汁,充沛的奶汁却不容他不急不缓地吞咽,像一股刚被挖掘出来的泉水,涌向他的口中。 奶水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流到了他的下巴上,而后一滴一滴浸润进他的衣襟。 温幼随着马车晃动,饱满的乳rou挤压着,柔软的触感有一下没一下的贴着他的脸颊。 这好像是一个视觉和听觉都不甚清晰的梦境,光线昏暗的布料内,耳边马车轮子的滚动声和风的呼啸,反而让触觉却异常敏感。 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的双乳以及在马车上这样不同寻常的场景。如此从未有过的体验,让祁亦迟对这双雪白的乳儿产生了异样的迷恋,爱不释手得摸了又摸,手感滑嫩得难以置信。 他松开口中的rutou,双手搂住温幼的腰,将脸埋进她的乳沟中来回的摇动头部,在她的双乳间蹭来蹭去,头发弄得温幼有些痒痒的。 “大少爷,咱们到了。”马车缓缓停下,前面乔装打扮成赶车人的侍卫轻轻叩了叩窗边提醒道。 “知道了。”祁亦迟在温幼的上衣里闷声说道。 这声音有点奇怪。马车外的侍卫挠了挠头,一脸不解得看着马车,不过也没敢询问。 马车上窸窸窣窣的一阵收拾的声音,很快两人就下了马车。 马车旁是一个竹林,一条小路尽头是一栋简朴的木屋。他两走到木屋门口就立马被心急如焚的家仆请进了兰?的房间。 进了门,守在病床前的几名侍卫和一名老大夫立马迎上来。 “之前提过的,这位是温神医的女儿,温幼。”祁亦迟对他们说。 几名侍卫和老大夫赶紧向祁亦迟和温幼拱了拱手。 “现在不必多礼,他情况怎么样?”祁亦迟皱着眉问。 老大夫面露惭愧,痛苦得开口道:“老朽不才,他有一处伤口极深,怎么也止不住血。等温神医赶来恐怕是来不及了。” 这位老大夫叫徐寻,兰?从小到大一旦生产,都是他来诊治,虽然兰?性格冷淡,但是对徐大夫一直以礼相待,徐大夫也对他很有感情。这一次兰?受伤严重,他却无力回天,这让他难以接受。 “徐大夫先不必自责,温幼说她随温神医学了一手针法,或许能止住兰兄的血。”祁亦迟宽慰他。 徐大夫和侍卫一听,赶紧分开让出一条路,请温幼过去。 温幼点点头,知道他们心急如焚,也不浪费时间再多礼,快步走到床边。 床上的男人虽然横躺着,但是看得出来身量极高,他双眼紧闭,鼻梁高挺,皮肤苍白,棱角分明的冷俊。虽然昏迷不醒,但是身上的气势十分迫人。 温幼看了看他的伤势,是从靠近左边胸口深深的一道几乎长及腰腹的伤。这伤口上有毒,所以血止不住,徐大夫也不敢用纱布给他裹住。 “可以治。”温幼看完干脆得说。 众人当时惊喜过望,对祁府大少爷带来的人十分信任,忙请她赶紧开始着手医治。 “请你们先出去吧,我下针时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温幼她连针都没有。 “是是是”侍卫和徐大夫忙不迭得赶紧告退。 “温幼,你尽力即可,不必勉强。”祁亦迟也怕耽误温幼医治,对她叮嘱一句后就离开了房间。 房门合上后,温幼靠近兰?的脸。刚才没注意到,他的睫毛非常长,皮肤苍白却很细腻。不知道眼睛长什么样。 罢了,先给他把血止住吧。 温幼随手点了点他的伤口,血便止住了。又好心的随便摸了摸周围不伤及性命的伤口,这些伤口马上愈合了许多。 “也不能立马就给你变好了,不然该被他们怀疑了。不过毒也可以清除了,这样你应该很快就好了。这可浪费了我好多灵力呢,你要怎么报答我呀?”温幼摸了摸他的俊脸,反正现在周围没人,不摸白不摸。 谁知下一秒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便紧紧得握住了她那只手腕,手劲十分大。 “你是谁?”兰?昏迷中听见有个甜美清脆的声音在旁边说着什么要他报答,然后有一双柔软的手摸了摸他的脸。这声音很陌生,他立马警醒,一把握住那只手,厉声说道。 温幼突然被握住,有些疼。兰?突然睁眼也吓了她一跳。 好嘛,耍流氓被发现了。 他警觉地盯着她,这双眼睛真的太好看了,像夜里深深的湖水一般幽深,目光像刀子一样,带着寒气。 这就是我喜欢高冷禁欲型啊!温幼捂住嘴,在心中呐喊。小哥哥你随便握,我一点都不疼!你握一辈子都行! 兰?见她看着他发呆,皱了皱眉。 看她也不像是刺客,只是房里怎么只有她一人。 “清风,你给我进来。” 门马上打开,侍卫清风领着其余侍卫和徐大夫赶了进来。 “大……大人!您终于醒了!”清门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 徐大夫却抬起了双手,在胸前颤抖着:“温小姐!您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花了一大堆灵力呗……想点揩油还被逮住了。 兰?很快明白了情况,松开了温幼的手。然而温幼皮肤娇嫩,手腕通红一片,还有些轻微的皮下出血。 祁亦迟随后进来便看到了这一幕,不由有些心疼,可兰?是因为他才受的伤。而且大概是把温幼当成刺客了,所以下手重了一些。 “兰?,这是我meimei。之前你问起我父亲的蛊毒时我跟你提过的。她是温神医的女儿,特意来帮你看伤的。你这次流血不止,她说会止血的针法,我便带她过来了。”他解释道。 兰?愣了愣,迟疑得看向温幼。 温幼揉着有些刺痛的手腕,眼里蓄了一泡泪,却迟迟不掉,只是轻声说:“没事,兰大人也不认识我,是我唐突了。” 兰?这才明白自己是误会她了。可他感到十分疑惑,他记得醒来时,明明她就在摸他的脸颊,这难道是什么特别的医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