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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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秦总真的是来探你的班吗?” 小姐妹艳羡的语气让林晓月飘飘然:“是啊,我杀青后就要签秦总旗下的明煌娱乐了。” “真好。”小姐妹眼里都是羡慕嫉妒,挤挤眼,意味深长地问她:“你和秦总是不是,那个,就那个?” 林晓月脸一红,默认了。 她绝对不会说刚才被秦茂打的事情,在她看来,男人好色,只要她俯低身再去求求,迟早能再攀上秦总的后门。 瞧她默认,小姐妹羡慕地挽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地说起悄悄话来。 也不知道在聊什么事情,说着说着,两人竟酡红着脸了。 以至于傅英标志性的轮椅轱辘声在她们耳畔响起时,都恍若未闻。 傅英转动轮椅越过她俩,停留在脑海里的名字格外熟悉,好像很久前在哪里听到过。 “秦茂……”他眼眸垂了垂,没想起来。 夜色稍起,昏沉的天空晕染成暗黄。 晚上有场夜戏,亭邈正在和傅英面对面坐着对剧本。 亭邈很享受这样的时间,反而不想杀青,恨不得以后也能像在剧组这样,天天都待在一起。 这时,秦里急忙找来,附在傅英耳边说了几句话。 傅英随口道:“让他等着,下戏后见。” 秦里又匆匆回去了。 周导拿着喇叭吼:“各部门注意,开始走戏了!” 被周导这么一打乱,亭邈也没问是谁,和傅老师赶紧去片场,拍摄今晚的最后场夜戏。 夜晚拍戏精神总会欠缺,好在亭邈自我调整能力强,转眼就忘了秦茂的事,一门心思好好拍摄。 下戏后他本来想送傅老师回酒店,顺便在路上聊聊天,傅英却摇头:“我还有事。” 亭邈眉头一耷,失望地撇撇嘴:“唔,那好吧。” 他恹恹地回到酒店,什么也没收拾就仰躺在床上,默不作声。 期间花新玉前来问候:“邈邈,你怎么了,今晚情绪不高的样子?” 亭邈百无聊赖地扒拉着被子,滚了滚,干巴巴地说:“见到熟人,有点烦。” “谁啊?”花新玉好奇。 亭邈却没说了,趴在被褥上面,脸颊蹭了蹭上面的毛绒。 已经过去四年,他不想拿那些陈年旧事来烦扰现在的生活。况且秦茂当时被傅老师像撵垃圾似的打出去,浑身也没剩块好的皮,算是得到了惩罚。他现在出现,只要不再困扰自己,亭邈就能当做从来没有见过。 相比那边受到的欺负,他心里更愿意存留初遇时对傅老师的心动。 看亭邈没有想说的意思,花新玉也不追问了,给他泡了壶助眠的茶,就离开房间。 他在床上躺了躺,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突然昏昏欲睡,竟连衣服也没有脱,就趴着睡沉了。 相隔不远的酒店房间里,气氛却在瞬间焦灼。 静谧的房间,明明点亮着所有的灯,却让秦茂仍然感受到一股阴森森的惧意。 “傅总,好久不见。”他强忍着不适,扯出抹淡淡的笑。 傅英眯起眼睛,定定看着男人的脸。 一些东西慢慢和记忆贴合,他想起来了,这人是他四年前曾遇到过的。 那时秦茂正在欺负个白白净净的小孩,被他制止。刚巧碰上他心情不好,看秦茂不顺眼,顺道把他暴打了顿,让人扔了出去。 傅英的记性向来很好,但出奇的,对于这段往事,总有些模模糊糊。 “鄙人秦茂,四年前和傅总有幸见过一面。” 秦茂含笑。当年他偶然得知傅英金塘傅氏长孙的身份,故此才会畏惧。否则一个娱乐圈普通的明星,在他眼里,不过尔尔。 傅英不愿与他深交,眼睛一抬:“何事?” 秦茂四年前没敢小瞧傅英,现在更不敢,闻言,他笑呵呵道:“听闻傅总旗下的eternity娱乐近期和金瑞娱乐合作了,傅总不知,鄙人手底下也有两家娱乐公司,不知道傅总有意商谈吗?”说完,秦茂就极具交际天赋地和傅英说了旗下娱乐公司的事情,争取合作。 只是傅英的神情一直不咸不淡,让秦茂有些着急了。 他眉头皱了起来,急声说:“傅总难道还在怨我当初和亭邈那事?” 秦茂没发现,在他脱口而出亭邈名字的时候,面前的人难得多看了他一眼。 秦茂以为他在意这件事儿,笑了笑:“亭邈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我当初也没怎么他,那些旧事就让它过去,你我在商言商,若能合作,对双方都有利。” 傅英握在轮椅的指尖在颤抖,慢慢看向他,有些不可置信:“你说……四年前的那小孩,是,亭邈?” 秦茂啊了声,“没错,傅总你还不知道?” 傅英一愣,手忙脚乱地转动轮椅,越过秦茂。 秦茂在心里“cao”了声,看着傅英的反应,大约傅英真的不知道当年的那小孩,就是现在和他同在剧组的亭邈。秦茂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情绪,但他很惊讶……傅英怎么突然激动起来了? 秦茂抿抿嘴,争取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在后面喊道:“傅总,合作的事——” 轮椅在地板刹出刺耳的声音。 