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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苦口婆心道:“你……你知不知道你很长啊……” “只是长吗?”凡陈把她的腿从两人身体中间拉出去,勾在胳膊上重新开始抽动。 陈年知道他想听什么,故意吊着他的胃口:“只是长的话也不会进不去了……”一语双关,一边说他粗一边说他笨。 他装傻,去找陈年的嘴让她说个明白,陈年不断扭头躲他,他穷追不舍,逗得陈年咯咯发笑。 终于捉到她的正脸,凡陈在她嘴上嘬了一口,“jiejie,该上台了,我快点。” 陈年一个嗯字都没说完,凡陈已经直起身按在她的腿大肆耸动起来。 体液拍打的声音和rou体撞击的声音穿过厚重的布帘,层层外递,压抑的呻吟婉转多姿,在最后关头渐渐放荡起来。 “啊啊啊好快……啊……” 凡陈握上她的软腰,看到两个腰侧的大拇指很快烙了指印上去,就把着腰往下刺的几下,腰上已经布满了指痕。 “jiejie……”凡陈呼吸浓重,“射里面?” 陈年嗯嗯啊啊的,没有拒绝的意思。 两人的身体在极速的摩擦中骤然紧缩,陈年躺在墨绿色幕布上的嫩白身子不住的痉挛着,抖动着把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向外赶。 凡陈闷哼了一声,舒爽的仰头闷声发笑。 [小狼狗]按在新房地上;早晨边做边穿衣服(4555) 掏出准备好的干湿两种纸巾,细细的给她把涌出来的一团和腿间的水擦干净,把用过的纸折好塞回包装袋里,搂着陈年的背把她扶起来。 陈年腿软了一下,凡陈拉住她的时候还不忘轻声坏笑。 到演员候场的位置两人分开。 “坐前排啊。”凡陈提醒。每次看他的演出他都要陈年坐前排,这已经成了一种他们的默契,他会在中途看向她,间奏的时候更是目不转睛,好像前排没有她就多无助似的。 可陈年忽略了她已经很久没捧过他的场的事实了,地点也不是她去过的那家,这里比原来的大很多,一进大厅人声鼎沸,好好的清吧在歌手没上台前闹腾的跟麻将馆一样。 前排的位置也早被占满了,陈年连根头发都塞不进去。 有段时间没关注他,怎么感觉他跻身大明星行列了呢。 过不去就算了吧,陈年在最后面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坐下后不由自主的往周围张望着要找点什么,想着得能让凡陈知道她确实在听在看他。 陈年把目光瞄向吧台上的餐巾纸。 要了两张举起胳膊来挥,发现徒劳无功,她被前面的人们挡的死死的。 正犹豫要不要想别的方法,现场忽的安静了下来,主持人上场了。 讲了一段带点颜色的脱口秀,把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台上,随后他喊出了凡陈所在乐队的名字,现场的观众十分给力的欢呼迎接。 浪潮比之前大了不是一点半点。 灯光打到台上,他成了真正的星星,把周围的一切都衬托成虚无的尘埃。 曲风也变得轻快了一点,才刚唱几句下面的人就跟着打起了节奏。 而陈年的欣慰上扬的嘴角却在触及他眼神的时候僵住了,依旧柔情似水的……望着前排的某个位置,深情得不像话,而那一小片区域也因为他的格外关照而爆发出小规模的sao动。 他指尖拨弄的弦突然就有那么一根跳了音似的,在她耳朵里炸出一声极不协调的音符,陈年闭上眼,感知消失了一瞬。 再睁开眼,她有种被隔绝在热闹外的萧条感。 他的话筒架松了,话筒掉到了胸口的位置,还没等他去调整,台下一个女生眼疾手快的抬腿上去,在不影响他唱词的情况下完美的处理好这场小意外,然后带着羞怯下去。 陈年安稳的坐在椅子上,没什么波澜,只是耳朵和眼睛被暂时屏蔽了。 一直发呆到凡陈出来找她,他摸黑越过一个个人形障碍,精准无误的拉到她的手。 拒绝了一堆人的烤串邀请,凡陈心满意足的坐上了陈年骑着的小电驴。 虽然大长腿在低矮的后座显得无处安放,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种交通工具和陈年一起回家,能抱着她的腰吹着夜晚的清风,比什么都好。 “jiejie,”凡陈在她上了车流少的非机动车道后叫了她一声,换上一种抱怨的语气:“你怎么没坐前面,我一开始还把别人当成你了……” 剩下的话都散在晚风里,还有那一点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阴郁也被风带走了,陈年稍微提高了声音说:“人太多了!” 环在腰腹部的胳膊收紧了点,后背贴上了个脑袋。 慢慢的同行的车越来越少,陈年加快了速度,耳边的风立刻呼呼响了起来。 半分钟后陈年在路边停下了,低着头胡乱摸,急切的想找什么东西。 凡陈见状吓坏了,赶紧下车查看,“怎么了?” 陈年摸进短裤的口袋,这身是出来的时候刚换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纸……”陈年紧闭着眼,眼泪一串串被痛苦的挤出来,“眼疼……” 凡陈身上也只有手机和吉他,口袋里的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