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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辻让人给乱步搬了个专属的椅子放在他的椅子旁边,他就窝在椅子里,整个人的脚也踩在椅子边缘上, 仿佛缩成一团的猫咪,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果戈里就站在他的面前。 一副在帮绫辻守着人的模样。 随后, 在看到绫辻重新出现的一瞬间, 乱步“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爬了起来,他迅速走向了门口, 原本恹恹的模样一扫而空, 可见他的双标有多严重。 但他没想到从他的身后闪出了另外一个黑影, 爱伦坡小心翼翼地跟在绫辻的身后,看到房间门口打开了,便从他的肩膀上探出头去, 恰好和乱步对上了视线。 “是你?!” 爱伦坡震惊的声音让绫辻不得不转过身,看向他问道:“怎么。” “……不,怎么会, 他怎么会在这里。”爱伦坡盯着乱步,在肢体僵硬中透露出一丝纠结的情绪, 有些排斥地往绫辻的身后又再退了退, “这是吾辈上次见过的侦探大赛的人……” 唯一让爱伦坡能够克服社恐的爱好就是侦探推理大赛,他热衷于参加国内外顶级的比赛, 可见虽然套了一层腼腆的皮囊,但内里的爱伦坡其实很有竞争精神的,他享受和其他侦探竞争,并击败对方的感觉。 而乱步就是他在不久前遇到的那位侦探…… 断了他不败神话的那个家伙! “原来你们认识。”绫辻收回了视线, 对乱步微微询问道,“哦, 我知道了,大概是某场侦探比赛吧。” “诶,可是乱步大人不记得你是谁啊。”然而,乱步略微嚣张地说道,眼睛傲慢地根本没往爱伦坡那里撇上一眼,只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绫辻身上。 “啊……?!” 爱伦坡不可置信地前倾了身体,用震惊的声音来表现自己的郁闷:“你不记得吾辈了?怎么可能??” 明明那场比赛中,只有他和乱步才能算得上侦探这一名称,而乱步是唯一一个打败过他的人,他把乱步视为对手,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假想敌居然根本不记得他是谁了?! 说罢,爱伦坡的手不由捏上了绫辻的手臂,求救般地捏紧了,下意识晃了一下,与此同时,他的脸色灰败下来,仿佛被乱步短短的一句话给打击地整个人都不好了,声线颤抖道:“怎么会这样……” 绫辻顿了一下,把手搭在爱伦坡的手上,安慰地拍了拍,然后顶着乱步不善地看着他们交握地方的视线,语气淡淡地说道:“别捉弄他了,乱步,坡这次是为了帮我才来的。” “好吧……”鉴于绫辻都发话了,乱步不得不这样说,“我知道你是谁,那个第一次让我背后一凉的侦探,爱伦坡。”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承认了真相。 其实乱步是记得爱伦坡的,但是鉴于他看到爱伦坡捉住绫辻的衣角出现在他的面前,某种烦躁的想法占据了他的内心,所以他并不想说出来自己其实记得他,才会做一个这样恶作剧。 听到乱步说的话,爱伦坡这才被紧急抢救回来了,作为一个自视甚高、且有真才实学的侦探,他最没法接受的就是自己居然被击败过自己的侦探忽视了,和某些庸才的待遇一样,虽然他也从来不会去记失败者的名字,但他自己却不一样。 “……” 虽然尴尬的气氛终于消散了,但乱步还是上前拉开了绫辻和爱伦坡,在他的动作下,爱伦坡一脸意外地收回手,然后乱步才满意地亦趋亦步地跟着绫辻回到了办公桌面前,眯起眼睛看向在场的所有人,碧绿的眼眸中有一丝审视的情绪。 面对他的反应,爱伦坡怔了怔,眼底浮现出不解,但还是走进办公室内,把门给小心地掩上了,随后一个人走到角落处,面对着墙壁长蘑菇,决定在绫辻开口让他说话自己并不发言,否则他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么多陌生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绫辻顿了顿,俄国人的名字还真是绕口,虽然他有意要保持距离,不想用亲密的昵称来称呼他,但面对这种长名字的情况,还是选择妥协了,“算了,还是费佳吧,我给你的建议怎么样?” “你是说黑蜥蜴么。”闻言,陀思妥耶夫斯基道。 他对绫辻突然改变的亲昵称呼接受良好,只是微微歪头,略长的黑发垂在了肩头,给他凭空增添了一分孱弱的脆弱美感,但绫辻知道这只是错觉而已,任何轻视他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因为他记得在涩泽龙彦那件事中,对方握住自己曾经伸出的手用了多大的力道,他能够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彻底捏碎了,如果不是他不动声色地挣扎了一下,陀思妥耶夫斯基大概还会继续这种不自觉的暴力行为。 “没错,我决定让你加入这支队伍,但能不能成为有话语权的人,就看你怎么做了。”绫辻道,“不过我知道自己瞒不过你,因为黑蜥蜴是硬骨头,但你知道一句话‘风险越大,收益越高’,在利用GSS之前,恐怕就已经了解了黑蜥蜴有多重要了吧。” 他还差一个能够控制这支武装队伍的干部,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最好的选择,鉴于他之前已经交代了原因,所以这里就不继续赘述了,而任何一个有野心,想要掌控港黑话语权的人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果然,在思考权衡利弊之后,陀思妥耶夫斯基淡淡道:“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实他略微有些好奇,因为绫辻居然敢把这个权利交给他,好像自己对他的威胁完全不构成问题一样,这令他感到十分新奇,但既然绫辻这么大胆,那么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没有顾虑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