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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勒斯或许在外人眼中有着大量的负面信息,拥挤肮脏又破败颓废,大量的难民以及黑手党,但生活在这里的人却有着一种悠然自得的闲适,是的,在那不勒斯生活真的很不容易,但是生活中又有什么是完美的呢?何况这里有阳光和美食,那就足够了。 来接上官律和静琬两人的司机有着一头和亚洲人一样的黑头发,会说华夏语,脸上有爽朗的笑容,笑着和静琬说出这段话的时候,静琬眨了眨眼,转头看身旁坐着的上官律,正巧上官律也转头过来看她,他贴了半张脸的假胡子,看起来特别奇怪又好笑,静琬抬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胡子,脸上是浅浅的笑容。 被称作“阳光与欢乐之城”的那不勒斯以美食著称,赫赫有名的便是香甜松软的玛格丽特披萨,每年的九月都会举行披萨饼节,各种风味的披萨饼供世界各地的游客免费品尝,对于吃货来说,阳光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美食,披萨饼节让吃货简直就像是掉进米缸的老鼠,乐不思蜀了。 他们两人到那不勒斯的时候已经是披萨饼节的最后两天,上官律根本就还没有吃够,苦着脸看静琬,看得静琬觉得压力好大,只得承诺:“回去了,给你做。” 上官律笑得灿烂,抱住静琬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阿琬最好了。” 静琬看着他,突然心里莫名起了一丝担忧,这么爱吃,不会随便什么人那点儿吃的都能把他骗走吧。 披萨饼节结束后,那不勒斯的阳光也无法吸引上官律逗留,拉着静琬乘船去西西里岛游玩儿。 在开船之前静琬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晕船,好在出发前没吃多少东西,吐了一次便没有东西可以吐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特别难受。 上官律找船员要来晕船药喂她吃下,摸摸她的额头,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打。 静琬多少年不曾生病了,没想到一次晕船竟然让她重感冒了一场,当然,意大利昼夜温差较大也是原因之一,就连西西里岛美丽的景色、不掺杂色的天空和海洋都无法拯救她的感冒。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到西西里岛入住酒店的第一个晚上她就发了高热,上官律请酒店经理叫了医生上门,又是看病又是喂药,还用酒精给她物理降温,整整忙活了一个晚上,天亮时分才退了烧。 上官律心疼的把人抱进怀里,低声说话:“等你病好了,我们便回去吧。” 静琬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带着鼻音闷闷的说道:“不是说还要游爱琴海去希腊玩儿么。” “你都生病了,”上官律轻轻拍着她的背,“希腊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爱琴海就算了,以后我们都不坐船了。” “这里很漂亮,”静琬说道:“我觉得我好扫兴。” 碧蓝的大海,浪花一层层拍打在沙滩上,原本湛蓝的天空不知何时聚集了厚厚的云彩,阳光从云彩的缝隙中倾泻而下,将海面映射出点点金光和深浅不一的斑驳色彩。 “胡说。”上官律轻斥一声:“以后咱们再来就是,下次一定不坐船。” 静琬闷闷的说道:“能不再说坐船这件事儿么。” “呵……”上官律轻声笑道:“好,再不说坐船了。” 静琬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向眼前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美景,随着云层的变化,海面上的图案也跟着变化,下一秒与上一秒都是不同的美丽,海浪一层层拍打过来,摇曳着,雪白的浪花留下一层白白的泡泡,在海面飘荡,然后新一轮的浪花又拍打过来将之前的泡泡拍碎,换上新的白色泡泡…… “怎么了?”上官律见静琬似乎又晕晕乎乎的直把头往自己怀里拱,紧张的问。 静琬虚弱道:“我觉得我又晕船了。” 上官律:“……” “笨蛋,别总盯着海面看,不晕才怪。” ☆、第79章 宫女的生活总是比较辛苦的,刚入宫年纪小的时候要伺候品级高的女官,在女官身边学规矩,每日寅时便要起身,做最苦最累的活,伺候女官,深夜里才能睡下,当了几年的差被掖庭局分配去伺候新入宫的主子,所有的富贵荣辱都系于主子一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外如是。 再苦再累都得自己忍着,没有人会怜惜一个宫女,若突然有人怜惜,还有考虑对方是不是有企图,会不会害了自己的命。 宫女的命不算命,死了就死了,生病了也只能自己扛着,还得比着主子,以免将病气过给了主子,那是大不敬。若在太医院里有交好的医女还能讨上一副药,不然,就只能看看谁的命更贱,能熬过来。 静琬十来岁的时候大病过一场,那时整个人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孤独的在等死,好在还是敏嫔的德妃遣人送了药过来,让她生生熬过了那一劫。 从此,静琬特别注意不让自己生病,等死的感觉并不好受。 好几年不生病的人没承想一个晕船竟然大病了一场。 这次生病再不是自己独自一人躺在屋里苦熬,有人关心,有人照料,有人心疼,让静琬觉得即使生病了也是幸福的。 得知静琬的想法,上官律满脸无奈的屈指敲敲她的额头,哪有人生病还觉得幸福的,要健健康康的才好。 在静琬留在西西里岛养病的时候,远在华夏国云中市发生了一件让各路围观路人甲津津乐道的八卦,席家菜的一个旁支小股东引入vc欲借助外来资本进行空买空卖收购股权,意图成为席家菜的主要控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