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虚拟歌姬的战斗_222
红发青年身后几步的位置,一位披着毛绒斗篷的黑发女子正低着头,死死裹紧暗红色的毛绒边斗篷,不紧不慢地跟随着。 她的头上扣着一个白色绒帽,黑色的长发披在胸前和后背,仔细看看的话,能发现她的走路姿势稍微有些奇怪—— 看起来像是靴子太大不合脚,脸上的表情也是晦涩不明,嘴唇抿成一条微微向下弯曲的线,唇色寡淡,还带着些许病气,浓稠紫红色的眼眸半敛着,睫毛在眼睑下打下一圈阴影。 单纯以欣赏美人的心态评价的话,这个白色绒帽的女子绝对称得上一个“美丽”的称呼,只不过大概与“活泼可爱”这种形容相差甚远,而是与之恰巧相反的,有着一种沉默内敛与忧郁颓气,像是刚刚从棺材中爬出的苍白皮肤的吸血鬼,看上去优雅又迷人。 “费佳,你看那条裙子怎么样?” akaito倒是看起来心情不错,语气中还带着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对于“女性”会有优待,他连声音都温柔了不少。 费奥多尔的心情有些复杂,虽然严格来讲,他也不会因为这区区一个只能持续24小时的恶作剧而引起过多的心理波动,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性。 无论是在欧洲还是别的什么地方,男性都有着近乎于本能的自尊心,所以就算是费奥多尔,在胸前多了两团沉甸甸的东西之后,也着实有些心情纷乱,而属于人类的特点,就是心情纷乱时容易大脑皮层加倍活跃,换句话说也就是容易胡思乱想。 akaito会表现出主动的攻击性,他会很乐意见到自己吃瘪,所以akaito非常自如地接过了太宰治递过来的建议,但如果是kaito那种相当安分又温顺的形态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费奥多尔又有一种想要叹气的冲动,他紧了紧揪住斗篷领口的手指,然后顺着akaito示意的方向看了过去。 “我觉得……” 费奥多尔斟酌了一下语言。 “那是一件很优雅的服装,不过akaito,一天过后,‘荷尔蒙曲奇’的时效就会过去,我并不认为如此女性化的服饰要更——” “——费佳担心这种情况的话,那就放心吧,没关系的。” 红发赤瞳的青年果断开口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大不了费佳再吃一块曲奇。” 费奥多尔:“……” …… 就是之前距离他们相遇位置不远的地方,再顺着这条街走一小段,还能看到地面上大片大片的龟裂蛛网裂缝,以及一个凹陷下去半个后脑勺的青石路面,如果侠客此时睁开眼睛,在看见这幅熟悉景色之后,大概会觉得已经快开始愈合的头部伤口再次隐隐作痛吧。 费奥多尔自然也对这条街道有着印象,毕竟他们刚刚一路走来,相当于原路返回,他又不是什么路痴,自然不会对十几分钟前还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场景感到陌生。 “我很想知道一件事。” 头戴白色绒帽的黑发女子开口,她的声音听上去稍微带着点磁中性,不过大概是因为讲话并不大声,并且喜欢用低音的缘由,以及言语中比起别人要显得惫懒缓慢的语速。 “如果是kaito,那么在刚刚太宰君对他的下属做出要求之后,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吗?” 红发赤瞳的青年侧过头,慢吞吞地眨了眨眼。 【与kaito的设定性格相比较,akaito要倾向于“恶意”一些,所以akaito会理所当然地提出“费佳也来一块怎么样”,换做kaito的话……大概会选择切换为akaito,然后理所当然地提出“费佳也来一块”吧。】 akaito不紧不慢地想道。 【毕竟除了外在表现出的“性格设定”,出场设与亚种并没有思维方向上更替,kaito当然也会有这种想法,只不过在经过“性格表现”的过滤之后,可能不会主动提起,而akaito的差异也仅仅是“会主动提起”而已,费奥多尔不可能不理解这一点。】 “费佳真的不知道吗?” 于是akaito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回去: “akaito与kaito本就没什么区别,费佳如果真的不知道,曾经又是怎么会决定杀死我的呢?” 这就算是把问题扔了回去,脸庞柔和秀气多了的俄罗斯人沉默了一下,随后当做没听见一样,微笑着转移了话题。 “那么,现在的话,akaito还有什么打算?”费奥多尔脸上仍旧挂着习惯性的笑容,他在面对不同人时,脸上的笑容给人的感觉也不同。 比如和太宰治面对面,他嘴角的弧度就带着一丝算计与嘲讽;当面对他准备算计的倒霉异能者时,同样的弧度,看上去又会让人觉得这是讨好与奉承;而在面对曾经确实彻底相信他的“老朋友”的时候,他的笑容可能是真实了一些,也可能是希望对方觉得“真实”,总之,他脸上的笑容是比较书面化的,很单纯的一个“弧度”。 akaito觉得他这其实不算笑,只能说是习惯性的牵起了一个弧度。 【‘荷尔蒙曲奇’的效果似乎并不仅仅包括外形,甚至是生理激素,我有检测到,费奥多尔此时的雌激素处于正常女性的范畴,我本以为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来着,不过现在看来,s级别的卡片并不会仅仅具有这一“娱乐”功能。】 akaito暗暗想道。 【人类的激素决定了很大一部分,甚至可以决定思维方式,男性与女性的思维方式是有些区别的,费奥多尔的区别体现在哪里目前尚未可知,因为他不能以普通人的标准来判断,他大概会在第一时间进行自我调整。】 “这家伙已经重新抓到了。”费奥多尔示意了一下被扛着的“俘虏”,用柔和得多的声线继续谆谆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