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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做不到,怎好意思去要求别人呢?可这事儿是霍泓先惦记他的屁股引起的啊!再说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等霍泓醒来,他的屁股就保不住了!如此一想,他心里的罪恶感全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霍泓因为昏了过去,身体变得死沉沉的,像灌铅一样,不好搬动。他呈一个大字型趴在炕上,林鹤鸣坐在他的腰上,从脖颈一寸一寸的抚过他小麦色的肌肤,并且在心里暗自羡慕他肌rou的份量,因为看着结实,并且从里到外都是如此,所以叫做“份量”。 霍泓毕生都没有经历过这样无力时刻,他心里很悔,小崽子几次三番叫他劝他拿钱放人,他就是不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回他终于明白了,当初被林思渡欺骗,也是如此。 林家兄弟像他的魔咒,像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从蜜糖化为毒药,从头到脚,一寸寸割裂他的肌肤,瓦解他的自尊,他能感受到,自己被吞噬,被毁掉。 他自诩是不守规矩的人,可没成想,遇到这个林汀,比他还不讲规矩,并且轻轻巧巧的,就化解了自己的困境,最后还把他给干了。他这几年豪横惯了,不说身体,从心理上就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伸手摸向他的屁股,林鹤鸣发现跟自己想的一样,很圆润,而且富有弹性。他和周世襄做时,一向做的是水磨功夫,因为他爱周世襄,所以有耐心,然而这人换成霍泓,就全不一样了。 他从桌上捞起一杯茶,倒在霍泓身上,然后将手放进那团水里。霍泓似乎有点反应,眉头紧蹙着,没睁眼。林鹤鸣对此感到奇怪,又用力的拍打他的身体,最后对他的耳朵轻吹一气:“山大王,舒服了吗?” 霍泓痛苦的呜咽两声,最后林鹤鸣自言自语的笑了:“不知道你舒不舒服,我很舒服。” 霍泓的大脑开始恢复感知,他在一片恍惚中缓缓清醒,拼命做出挣扎,林鹤鸣从背后按住他的肩膀,使他做出的一切行为都变得徒劳无益,然而这种反抗的调调挺让人着迷,林鹤鸣几乎就要忘记自己身处匪窝了。 霍泓试图与他谈判,然而林鹤鸣在他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又竭力撞出一片声响,对他寒声道:“原本我入了你的寨子就没想活着出去,现在咱们扯平了,你不放过我,那我也不放过你。” 此言一出,霍泓立刻睁开眼睛,惶恐的望向林鹤鸣,再次挣扎起身。林鹤鸣对他实在提不起兴趣,也没有心思要浪费精力,遂草草的一泄如注,下了他的身。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杂乱的脚步声,小崽子的声音随之飘来:“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不好啦!” 林鹤鸣单穿着一条短裤坐在床边抽烟,闻声用枪把顶了顶他的头:“有人找你。”霍泓受到极大的威胁,然而身上没有全部恢复,屁股也痛得可以,他不敢再激怒林鹤鸣,就只好遂他心意,对外有气无力的怒吼一声:“别他妈叫!” 小崽子听得出他声音不对,但以为是自己扰了他的好事,只得在门外停步,颇为难的说:“那个姓严的带着寨子里的兄弟上山来了。” 霍泓心里倍感不妙,想要找出个化解的法子,自己的命却还在别人手里攥着,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贪心,但已经来不及了。林鹤鸣一听,知道严昭带人上门谈判,自己快要得救了,同时在心里也没停止盘算,反而是不动声色的用手指向门外,霍泓会意:“让他进来。” 小崽子得令,快步离去,丝毫没有疑心屋内发生什么意外。在他看来,林鹤鸣是不成气候的斯文人,对他尚且不敢动手,再怎样也不可能对大当家的造成威胁,并且姓严的要上山来带走林鹤鸣,他是真心实意为此感到高兴,等他走了,就没人和他抢大当家的了。 林鹤鸣收好枪,缓和从容的走向浴室,霍泓下身凉腻湿滑的,很不舒服。他起身去看,炕上还余着点点血迹,他为此感到耻辱,并且在心里拿定主意,要林家人血债血偿。等他一摇一晃的走到浴室,林鹤鸣已经坐进浴缸里,兴致勃勃的洗起澡,俨然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在此身困力乏之际,他不打算追究自己□□了这件事,只是专心致志同脚下这几步路做斗争,并且低声问候林鹤鸣的家人:“我cao你祖宗。” 林鹤鸣置若罔闻的“哦”了一声,抬头打量他的脸,白里透红的像一颗熟透的水果,原本该是很甜美的滋味,然而他体毛太多,像颗猕猴桃,加以外形也够硬朗,所以就做不成甜美汁多的蜜桃。 林鹤鸣暗暗的想,自己对这种类型的人是喜欢不起来的,但这人和林思渡也许很配?一样的高大阴郁,像两只孤独的野兽。他摇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林思渡已经成家了。最后从嘴角漾出点笑来:“我洗过了你再洗吧。” 山门外,周世襄的手下全副武装的出动了,甚至在门口架上了两门迫击炮,周世襄身着墨绿色便服,押着人前来叫阵。 小崽子得了霍泓命令后,做好防守才敢把人放进寨子。被抓的土匪已经被周世襄拷问过一轮,又被在手上拴着绳子一路拖上山,已经呈现出半死不活的状态。 小崽子长了心眼,无论如何只准周世襄和那被捕的兄弟进门,严昭出门时受林督理的嘱托,叫他务必要确认林鹤鸣安全,所以就想替周世襄进去,然而这心思和周世襄是一样的,他打个手势叫严昭留在门外指挥,领着两个土匪就进了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