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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想收个徒,周围所有人都觉得是要杀人灭口,天生一副恶人相的镇星也很委屈。他蒲扇大的手挥了挥,正要说什么,忽而看到面前人背后灵剑,脱口叫道:“重曜?狐言那小子取心头血炼了十七年的剑,怎么会在你身上!” 心头血?! 听到这个词,张曦心下大震。 要知道,灵核位于心脏,若要取心头血,难免会损部分灵核结界,虽不似拿出体外那般直接废功,但对修为损伤也不小。寻常炼器师,即便是修炼本命灵器亦不会用这等冒险的法子,更莫说是送给别人的,圭璋分明连找寻自己都不愿,又为何要将这般重要之物送给自己? 后面的圭璋面含浅笑,并不担心,他早便知晓,若是赠剑之时便说出此事,照小太阳的个性定不会收。但如今木已成舟,灵剑择主,还是不可能还回来的,便温声道:“本就是为他所炼,镇星可有何不满。” 别看太阴平日里温温吞吞,做什么事都不紧不慢,可一旦出手便是动如雷霆,再结合他平日说一不二的作风,这话虽是问句,听在镇星耳中,便是**裸的威胁了。他后背一凉,浑身汗毛直竖,赶紧把后面那句‘这不是你的定情信物吗?’咽下去,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声道:“我不是,我没有,我哪敢啊!我就问问……问问而已!” 说着,他生怕这个小气的狐狸后头给自己穿小鞋,赶紧两手按着既明肩膀,转移话题道:“哎!对了!你小子要不要跟我学炼器啊!我跟你说,我可是江湖上顶顶有名的炼器师,多少人求着我收徒我都不屑一顾,今儿是你运气好,还不快点来拜师!” 既明被他压得都快跪下来了,手足无措地看向旁边张曦,不解道:“曦曦,败狮是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 张曦心中还想着心头血炼剑之事,被骤然这么一问,也忆起对方在制作偃甲上的绝佳天分,回道:“拜师便是他会将一身本领全数传授与你,他是师父,你是徒弟。镇星于炼器一道誉满江湖,若你喜欢此道,不妨考虑,但此事关乎终身,需得谨慎才是。” 既明虽不懂他口中的‘练气’是什么意思,但能猜出是往炉子一样往里面扔东西,灵力平衡后,就会有像是那个一样的东西出来。好玩是好玩,但一说关乎终身,他就不愿意了,坦率地摇头道:“我要跟曦曦一起,我不拜师。” 第92章 天海岸 旁边镇星本以为按自己的名声, 此回收徒肯定手到擒来,没想到竟这般干脆就被拒绝,立刻瞪大一双铜铃般的眼睛, 着急道:“为啥!老子这么厉害, 你为啥不跟老子学!” 既明吃软不吃硬, 见他凶, 自己口气也强硬了起来,道:“你不是曦曦!” 镇星听他左一个‘曦曦’, 右一个‘曦曦’,转头朝旁边看去,这时才终于注意到了那个陌生人头上的日冕,惊讶道:“好家伙!我说天海岸怎么还来外人呢,你就是那个偃甲啊!” 岁星本垂首站在一旁不敢插话, 此刻听镇星还是这般口无遮拦,连忙制止道:“藏睦!这位是新任岸主, 你少说两句!” 天海岸镇星不善言语之事江湖早有传言,张曦也并非那般斤斤计较之辈,便道:“无妨,只是既明不愿, 便莫要强求了。” 既明整整一日都没见到他, 已经想得不得了,正要说些什么,忽听后面圭璋慢条斯理道:“拜师之事暂且留后讨论,既然岁星在此, 言便直接明说对付那些中原正道之策。” 一听是叫自己, 岁星忙垂首抱拳,恭敬道:“岁星听令。” 圭璋手中玉桂枝轻点, 便有灵璧显于空中,慢条斯理道:“你且挑选一百精英弟子,与纵横山庄仇长老一同前往中原,散布衔花传言,具体内容,我已刻入灵璧。至于启程时间……” 转向旁边张曦,他亦是恭敬问询道:“不知太阳希望何时动身?” 动身时间自是越快越好,但张曦另有事情要嘱咐仇断肠,且不宜说于人前,便道:“清点弟子半日足够,不若明日申时出发?” 哦? 若要出发,三个时辰准备已是充足,见对方故意将时间推迟到明日,圭璋心中不免几分探究。他面上不动声色,浅笑道:“那便听小太阳所言,明日出发。” 收起灵璧,岁星俯首应道:“是!” 事情已有定论,张曦便打算先回日殿,圭璋虽有心试探,却也知晓这并非最佳时机,只含笑让行。但他不拦,并不代表旁边镇星不拦,看到这个百年难遇的炼器奇才要走,他急得汗都下来了,赶紧叠声挽留道:“哎!你别走啊!你真不考虑考虑拜师吗?我保证把压箱底的本事都传给你!” 既明也是个直肠子,一想到拜师是一辈子这么麻烦的事情,干脆就道:“不拜。” 好险没被这句直白的拒绝给噎死,镇星缓了老半天,才憋着那张凶恶的脸,苦口婆心道:“你这么好的天资,不炼器实在浪费了啊!” 既明还是道:“不行,我才不要跟你定终身,我要跟曦曦在一起。” 旁边圭璋听他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直言说要与张曦永远在一起,眸中隐有冷意划过,面上仍是那温润如玉的表象,浅笑道:“既明赤子之心,真是难得。” 仇断肠双手抱胸,凉凉道:“羡慕了?” 赤子之心从另一种意义上便等同于蠢,季子旺是一,既明亦是,圭璋全局皆掌握在手,自是不会羡慕棋子,只轻笑一声,道:“人各有长,总不能兼具,言如今这般便是最好。”说着,他看向自家小太阳,似有些怅然若失道:“不过看到他,总是会想起曾经的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