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成校草初恋女友在线阅读 - 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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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江离从人人喊打的杀人犯之子,一跃成了豪门阔少爷,也正是那时改名换姓,从季扬变成江离的。

    而真正的阔少爷程湛, 则在父母离婚,以及父亲对他不闻不问,对将江离却视如己出的双重打击下,变成了游手好闲的混混。

    他不再努力学习,不再是老师们眼中的好学生。

    可即便是这样,林佳悦的眼里,依然只有他。

    任凭江离怎么模仿过去的程湛,就是没办法虏获女神的芳心。

    时间如流水般匆匆逝去。

    大学毕业后,把程湛挤走的江离,顺理成章地进入公司,成了程友明的左膀右臂。

    在程友明面前,他是比亲儿子还要孝顺的好儿子,可在公司,却开始慢慢拉拢人心,暗中培养起自己的势力。

    终于,在二十六岁生日当天,他与母亲江月联手,害死了自己前进道路上的最大阻碍——

    程家老爷子。

    过了一年,程友明也因病去世后,他便接手了整个集团,开始对付程湛。

    本来程湛是没那么好对付的,可偏偏他是个大孝子,把他母亲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了解到这一点,江离立马把目光锁定在了刘冉身上,双方开始各种明争暗斗。

    后来,程湛为救母亲,落在了江离手上,被他残忍地砍去手脚,关在不见天日的密室里,用以威胁林佳悦。

    林佳悦为救程湛,只能选择嫁给他。

    在言情小说里,自带光环的永远只有男女主角。

    所以即使江离坏事干尽,变成了凶狠残暴的魔鬼,故事的结局,林佳悦还是爱上了他。

    至于程湛,在他们结婚没多久,就死在了密室里,下场凄惨。

    值得一提的还有乐星雨这个人物。

    她是文中的女配,一直深深爱着江离,心甘情愿地被他各种利用,替他卖命,也做了不少坏事。

    在成功娶到林佳悦之前,江离都是靠她来发泄欲望的。

    结局自然也是很惨,为了给江离顶罪,锒铛入狱,被判了无期徒刑。

    *

    贺南星关掉电脑,胸口开始隐隐作痛。

    原来她穿的根本不是《偏执的宠爱》这本书,而是《深深爱着你》,只是时间线比较早而已。

    她也终于知道,程湛为什么会那么厌恶江离了,但更让她觉得震惊的是,刘冉居然就是他的母亲。

    怪不得,他会去电影院看她的电影。

    这么看来,那次她去B市参加才艺大赛决赛,程湛说有事要同行,并且出现在了观众席上,其实也是去看刘冉的吧。

    所有疑惑全部解开,可是贺南星却并没有一丝轻松的感觉。

    她非常担心程湛,如果他并没有死在这场地震中,那么按照剧情的发展,后面将会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他。

    至于那本《偏执的宠爱》,可能是男配粉写出来的衍生作品?

    贺南星并没有细细往下思考。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平淡如水地过着。

    自从贺南星穿回来后,许岚这具身体便开始日渐好转起来,没有再无缘无故地发烧,精气神也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

    贺明月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这天是许岚十四岁生日。

    贺明月和丈夫许大伟特意为她举办了一场生日宴驱赶霉运,邀请了不好亲朋好友,还有许岚的同学过来参加。

    贺南星跟许岚关系还不错,很了解她的脾气秉性,所以全程表现都在线,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她只是有点好奇,自己占用了许岚的身体,那么许岚本人去哪儿了?

    该不会……

    她不愿意再往下想。

    肯定不会的!

    说不定,她还有机会回到书里,到时候许岚自然就会回来了。

    生日宴结束后,大家陆续离开,有车的自己开车回去,没车的要么打车,要么许大伟开车送。

    屋子里弄得乱七八糟,贺明月也懒得收拾,打算明天请个保洁来弄一下。

    她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端出来给女儿说:“来岚岚,把牛奶喝了,赶紧去洗澡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明天周六不用上学,晚点睡没事的。”贺南星把牛奶接过来,有点烫,又给放在了桌子上。

    “那可不行。”

    贺明月推着她往房间走,“你这身体才刚刚有所好转,还是要多注意点儿休息,听话,快去洗澡睡觉。”

    其实贺南星就那么随口一说,这么晚了,不睡觉也没什么事儿干。

    她迅速冲了个澡,在床上躺下,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忽然听见嘎吱一声,房门好像被人推开了。

    贺南星以为是贺明月,伸手打开了床边的小台灯。

    暖黄的灯光下,却看见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在朝着她走来,然后在床边停下。

    这一刻,贺南星有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难道她已经睡着了,现在是在做梦吗?

    可能真的是在做梦吧。

    因为眼前的人,看上去并不像人,她的身体似乎是虚幻的,一碰可能就会碎掉。

    贺南星双手撑着床面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那“人”问:“你是谁?”

    “我是你。”

    “你是我?”

    这叫什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