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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悠悠抱着大奶瓶,喝一口睡一会,睡一会再喝一口,睡觉喝奶两不误。 二爷寸步不离地护着小暖房。大帝不在,二爷便是这种肌rou紧绷时时警惕的状态。 戈凝一手牵着二爷的绳索,一手提着小暖房,绕路去公司的茶水间接热水。他一路上给小奶崽冲了两瓶奶,保温杯里的热水用完了。试镜后要是当场签合同的话,磨蹭的时间长,提前准备好热水,不耽误崽中途喝奶。 齐导去年以一部文艺片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国际影片提名,虽未获奖,但齐导在影视圈里已经有了不小的名声,如果能在他的电影里有出演的机会,不说平步青云,至少能在影视圈里留下名字。 来试镜的人不少,有比戈凝咖位大的影视明星,也有刚进入娱乐圈来碰运气的新人。 工作人员一视同仁,安排他们到大厅里,点号试镜。 戈凝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盘腿坐下,他舒不舒服是其次,要让小奶崽睡的舒服。 大厅走了一大半的人后才没了嘈杂的声音,戈凝打开小暖房的门,拿出空奶瓶,再冲上一瓶奶给小奶崽抱着。 这个时候也轮到了戈凝,人多手杂,大帝又不在,戈凝不放心把小暖房放在这里,提着小暖房进入了试镜房间。 齐导看见二爷比看见戈凝还开心,他陪着儿子一块看了《大追捕》,这六组队伍里,他最喜欢二爷。 齐导:“二爷不咬人,把二爷放开吧。” 戈凝把二爷当家人,不喜欢拴着二爷,出门拴着二爷是不得已,既然齐导开了口,他弯腰给二爷松开绳子。 即使松开了绳子,二爷也不像其他宠物那样四处撒泼,仍一动不动地蹲坐在小暖房旁边。 戈凝有演技,符合男二对长相的要求,齐导没什么犹豫地定了戈凝。 戈凝:“这剧本写的好,细节描写精妙,人物心思奇诡又都在情理之中,我能见一下编剧吗?”这个人和他是同一类人,他需要交锋一下才能确定要不要签这个合同。 “没问题,人就在公司。”齐导打电话喊编剧过来。 编剧进屋,二爷尾巴颤了颤,浑身肌rou紧紧地绷着,眼睛盯着他不放,僵硬地走到小暖房前,防备着他。 编剧自嘲,“我从小就不招动物喜欢。” 戈凝心里琢磨了下二爷的反应,找理由推托了签约时间,先带二爷和大帝碰面。二爷现在紧张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惊厥。 二爷在警局门口看见大帝,把小暖房交给大帝,这才放松下来。 小崽崽抱着大奶瓶从小暖房里爬出来,爬到她的边牧哥哥身上,跺着四只毛绒小爪给她的边牧哥哥按摩硬邦邦的肌rou。 忙活着踩背,还不耽误她喝奶。 半夜,大帝和二爷叫醒戈凝,戈凝迷迷糊糊地给两只祖宗开门,心里奇怪着,平日两只祖宗想出去玩就自己跳窗出去玩了,今天怎么特意让他来开门?是有什么大事要办吗? 戈凝只这么奇怪了下就被困意催到床上,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早晨戈凝醒过来想起半夜的事儿时,二爷和大帝已经回来趴在小暖房旁边睡着了。 戈凝刚做完早饭,还没来的及吃,手机响了,熟悉的号码,来自警局。 电话那头一如既往的简单干练,直接通知他去一趟警局,至于原因没说。 戈凝三两口地喝完紫菜鸡蛋汤,带上包子和三只祖宗出门,走到小区车库,包子也吃完了,接过小奶崽递过来的大奶瓶,灌一口奶润润喉,再拧上盖还给小奶崽。 戈凝:“大帝,二爷,你们昨晚干了什么大事?我能兜得住不?” 谁都没搭理他。 来到警局,戈凝言行举止都很慎重,看见躺在床上的人时,差点没控制表情。 太惨了,浑身的伤,一看就很疼。这个人,他还恰恰好认识。 戈凝被审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辐条平平展展地挂在他的正前方。 刑警队长问:“认识吗?” 戈凝知无不言:“认识,昨天刚认识的。我家大帝和二爷从不无故伤人,我怀疑他干了什么违法的事儿。我跟他远无仇近无怨,没有指使大帝和二爷去害他的动机,我是清白的。我琢磨着大帝和二爷把人弄成这样又拖到这里,肯定有他们的原因。你们不相信二爷,也得相信大帝吧。看这伤口,这人身上大概背着人命,你们就往这个方向查他。” 现代社会,有指纹和基因识别,当天下午就出了结果,结果有些吓人,他在国外背了数十条人命,拿着其中一个受害人的证件偷梁换柱地回国内作案,国内的第一个受害人是独来独往的程序员,被害两个月,直到今天才被发现,下一个目标就是齐导。 齐导收到警方的确切消息后,吓的胡子一夜白了一半,他去年在国外走奥斯卡红毯时就被盯上了,幸亏他命大,因为儿子生病发烧,连夜赶飞机回来,哪怕再晚两个小时,他就没命了。 “原因呢?”齐导声音颤抖,有了妻子儿子后,他额外的怕死。 “没有原因。” “疯子!” 这一天波澜壮阔,戈凝白天想的太多,晚上做了一夜的梦,梦见他家小奶崽遇见危险,倒腾着两条小短腿,踉踉跄跄地跑,梦里他干着急就是帮不上忙,气醒了。 《大追捕》第二期开拍,戈凝晚上没睡好,早晨被气醒,心情很不好,其他五组嘉宾小兔子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