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君归狗粮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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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皇和皇后,听到自家儿子独自一人匆匆赶回皇宫,直奔柳忆养病的寝殿时,便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然而他们既不是担心儿子的安危,也不是怕顾演会对柳忆做什么。 毕竟自家儿子她们从小看到大,有多皮实他们心里清楚的很,只要还能喘气就约等于活蹦乱跳。 而自家儿子有多在乎柳忆,他们也是看在眼里,只会比他们更心疼柳忆,根本不存在什么趁火打劫。 他们就是想来看看,自家儿子放在心尖上的人中毒昏迷不醒,自己蠢儿子伤心欲绝的反应。 一对恶劣的父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瞧见寝殿前守着的隐卫就来气:这混小子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连自家爹娘都敢拦着? 露皇没好气,也招呼了自己的御林军去和隐卫缠斗,自己则带着皇后,悄咪咪的溜进了寝殿中。 然而万万没想到,蠢儿子的笑话没看成,狗粮却吃了一嘴。 不知道自己吃到的狗粮是掺了假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撇嘴啧啧:看来蠢儿子的好事要将近了。 顾演耳尖微动,敏锐的捕捉到了有人来过的动静,在皇宫里,敢跟他对着干的人,唯有露皇和皇后了。 想到他们来到后肯定看到了他和师尊相拥的样子,一定会误会他和师尊现在的关系的,顾演……喜闻乐见! 他就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师尊是他的人,标明师尊名花有主,就没人敢来跟他抢了。 柳忆身体恢复,又和顾演在皇宫里住了几天,等顾慎带着狩猎赛的众人回朝后,才恢复男装身份,大摇大摆的与众人汇合。 那些贵女们从狩猎赛发生意外开始,就没见过柳忆了,担心的不得了,这会儿总算见到了,都围在柳忆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眼见自己的人被一堆女人抢走,顾演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脸色一沉叫来顾慎和孟雅之,便开始处理狩猎赛结束后的各项扫尾事务。 看着太子殿下的臭脸,顾慎嘤嘤嘤:兄长你不高兴小帝师被夺走,你去把人从女人堆里抓回来啊,对着他撒什么气。 宁王宝宝很委屈。 孟雅之无奈揉揉额角,暗道长安公主不愧是瘟神,将厄运带给夏国,让夏国自诩稳赢的狩猎赛,符枭认为天衣无缝的计策,全都落败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应验在自己人身上? 太子殿下的怒火可不好受啊,公主殿下您不要沉溺在温柔乡里不可自拔,快来救救我们,让太子殿下收了神通吧! 不知顾慎和孟雅之心里所想,柳忆正开心的和她的一众闺蜜粉们挥手作别,以及打点好与顾演一同回太子府的准备。 顾演的臭脸一直摆到和顾慎孟雅之交代完事情,打算回府的时候,发现柳忆在马车上等着他,心情顿时放晴,唇角微勾,脚步轻快的走了过去。 落在后面的顾慎、孟雅之,忍不住露出嫌弃的表情——嘁,双标狗! “徒儿在和宁王、雅之兄聊接下来符枭会才去的行动吗?” 马车缓缓行进,柳忆端坐在顾演斜对面,在呈长方形的马车密闭空间内,与顾演保持了最长的对角线距离,拘谨的和他说话。 明明同坐一辆马车,师尊却刻意离他那么远,顾演心里稍稍有些不悦,但瞧着柳忆紧绷的脸色,又觉得有趣。 顾演单手支颐,好整以暇的戏谑:“马车里地方那么大,师尊为何偏偏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不敢靠近徒儿,究竟是师尊做了亏心事,还是徒儿是洪水猛兽?” 听着质问,柳忆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捶死自己:为人负责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结果她不仅说了,还对顾演……让她如何不尴尬。 “徒儿自然不是猛兽,而且为师哪里表现得亏心了?徒儿真会说笑,”柳忆游弋开视线:“为师,只是觉得有点热,既然马车地方大,两人坐开点还能散散热气,更爽利些。” 顾演抚摸着放置在马车里的冰鉴无语,入了盛夏,太子府的马车便备上了冰块,散发着丝丝凉意,舒适无比。 师尊的理由还敢找得再蹩脚点吗! 顾演悠悠一叹,等着师尊主动是不可能了,好不容易师尊和自己独处,这会子时光怎么能浪费? 长臂一伸,顾演抓住柳忆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柳忆猝不及防,直觉身子一颠簸,整个人失去平衡,栽在了一个温软的怀抱中。 “顾演!”柳忆气呼呼,挺起腰就要从他怀里离开,可就在她动的同时,顾演的大手按在她的纤腰上,控制住不让她动弹。 一时间,柳忆便成了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距离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顾演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了近在咫尺的丹唇皓齿,然后……微微挑起下颌,大手扣住柳忆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柳忆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她、她、她竟然被顾演这小子轻薄了! 而且是在这小子清醒着,没有中毒的迷乱,没有任何意外理由的情况下! 柳忆努力推拒着,可换来的却是顾演复发具有侵略性的攻城略地…… “唔,不要……” 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脸颊发烫,柳忆敢说自己的脸一定红的不像话。 可在大脑空白的瞬间,柳忆竟然可耻的觉得,顾演的味道不错…… 久久,顾演才意犹未尽放过她,看着她伏在自己胸前微微喘息,受了欺负的眼眸沁出水来,透彻清亮。 顾演喉头滚动,默然半晌,克制住自己,故作淡定道:“徒儿确实是和阿慎、孟雅之商量接下来符枭会作何反应。” “师尊会这样问,显然是和徒儿想到一块去了,狩猎赛符枭吃了这么大亏,计策却一个没奏效,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这几天应该就会有动作了。” 柳忆的神思渐渐回拢,又羞又恼,臭徒儿,坏阿演! 突然间那样对她,之后半点不解释,还若无其事谈起了正事? 既然要说事,早干嘛去了,那是谈论问题前必须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