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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她觉得张氏膝下养着的孩子身体不好,早先皇长女还夭折了,性子偏激也不是不可以理解,但是这自己孩子自己不疼,乌鸡眼似得盯着她,又算是什么道理。 就算被旁人算计着,哄骗着说是她行巫蛊之术的缘由,可当初四公主身子不好,她还未进宫,现下她依旧得宠,四公主却好上许多。 简直就是不攻自破,可张氏一眼就看不到,就钻牛角尖里头不愿意出来,教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咳。”她故意清了清嗓子,见张氏惊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不由得笑了。 她心情越好,张氏的心情就越差,看着她恨不得 直接掐死她了事。 “嫔妾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两人的眉眼官司姑且不论,这请安倒是一个比一个乖巧。 姜照皊用余光打量着储秀宫,不由得惊诧,这妃位和贵人位之间,着实天差地别。 这储秀宫正殿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也不妨多让,和乾清宫的威压大气不同,这更符合女人审美一些,到处都是精致华贵的摆件,瞧着好看又排场。 她细细回想东偏殿的装饰,比不得比不得。 她一边出神,一边听着钮祜禄妃说着说和的话,她猜的没有错,对方就是投桃报李,想要让两人和好,再不济,有了今儿这一出,只要明面上说和了,往后再出什么事,就是张氏的错了。 这样偏帮,她心里是高兴的,毕竟被帮的那个人是她。 但是张氏心情就没有那么美妙了,她是宫里头的老人,说句不好听的,比钮祜禄妃的资格也还老些,就是太皇太后见了,也会有几分面熟的。 如今被两个小辈夹在中间,一左一右的挤兑,她焉能甘心。 只恨的跟什么似得,心情极其不高兴。 她的女儿,她再也见不到了,这一切都是拜姜贵人所赐,只要她回到冷宫,不再受宠,她的一切就回来了。 小四儿会好的,在她跟前好好的。 姜照皊话说的也漂亮:“原就是一家子姐妹拌了几句嘴,哪里有什么事,倒累的娘娘跟着忧心。” 张氏虚虚的笑了笑,原本的草包如今都学会迂回了,着实有些不容易,可见她长进了有算计的本事。 那巫蛊之术,倒也有可能了。 当你心里认定什么的时候,不管什么都会侧面去印证,直到自己深信不疑。 姜照皊瞧着她这样子,突然就有些懒得搭理,好言难劝将死鬼,她一直都要这样,总有一天犯下大错,毁了自己。 她这样,倒是让她心中警醒,随着这得宠日子越久,她就越可能有孕,张氏整日虎视眈眈,就想着把她弄死,这样的威胁,她如何能放心。 等回到翊坤宫之后,姜照皊就趴在软榻上,闷闷不乐的发呆,宫里头真不是你想做个好人,就真的可以做个好人的,她方才下了决心,见了张氏一面,瞬间就打消念头。 她还是 张扬跋扈吧,最起码轻易没有人会欺到她头上。 害,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张氏倒还好,这宫里头还有江北晚还有乌雅氏呢,个个都是她的拦路虎,如今尚未出来。 夏日烦闷,日子一天天的过,眼瞧着进入盛夏,那真真是睡着一身汗,起来一身汗,让人恨不得抱着冰盆子,什么也不做。 姜照皊蔫哒哒的窝在康熙怀里,说起话来都有些有气无力:“今年是不是特别热啊?” 她从原主的记忆中,每年夏天确实热的人没地方钻,但也不至于就真的热成这样了。 “你竟这般畏热?”康熙摸了她额间一把,手上就尽是大颗的汗珠子。 他仔细回想,去岁的时候,姜贵人是否也是如此,但是那时候她得宠,也不过一个月一两次罢了,他一般不留宿,向来就是吃完就走,从不曾细细看过她,也没想过去了解,自然不知道具体情况。 “是吗?”又应了一声,姜照皊蔫哒哒的摊着,小小声道:“嫔妾先睡会,实在困的受不住了。” 也是这几日太热,人又苦夏,整日就没精神,只想窝在那睡觉。 这头窝着甜宝打盹,那头窝着她打盹。 主宠俩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同时睡了个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 白蒲听着,插了句话:“也就这几日,许是小主儿身上不舒坦,不若叫太医来请了平安脉才是,怎么的这般没有精神。” 一般情况下,小主儿都是活蹦乱跳,精神十足,再热的天也不是没有过,只没有像今儿这样。 康熙想了想,就挥挥手,示意她去叫。 却被姜照皊拦了:“就是苦夏罢了,这天热的人懒得动弹,没得巴巴请了太医,教人笑话嫔妾娇气。” 你可以怀疑她智商,但是不能怀疑她的健康。 “行了,都说是平安脉了。”这也是常有的事,但凡心里有疑心,都可以请的,就她一直不爱请平安脉。 姜照皊拗不过他,有些不高兴的鼓着脸颊赌气。 康熙慢条斯理的轻抚她脊背,看着她跟猫似得,头一点一点的打盹,神色也放松下来,不由得笑了,这姑娘平日里张牙舞爪,实则最是奶里奶气,爱被人哄着宠着。 “太医来了。”白蒲低声 通传。 康熙轻轻嗯了一声,只将她细细的手腕子递过去,一边压低声音道:“就是有些苦夏贪睡,也没旁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