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后悔
是个清倌,叫宋沉寒,刚被卖进象姑馆一个月,是被老鸨当做头牌培养的,但是性子倔得很,前半个月没少挨打,后半个月才老实了不少,话少性子闷,但长着一张容易招女人喜欢的脸。 比起象姑馆里其他涂脂抹粉的小倌,他算是另类的,虽然里面穿着女衫,但却没有一丝女气,肩宽腰细腿长,身材比例与白术不遑多让,五官硬朗英俊,标准的叁庭五眼,骨相清矍英挺,若是能入朝野为官,说不定能成功绩卓越的武将。 宋沉寒的名字是老鸨取的,他本姓宋,原叫宋孝武,被家里继母灌了迷药,强行卖进了象姑馆,本来一直想逃,但根本逃不掉,最后只能认命学技,以待日后接客,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被开苞,白术就将他买回来了。 卖身契现在攥在白术手里,他也没有身份文牒,除非藏在深山老林一辈子,不然逃不掉。 白术气息已经不太稳,让宋沉寒将门栓好后,把卖身契递给月初:“我已经将所有规矩都与他说了,卖身契你收着,他以后如何你说了算。” 月初看他又开始泛红的脸颊和耳根,拉开他的腰带,抿唇道:“先把银针逼出来。” 白术颔首,被她一掌顶在背后,表情有些痛苦,叁枚银针随之射在墙上。 银针离体,他顿时没了之前肃冷的气质,整个人软在月初怀里,将脸贴在她颈窝大口地喘息,想要借她身上的香辛聊以慰藉。 “你过来。” 月初对宋沉寒招了招手,宋沉寒看着躺床姿容绝色的女子,整个人都些呆怔,随后腿脚有些僵硬地靠近床榻,看着鸳鸯交颈的两人,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知道要做什么吧?”月初问。 宋沉寒沉重地点点头,他其实有些庆幸被买下,在象姑馆待了段时间,他其实知道不少,如果真成了象姑馆头牌,日后必然少不了要接形形色色的男客女客,不仅自己的旱道要给别人干,同时还要干别人的旱道和蜜xue,接触的人太多很容易染脏病。 被买下,他伺候的人可能是固定的,至少能极大降低染病的几率。 “把这个服下。”唐果将一只瓷瓶扔到他怀里,不疾不徐道,“我们身份特殊,所以你得服下这药,每个月我会给你一粒解药,叁年后会给你解毒,放你离开。” 宋沉寒愣在原地,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叁年后,我真能离开?” 月初盯着他不说话,宋沉寒知道自己不该问那么多,将瓶子内红色的小药丸倒入嘴里,直接吞咽下肚。 月初褪掉白术的外袍衣衫,连并将他亵裤也除掉,让他裸身躺在自己身边,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发顶,试图安抚他的躁动,缓解他对宋沉寒的抗拒。 宋沉寒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但他也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他存在的价值就是听这一男一女的话,看眼下这情况,床上那男子应当是女人的情人或是男宠,女人身体不太好,男人应该是中了春药,急需泄欲。 脱掉衣衫后,宋沉寒走到床边,垂眸看着面若桃李的白术,眼底是掩不住的惊艳。 月初淡淡扫了他一眼,宋沉寒顿时遍体生寒,很快回神望向她。 “会吹箫吗?”月初问。 宋沉寒点头,这肯定是学过的,他俯身跪趴在床边,扶着白术那根看起来极为罕见的玉茎,心里有些虚得滚了滚喉结,这根比他平时练习时含着的要粗太多,还特别长,这哪里是正常男人的尺寸。 莫不是因为这异于常人的物件,所以才能做得了床上这位女主人的男宠? 宋沉寒脑子里乱七八糟,盯着深红色的冠状guitou吞了吞口水,低首含住油光水量的玉茎顶端,白术大腿和腰腹的肌rou迅速的抽动,张开嘴时高时低地呜咽呻吟。 “好热……”白术揪着月初中衣的衣摆,嫣红的唇低呼出声,腰胯下意识往上顶。 他想要,更深更热更紧的地方,是月初一捅就流水的xiaoxue和胞宫,是她喜欢咬着串串珠玉锁链的菊xue,其他的好像没有能替代…… 白术无意识将双腿分得更开,挂在会阴金环玉珠上的银链被取掉,白术旱道早就收缩不止,将细长的玉势吞咽推挤,半根已经挤出旱道,凭借着后xue的紧窒和吸力,玉势水淋淋地在腿间出入。 月初捏着玉势尾端,在他身下缓慢的抽送,看着白术的神色漠然又无情。 宋沉寒被粗长的性器深喉,想吐但又不敢,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最后乘着白术腰胯回落,赶紧移开唇舌,趴在床边换了几口气。 月初也不强迫他深喉,将玉势从白术旱道中抽离,挑眉道:“你上来,入他。” 白术也听到了声音,但事已至此,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住汹涌的情欲,只想发泄,若不是一旁的白月初压制他,他现在早已失去理智,将她压在身下疯狂地顶弄,可现在只能躺在这里,被别人cao开菊xue,在他旱道内逞凶斗狠。 他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入后xue,只是心理不适应,但身体早就能接受各种人的狭玩。 宋沉寒脱掉亵裤,跪在白术两腿间,看着比青楼名妓还娇还媚的白术,手指在他冒着汁液的股间擦过,探入了早就松软火热的菊xue口。 白术阖着眸子,感觉到粗粝的手指擦过自己敏感的菊xue,碾在被调理的娇嫩无比的肠壁上,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着,胯间挺立的玉茎忍不住甩动,两颗滚圆的玉囊在两腿间疯狂地震动,似乎是雄蛊在里面飞快地振翅。 “啊嗯嗬——”白术崩溃地叫起来,身体更是剧烈的拧动,薄红的眼尾沁着一道泪痕,如被风雨摧折的木芙蓉,支离破碎,却极具美感。 他后悔了。 真的后悔了。 白术泪流满面地躺在床上,紧紧捏着月初的手,哽咽不止,万分悲戚地望着她,祈求道:“杀了我。” “求你杀了我。” 月初看着他痛苦的神情,伸手盖住他的眼睛,视线落在屋内的角落。 死其实很容易,活下去,才是真的难。 她还没有离开萧国,他又怎么能死呢。 月初垂眸看着自己盖在他眼帘上的手掌,细长柔软的五指,看起来毫无攻击力,但对下方的人来说却无比残忍。 人都是自私的,她只是想在临死之前,回归属于自己的地方。 她们天命一族,一脉单传,若是到她这里断代了,枉顾降下的神谕,天命一族受神邸所制的祖祖辈辈,都将堕入无间,永世不得超生。 追更: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