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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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举手投足间对盛明窈的维护,却明显到了极致。 盛明窈那全是不情愿的小表情已经写明了,她并没意识到沈时洲对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他们这些旁观者,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上去,沈时洲平时就一直很纵容盛明窈的性子。 竟然还陪着她去找甜点。 明明这儿到处都是服务生随便找一个都能带路。 这看上去,可并不像是传闻中的沈太子爷啊。 被点名问到的秦二,秦家排序第二的堂少爷,也正是刚才跟沈时洲假装相谈甚欢的人。 他的震惊,并不比旁人少。 秦二对盛明窈印象很深。 即便他只见过她一面。但就盛小漂亮那张脸来说,只要看过的,就绝对忘不了。 当初看见沈时洲旁边的人时,他几乎震了下,心里想的是——太子爷得费多大的功夫,才能找出个跟盛明窈这么相似的人。 他甚至想也不想,就直接排除了那是盛明窈本人的可能性。 毕竟当初都那样了……沈时洲没一气之下直接弄死盛明窈,都算那三心二意的盛大小姐幸运。 怎么还可能在三年后,携她一同出席这样的场合。 结果刚才交谈时多留意了两下那位女伴,就发现那竟然真他妈是盛明窈。 真是见了鬼了。 秦二一直对身边传的那些“沈时洲回来是为了教训盛明窈的”,表示嗤之以鼻。谁让那群疯传的都丝毫不了解当时的情况。 现在看来,大错特错。 沉默良久之后,秦二举起酒杯,露出暧昧的笑容:“毕竟是男人。” 他想通了。 食色性也。 哪怕是一向洁身自好,连烟酒都极为克制的沈时洲也不例外。 会对盛家千金那样漂亮纤细又白得发光的明艳尤物念念不忘,是件很正常的事。 更何况,自从—— 沈时洲至少禁欲三年了。 “二十六的正常男人,有需求是显而易见的,没人惊讶这个。主要是私底下悄悄传着的,据说盛明窈就是之前跟他,然后又跟你哥……” 那人自动消了音,只比了个懂的都懂的眼神,“闹成这样了,还能在一起?” 秦二啧啧:“就是因为年轻气盛的时候没得到,才想多玩一会儿把不甘心补回来。可不都是这样的吗?新鲜感一过,新仇旧恨一起算,指不定就让盛家全部灰溜溜卷铺盖滚蛋了。” “至于我堂哥,以后少提两句,没看见沈时洲刚才看我的眼神吗?我可一点都不想被迁怒。” 沈时洲不一定真喜欢盛明窈。 但一定是真讨厌他们秦家上下。 当初那场毫无硝烟的战役,一直到秦家大少爷远赴重洋才罢休。 旁边的男人用肩轻轻撞了秦二一下,挤眉弄眼地出了个招:“今天不是留宿吗,你多给沈时洲示示好。” - 得知了游轮已经离岸,因此今晚要留在这上面过夜只后,盛明窈连手里咬了一口的小蛋糕都觉得不香了。 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只能旁敲侧击问沈时洲:“你不是有洁癖吗?”能睡没有特别清理过的房间? 沈时洲像没听懂她那藏得不算深的潜台词:“我之前给他们提过要求。” 盛明窈:“那你之前就知道要留宿,怎么不告诉我??” “你没问。” “……” 哦。 盛明窈也不想去争这些没用的了,只有一个要求:“我要离办宴会的主厅最近的房间。” 她胆小。 绝对不在陌生的环境里,睡走廊尽头那种阴森森的地方。 想着,盛明窈又着重强调道:“采光要好一点的。——你一定要帮我转告给安排房间的人。” 每到有求于人时,她都喜欢盯着对方看,杏仁似的黑瞳眨也不眨,好想知道看见他一个人。 认真得令人心软。 ……沈时洲,也从来没例外过。 他对这丝情绪感到本能的抵触,将酒杯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语气不冷不热:“你也真够麻烦。” “可是我——” “知道了。” 他语气里浓重得几乎溢出来的不耐,令盛明窈有点不确定:“你这是答应了吗?” 沈时洲顿了顿,才冷淡地“嗯”了一下。 那样子。 要多不想理她,就有多不想理她。 盛明窈见好就收,不问了。 …… 夜幕渐渐降临。 沈时洲来这儿目的仍然是为了谈生意。要见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除了最初陪她来找甜点,剩余时间里完全没有空档。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脾气,突然间就不想见她了。让人换好房间后,就差服务生送她进去休息。 盛明窈完全没什么不满。 她也不想待在沈时洲身边社交性假笑,听他跟人聊一些她完全听不懂的玩意儿。 还不如一个人早早开始夜生活。 ——当然,这个计划最后夭折了。 海风大概有催眠的作用,盛明窈还没玩多久,就困到不行了。 她打着哈欠,去衣柜拿了条还没拆掉包装的新睡裙。很轻薄的小吊带,香槟色,正好是她极为钟爱的款式,不知道是不是精心准备过的。 睡裙下面,是浴巾浴帽等洗漱用品,她一并拿走。 再下面是……情`趣内衣。 各式各样的都有,黑色蕾丝边跟绸布小红肚`兜放在一起,上面堆着紧身制服,令人眼花缭乱。 盛明窈:“……??” 等等,这是临时更换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可能是给原入住者准备的,忘记拿走了吧。 就这种东西,她也不好意思叫服务生拿出去。只好装作没看见。 洗完澡后,盛明窈就栽进床里睡了。 晚上温度渐冷。她困得很,眼皮都睁不开,更不想去调高暖气的温度,只好将所有被子都遮在了自己的身上,裹成个小粽子。 沈时洲结束掉所有工作事务时,已经是凌晨。 他给还在君朝总部加班的林特助发了条消息,交代了明天临时增加的事项跟行程。 林彦:“沈总,媒体发布会要推吗?” 沈盛合作的大新闻快传遍圈子了,闹得沸沸扬扬。按惯例说,是该接受次金融采访,故意放点消息出去。 沈时洲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的习惯,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直接推了。 但考虑到这次还有盛明窈…… 林彦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男人停了一分钟,只说了句暂时搁置,便挂断了电话。 他脸色很沉。 不只是对林彦的自作主张。 更重要的是,对他自己——刚才有一瞬,想到发布会的另一位主角是盛明窈,竟然下意识想答应。 压下若有若无的烦躁,生死周看了眼秦二给自己安排的房号,正好是走廊最外侧的一间,直接推门而入。 月光洒进来,将室内隐隐约约照出了轮廓。 他懒得开灯了,简单洗漱完之后,就走向床准备休息。 走近了,才发现不对。 ……床上有个女人。 一个浑身都散发着很淡很淡香味的女人。 他把即将掀开被子的手收了回来,又开了灯。 盛明窈对光线很敏感,被强光一刺激,嘤咛了声,被迫半梦半醒地睁开朦胧睡眼。 声音都还带着很浓很浓的睡意:“做什么呀……” 她什么都看不清,手指却不安分地伸出来,想去摸开关,关掉刺眼的光源。 被子不知觉地滑落,露出她单薄的,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睡裙。淡香槟金的布料,像极了肌肤的颜色。 乍一眼看,跟什么都没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