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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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坏心地笑了笑:“下次约出来见见啊。” “不太熟,没必要。”安彦泽洗完手,不自觉回想起女人身上的香气,思绪恍惚几秒,再次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 ** 宴会直到晚上九点才结束。 安想今天被折腾一天早就累得不行,结束后立马洗了个澡,刚从浴室出来,敲门声响起。 她上前打开,男人高挑修长的身躯映入眼帘。 “裴先生?”她歪着脑袋,眼神闪烁着诧异。 安想刚洗完澡,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藕粉色的丝绸睡裙垂于膝前,细细的两根肩带挂于肩头。从发梢滴落下的水珠顺着皮肤缓缓滑落,凡是露出的皮肤都带着被水汽蒸过的淡粉,诱惑又性感。 她赤脚踩地,小腿线条紧实漂亮,裴以舟的双眸不禁瞥向那蜷缩起的脚趾,呼吸微窒,迅速移开视线。 “你要不要去套件衣服?” 安想低头,这件睡裙有些露,望着那露出的一小片胸脯,她脸一红,手忙脚乱地找到睡袍紧紧在身上。 “裴先生,你找我……有事吗?”安想羞臊,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我让厨房准备了一些夜宵。”裴以舟侧身进门,把餐盘放在桌上。 安想摸着肚子,老实说是有些饿了,于是也没有客气,坐到沙发上吃了起来。 “裴先生要不要一起吃点?” “嗯,好。”裴以舟没有拒绝,舀了一小碗汤,坐在了安想身旁。 两人挨得很近,安想抬手时会不自主碰到男人胳膊,她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可是又觉得疏远,便又蹭了过去。她动来动去就像是不安分的仓鼠,裴以舟放下碗,满含笑意地看着她。 安想毫无觉察到男人的目光,专心吃着奶油小馒头。 她吃饭的样子也是可爱的,一小口一小口,像小朋友似的乖巧。 裴以舟心都要化了,不禁抬手蹭去沾在女孩脸上的碎屑。 “谢谢……”安想脸蛋红红的,埋头慢慢喝汤。 “子墨今天和我说知道了你的秘密。” “哎?”安想眼神诧异,她、有秘密吗? “他在和我炫耀,我有些吃醋。” 吃……吃醋?? 安想惊了。 “今天我的那些话不是对他们说的。” 灯光在男人发梢上跳跃,比起白日时的冷冽,现在褪去西装,与他交谈的男人只剩平易近人的温和。 安想捧着碗的手用力紧缩,心跳又一次加快。她放慢呼吸看着裴以舟,有些期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又有些莫名的忐忑。 “想想,你还记得我说了什么吗?” 浓密的长睫包裹着那双深邃迷人的黑眸,眸中倒映着她茫然的面庞。 未等安想回神,男人身体逼近。 她全身肌rou紧绷,条件反射地向后躲避。 “记……记得。” “那你呢?” “我、我?” “嗯,你要拒绝我的告白吗?” 告……告白?? 安想彻底傻眼。 裴以舟哑然失笑:“不然你认为那是玩笑话?” 安想无法开口,大脑乱作一团。 “你是认真的?”安想多少有点不敢相信。裴以舟在她看来是高高在上的,如果没有那一夜,没有安子墨,他们永远都不会有交集,就像泥土永远不会与星辰作伴。 裴以舟是星辰,她是泥土。 然而此时此刻,男人告诉她,希望与她共度一生。 “我从来不会开玩笑。”裴以舟满目正色,“说来唐突,我从几年前就对你别有用心。” 安想瞪大眼。 “我记得你的味道,也能看见你灵魂的颜色,那对我来说是最为珍贵的存在。” 她的灵魂之光似明珠闪烁,每到午夜梦回,裴以舟总会被梦境里的那抹绿色牵引。她的气息是特别的,灵魂是特别的,落在身体上的吻也是特别的。 从没有这样一个人,让他这样魂牵梦绕。 宴会是蓄谋已久,裴以舟对安想也是。 安想被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搅晕了,她用手在脸前扇着风,口齿不清道:“裴先生,是因为子墨吗?你才和我说这种话……” “无关子墨,也无关任何人。” 不是子墨? 意思是就算没有子墨,他也会这样说…… 安想吞咽口唾沫,突然感觉喉咙很干,紧张的。 “所以,你要和我尝试在一起吗?” 安想呐呐道:“……我没想好。” 裴以舟端得一本正经:“没关系,我们在一起后,你可以慢慢想。” “我我我……我没谈过恋爱。”安想紧张到无所适从,虽然她现在是有了宝宝,但恋爱那方面还处于空白状态,实在没办法果断地给予裴以舟回应。 “我不知道喜不喜欢你……”安想皱着眉,指尖蜷缩在一起。 从小到大,出现在她身边的男性只有安家那几个兄弟,除安彦泽外全员恶人的那种,这样的生活环境让安想对男性格外恐惧与不信任。 裴以舟…… 好像又是不同的。 安想陷入纠结,牙齿习惯性咬住下唇。 “你要不给我点时间,让我想一想。” 安想没有直接拒绝,迂回地给出回答。 裴以舟没有强行逼迫,对他来说安想没有拒绝那就是好的结果。 “好,那晚安。” “晚安。” 裴以舟起身,走到门前才发现房门已被反锁。 很显然,又是他爸干的。 “手机能给我用一下吗?” 安想大方地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裴以舟熟稔地按下一串数字拨打过去,下颚线绷紧,脸上写满不善,待对方接通,他冷硬地说了两个字:“开门。” 啪。 裴景林直接挂断。 等他再拨,对方直接关机。 裴以舟又尝试联系管家,仍无人应答,显然是被父母知会过。 他心里烦躁,再次打给裴宸,还是无人接听。至于那三个小屁孩估计早睡了,更没有指望。 裴以舟:“……”怀疑人生。 “门锁了吗?” “嗯。”裴以舟把手机还过去,镇定自若,“没事,我从阳台翻出去。” “啊?”安想朝后看去,“这里四楼,很危险的。” “没关系,鬼的身体很结实。”说着,裴以舟向阳台走去。 安想心一紧,急忙拉住,“不要不要,很危险的,你不要翻。” 裴以舟停下脚步。 安想环视一圈,卧室的床很大,睡三个人都不成问题,沙发也很宽敞。 她犹豫几秒,松开手说:“你、你就在这里凑合一晚好了。” “你不介意吗?” 安想低着脑袋:“……不介意。” “那我睡沙发。” “喔,我给你拿被子。”安想取出一床被子放过去,后退两步,“晚安。” “晚安。” 他声音好听,两个字低沉诱惑。 安想揉了揉耳朵,慢吞吞的躺回床上,把自己整个人缩在温暖的棉被里。 夜已深沉,四周无声。 安想睡得很熟,直到被一阵急促的喘息吵醒。 她拧开台灯,缓缓支撑起上半身。 “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