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沃的连连喷涌,被玩狠的美人奄奄一息
“啊……呜啊……” 强烈的快感让他如濒死般哀鸣,潮吹喷出大量y汁,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失神地半睁着,眼中盛满晶莹的泪水,忽然整个人就向后软倒。 我伸出手臂揽住他,让他瘫软在我的臂弯里,他身子抖了抖,脑袋靠在了我的肩头,轻声抽泣,我只觉得裤裆里的那根鸡8隐隐发胀,欲望被这么直白g动的情况倒是很少见,我拨开他还下意识夹紧的玉白双腿,掏出已经y起来的紫黑色roud,贴在他sh湿淋淋的小逼上。 还在y浪收缩的rouxue一颤,层层嫩rou立刻shsh柔柔地裹住了j身,他从鼻腔里微弱流露出害怕的急促喘息声,红润的唇微张,溢出低哑的哭y:“庄先生……庄先生……让我休息一下吧……求求你……” 他清亮好听的嗓音微带沙哑,眼里水光潋滟,目光略有迷晃,一副已经被c弄得十分不堪的模样,密长的睫毛上粘着泪珠,一只手无力地搭住我的手腕,满面希求,我抓住他的手,按在那根胀得又粗又y的鸡8上,嗤道:“那它怎么办?” 他的目光渐渐黯淡下去,睫毛微垂,不再继续恳求,我一手拂开桌上的文件之类物品,把他的身子放躺,让他的半个屁股悬空在桌外,命令他将大腿呈v字型张开,再用两手抱住自己的腿弯,这样一来,他彻底下体大开,所有秘密都暴露在我眼前。 他全身大敞地躺在昂贵的宽大书桌上,洁白赤裸的娇嫩rou体被黑色桌面衬得分外诱人,湿淋淋的牝户半敞,滑嫩的rou片柔柔翻开,露出里面一个密闭的小孔,粉嫩诱人的花瓣腻如羊脂,微微缩张,整只rouxue水光淋淋,细润如上等的红玛瑙。 我用两根手指按住湿漉漉的rou唇就往两边扒,露出那个细细的小孔全貌,薄薄的一圈粉红黏膜就像个羞涩的小嘴儿,我用指尖按住这个纯洁的小嘴儿,那gu异样的温热柔嫩触感,让我轻叹一声,同时也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娇嫩的x腔紧张地收缩蠕动不已,惹人爱怜。 我将青筋怒涨的鸡8抵在他蜜汁潺潺的xue口,不疾不徐地紧贴着濡湿的rou瓣,开始摩擦起来,他白嫩的大腿止不住地哆嗦,带着轻微鼻音的喘息迅速变得急促,我吩咐道:“抱紧你的腿,不许松开。” 他紧闭双眼,生涩稚嫩的rou体十分抗拒这样的下流玩弄,但身体的本能却让rou体情不自禁地欲拒还迎,羞怯地回应粗大的鸡8,双腿间的rou花很快就被刺激得充血隆起,柔美的yinchun微微鼓胀,整个通t红嫩的rouxue断断续续渗出情动的汁液,原本极力收束的yindao口开始像一张呼吸的小嘴儿,浅浅翕张起来。 “呼……真是个勾人的saoxue,哪怕不插进去也很爽……” 我一边轻叹,一边用力研磨他的下体,一开始还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幼嫩花瓣已然盛放,小巧玉户变得丰腴似一只充满甜汁的蜜桃,被紫黑色的阴精轻易榨出大量sao甜的蜜汁,原本柔软带有褶皱的嫩薄rou片已经充血,高高鼓起,随着火烫的鸡8在娇yan的嫩rou间快速摩擦,发出“叽叽”的泥泞y声,仿佛被人践踏过的肥沃水田。 本来一开始我只是打算s一次就行了,结果在他身上发xiele一回之后,没多久就不知不觉又捞起他的大腿,在那个已经红肿黏湿的小逼上又狠狠摩擦起来,享受着那娇柔的吮裹。 “啊……啊……呜啊……好疼……庄先生……” 他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浸sh,黏在额头上,难受地仰起头,却已经叫也叫不出声,只能气若游丝地呻吟,粉红的玉j软趴趴地耷拉在小腹上,随着我摩擦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饱受蹂躏的花唇呈现出血红色,娇嫩的xuerou在无休无止的碾磨中不住地发抖,几乎快要被磨破了,已经不成模样,yindao口的薄薄黏膜虽然没有被捅开,但长时间的摩擦也还是让这张小嘴儿痛苦地缩蠕颤栗,在激烈的摩擦中,xiaoxue里流出的yin水大部分都被打成了细细的白沫,画面y蜜极了。 他早已抱不住腿弯,两条微微抽搐的修长大腿被我按在胸前,一对赤足玲珑细滑如羊脂,随着我耸动的动作一颠一颠的,玉嫩的脚趾头死死绷紧,脚心都潮湿了,雪白的屁股更是被顶得微微颠簸起伏。 他细细的泣音微弱似一只小手,在心尖儿上挠得人发痒,我低头对着他圆鼓鼓的嫩ru又吸又咬,满意地低叹:“真是尤物……” 过了许久,终于,我再次射精,浓稠的r白色jingye喷薄而出,猛烈有力地冲打在他早已敏感之极的rouxue上,烫得那嫩rou痉挛不已,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有气无力地低吟一声,瘫软在桌上被烫得含泪抽搐,已经被榨得近乎g涸的x眼再次淌水,sao香的汁水滴滴答答流得满腿根都是。 “唔,很爽,真是个肥嫩多汁的好b啊……” 我满足地低笑,用手沾取了一些亮晶晶的yin液,抹在他的小腹上,他全身的肌肤已经变得鲜嫩粉润,仿佛刚出锅的热腾腾馒头,身上是一层细密的汗珠,香汗淋淋,光裸的肌肤上不时有一道汗水滑下来,脸颊嫣红如傍晚的晚霞,不过他明显已经奄奄一息的模样,神情茫然,呼吸都微弱不堪。 看样子他是筋疲力尽了,我随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茶水早就凉透,但我将他搂起来喂茶的时候,他还是将茶都努力喝完了,像是渴极了的样子。 “你把桌子都弄湿了,真是一副yin荡的身子。” 我好整以暇地说道,捡起地上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吩咐:“把衣服穿上,擦干净桌子,你就可以出去了。” 他像是被折腾狠了,半天才撑起虚弱的身体,颤巍巍地穿上了衣服,头发凌乱,狼狈不堪,他抽了好几张纸巾,才把桌子擦干净,踉跄着扶墙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