傅英没有转身,冷冷地道:“四年前你捡回来一条命,现在若你再招惹他,我让你再也没机会捡那条贱命。” 他要去找亭邈。 就现在,必须是现在。 他等不了了。 傅英心慌地滑动轮椅离开,眼神沉得比深渊还要幽暗,聚集在里面的浓稠诡异的眸光,正一寸寸窜出来,穿过宽敞的走廊,从门缝,从墙角肆意进去,疯狂占据在与他几墙之隔的亭邈身上。 他喉结不停地滚动,有汗从额头一颗颗滑下,滴在凸起的喉结上。 他躁动不安,焦急寻到亭邈的房间,什么也没想,拳头猛地砸在他门上。 房内静谧,亭邈睡意昏昏。 他睡眼朦胧中听到有人在砸门,强烈的咚咚咚的声音。 亭邈怕他再不去开门,就要惊扰到其他演员了。 他揉揉眼睛,醒来后发现自己睡了好久居然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这么躺在床上,幸好没有着凉。 猛烈的砸门声让他思绪瞬间清晰,同时,黑洞洞的夜晚,使这声敲门沾惹了几分瘆人。 “谁啊——”亭邈坐在床上,朝门口喊了声。 突然,砸门声霎时静下来,亭邈懵了懵,紧接着听到门外被刻意压抑的嗓音:“亭邈,是我。” 哑着声,一字一顿,控制不住的情绪好像要喷薄出来。 亭邈松了口气,先惊后喜,飞快开门:“傅老师,这么晚,你怎么来啦!” 傅英看到他的第一秒,心脏开始猛烈地抽搐,收紧,鼓跳,紧接着浑身发冷。 他的亭邈整天说着喜欢他,但事实上,这份喜欢好廉价,是由恩情和报答浇灌长成的,没有悸动没有真心,只是把他当做救命恩人的感谢,又算什么呢。 亭邈嘴角灿烂的笑突然刺眼,让傅英心口泛酸。 “我四年前救过你。”傅英看着他,声音携着冷淡的冰刀。在看到亭邈眼里的惊讶时,他确认亭邈早就知道,或者说,是因为这个才不断地接近他缠着他。 他手握在轮椅上,强势地挤进房里。 亭邈起初站在门口,看着傅英执拗地闯进来,下意识后退让他。房门在傅英越过时,被他用手猛地带上,咔嚓两声响,锁扣自动锁住。 亭邈看了眼锁扣,不在意,低头如实道:“是啊,傅老师你想起来吗,你救过我的,我很感激你,甚至我——”在那时就喜欢上你了。 剖白被傅英强行打断,不容置喙:“你想报答我?” 报答,确实是想报答的,当时如果不是傅老师,他不知道会被秦茂折磨成什么样子。报答是他理所应当该做的:“是,是啊……唔!” “砰——哐当!” 亭邈瞪大眼睛,眼睁睁看见傅英失去理智,强行从轮椅里下来,栽倒在地上,踉跄着上前两步。电光火石间,他被傅英疯狂压在柔软的地毯上,不等他惊慌,脖子就被傅英猝不及防地掐住。 “唔!”亭邈后脑勺砸在地毯上,瞳孔骤缩:“傅老师!” 傅英狠狠压着他,内心的暴虐因子突然肆无忌惮地滋长,他把亭邈桎梏在身下,双眼赤红,嘴角浮出的笑,在深夜里毛骨悚然:“我要把你锁起来,亭邈,亭邈,锁起来你就是我的了。” 亭邈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不停地摇头,眼泪被挤了出来。 傅老师,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他摇头的动作在傅英看来,是无情的拒绝。 傅英突然俯身,着迷地在他颈侧间疯狂啃吻,粗重的呼吸里显露出来的是瘆人的危险。 亭邈一边摇头一边沉迷在他的吻里,被刺激得整张脸都糊满眼泪。 傅英这时放开他了。 “傅老师,你别这样,究竟怎么了,我们好好说话可以吗?”亭邈边哭边喊,眼泪模糊了视线。 傅英哆嗦着手扯开领带,将亭邈双手绑住,眼圈通红,拼命压着他,吐出的声音冰冷且残忍:“你只能是我的,锁起来,你再也别想跑了。” 他甚至把亭邈的领带也扯下来,又拿起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绳子,把他的手和脚紧紧地缠住。 暴躁的情绪让傅英陷入癫狂的执念,甚至没有发现,在他捆绑的时候,亭邈竟没有丝毫的反抗。 可傅英胸膛还是汹涌起伏着暴虐,他无法起身不能走路,只能抱着亭邈的腰,将他慢慢转移到床和落地窗的狭窄过道里。 他不要轮椅了,像个疯子一样挪过去,坐在亭邈的旁边,黑黢黢的眼睛一动不动,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任凭两人间的空气无情焦躁,他也静静的,守在他面前。什么也不说不做,只是守着,眼睛慢慢干涩了。 在守自己私有的宝藏,不容分享。 亭邈的手动不了,眼泪糊满了睫毛,他拼命眨眨眼让视线清晰,强迫自己冷静,喘着气儿,放轻声音:“傅老师,我不会跑的,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傅英眼神尖锐,哆嗦着身体,脊背泛起一股股冰凉,盯着他一字一顿:“你是为了报答,只是因为我救了你……你怎么能骗我……你不爱我啊……” 亭邈倏地明白了他的不安。 他没有反抗,没有说话,这时候的傅老师不会想听任何的解释。 落地窗外,镀了层银雾般的月光。 当年救他出泥潭的神祗,亲手把他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