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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泽将他锢进怀中,难过的心都碎了。 沈是也自知失言,但种种往事,虽可以忘怀,但毕竟是发生过了…… 若说无怨怎么可能,若说有恨又怎忍心。 他便伸手在柳长泽后背轻拍了两下,低哄道:“心肝想关哪里就关哪里,最好关去潇湘馆里成一辈子的亲。” 柳长泽恨极了这个人,让他喜不能喜、怒不能怒,浑身上下的痛苦又甜蜜,他发狠的咬着沈是的耳垂上。 沈是疼的闷哼。 他又含了含,才吐出来,万般不舍的说,“最多半日。” 沈是轻笑,宠溺的说,“好,都依你。” 柳长泽下颌抵在他肩头,脸上却没有一点喜色。 这个人嘴上说得好听,想做的事却一件也没少过,从十几年前就想收徒,现在也收到了,会不会有那一天,又想尝尝女人的滋味了呢…… “阿是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知书达理,说话声音温婉,爱笑的贤淑女子吧。” 柳长泽手攥成拳。 …… 沈是言而有信,说是半日就是半日,从未多耽搁一秒。 柳长泽心中舒坦了些。 但沈是也更加忙碌了,徽州地小,学生的眼界狭窄,接触的事物与知识有限,沈是总在绞尽脑汁的让他们多感知些书内书外的东西,甚至会带他们去子安斋里躬身历事,将史学与经世融合的相得映彰。 一时间沈是良师之名,冠誉徽州,上门求学者,不计胜数。 沈是虽已十分注意不将此杂事带入府中,但也挡不住奇思百变的父母心。 柳长泽看着那一堆金银不语,看着旁边花枝招展的姑娘冷笑。 留下一句,“沈大人真是在哪里都能风生水起。” 沈是打了个颤。 第158章 番外二:心结(二) 夜里时分,柳长泽将沈是压在身下,耳鬓厮磨。 沈是近来顺从了些,甚至多次用手替他纡解。 柳长泽吻着他额头,沈是的手已经酥软的使不上力,柳长泽眸色深深的按着他的手一道用力,直至最后低吟一声,泄在他小腹上。 柳长泽看着那不知死活的液体沿着沈是的腰窝下陷,又沿着肚脐滑入隐秘之地,他血液瞬间逆流,只勉力让自己克制。 只见沈是浑身潮红,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去清理那些粘稠的白浊,只得由它四处流淌,将自己染得愈加靡色…… 而此时,他难耐的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击溃了柳长泽的最后一道防线。 柳长泽将他翻身过去,某物蓄势待发的抵着他又湿又软的温柔乡…… 他突然拼命的剧烈挣扎,柳长泽不敢轻举妄动,只压抑着哄道,“我知你难受,看不见会不会好一些……” 沈是耳朵动了动,停止了挣动,松了背脊,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柳长泽欣喜若狂,从颈后偏过他的侧脸,温柔的吻了上去,然后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沈是忍不住发抖,柳长泽便越吻越深,让他不能思考。 那物进了一半,柳长泽正想一鼓作气时…… 却突然被推到了床边。 怀中的温香软玉,一下子变成寒凉刺骨的空气。 沈是低着头,抓着锦被靠近他。 嘴里嗫嚅的说,“你知道……对不起,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柳长泽听的心里瓦凉瓦凉,但又能怎么样呢?他拿着锦被裹着沈是一同躺了回去。 沈是怕他难受,又伸手靠近他。 柳长泽却十指嵌入他,不让他动弹。 …… 沈是因着这一晚的事情,自责了好多天,柳长泽却还是一如往常,看不出什么变化。 沈是决定要逼自己一把,尽快克服,于是往学舍跑得更加勤快了。 柳长泽也体贴的给他留了空间,没有再厚颜无耻的粘着他。 直到几日后,徽州知县召集所有先生,互相分享“传道授业”经验,沈是自然也在其中。 众先生真知灼见,口若悬河,沈是听的有趣,忽而有一小厮往他手里送了一封信笺,约他后亭一叙。 沈是想着知县府内,因无大事,便去了一趟。 却见一女子抚琴,其声清绝,其意高雅,是个难得妙人。 沈是欣然而往,至日暮方归。 …… 沈是推开府门,身上还萦绕着一阵秋水香。 他走了两步便觉得有些怪异,平日里他回来柳长泽都早已迎了上来,今日却觉得府内格外僻静。 难道子安斋出了什么事? 他又走两步,只见长廊上的灯因怕他夜盲症犯,依旧是格外明亮,但似乎换了个花式,原来的灯坏了么…… 他心中隐有不安,想着等会要去找盛意问一问,可是发生了什么…… 正走到卧房门口,刚要推门,便见门自己开了。 柳长泽自门中笑道,“等你好久了。” 沈是见他便安心了,解着外袍向里走去。 柳长泽替他收着衣物,闻着那阵秋水香沉了沉眸,走出门口喊了个小厮拿走。 沈是笑道,“你这爱干净的毛病倒是一点也没变……” “给你用的东西,怎能有半点污浊。”柳长泽道。 沈是心里甜甜的,上前拉过他一同进屋,“先不弄这些,陪我吃些东西,那知县府请的人多,却连点小吃也没备上,把我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