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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按照他狠心绝情的说法,此时就应该速速转身离去,冷水也好,冷风也好,总能冷静下来。至于萧焕,管他去死呢。 可是沈望舒不想走,有一千个一万个催他离去的理由,最后也终于败给了一个不想。 轻轻叹息一声,沈望舒手上不停,将萧焕的下衣一并也除去了,然后将自己那早就松松垮垮的腰带也抽开。 淡青与雪白的衣衫堆作一处,不分彼此,墨黑的发丝也在枕畔缠成一片乱作一团。 仗着这人已经人事不知,沈望舒大着胆子将二人已然怒张发紫的肿胀并在一处,初初相触,便烫得他低吟一声。至于萧焕,反应更大,重重地一挺,险些把人给掀下去。 沈望舒有些恼了,四肢并用,将人死死缠住。沈望舒双手微合,摩挲着,厮磨着,□□着,只觉筋骨一阵阵酥软,薄唇微启,偶尔泻出一两声急促的喘息。 萧焕也不甘示弱,四肢动弹不得,便重重挺腰,还仰起脖子来,迷茫地寻着什么,不经意之间触着沈望舒微微汗湿的肌肤,不管是何处,便一阵热切的吮吸,如同沙漠中久旱之人终于得到了救命的甘泉一般。 “秋山,秋山……”沈望舒魔怔了一般,一声接一声地呢喃着呼唤着。 “小舒……”唇舌鼓噪的间隙,萧焕也迷迷糊糊地跟着喊。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听他这么一喊,沈望舒眼前发白,脑中似有烟花炸开,就此登临顶峰。 待他慢慢平复呼吸回过神,只觉触到一片湿热。 而萧焕,终于挣出一双手来,将他紧紧地箍进怀中。 第218章 章二七·重聚 萧焕选的酒烈,宿醉之后便是头痛如绞。 只是他稍稍一动,一阵奇异的触感便惊得他险些跳起来。低头一看,他怀里有一人,与他坦诚相见,一身雪白的皮|rou有些晃眼。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小舒怎么…… 萧焕知道自己的酒品,只怕自己醉了之后行为失控,会伤到沈望舒,便想着看看他身上是否留下了什么伤痕。 谁知他刚刚一动,沈望舒便霍然睁眼,有些惺忪,嗓音也微微喑哑,笑道:“萧少侠,还意犹未尽么?这一大早就不老实。” “我……”萧焕脸上发烫,再不敢动,“你没事吧?” 沈望舒倒是坦然起身,也不急着披衣裳,大大方方地亮着一身痕迹,从容地打水擦身,然后才道:“萧少侠放心,你都醉成那样了,即便是想伤我也不能的。” 这话原本是想让萧焕放心的,谁知他听了这话却紧紧握拳,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方道:“你……没生气吧?” “生什么气?都是男人,你也改知道是怎么回事。”沈望舒将自己收拾干净之后,利落地套上衣服,末了一个错眼见萧焕还这样大喇喇地敞着,睫毛微微一抖,“做什么呢,还不快点起来?难道你希望你师姐来关心你借酒浇愁之后会不会出事呢?” “对不起,昨天是我喝醉了……”一听到借酒浇愁,小环的脸色便越发不好。 沈望舒愣了一阵,才无所谓地道:“干嘛自责?都说了是你情我愿故去所需的。” “你情我愿?”萧焕抓住了这一句,神色有些控制不住的雀跃,连眼神都亮了起来。 沈望舒却是眉头一皱,“可见你是醉得厉害了,连昨夜同你说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我也没时间再陪你啰嗦一遍,不过有一句你要记住,男人么,身体和心有时候是可以完全剥离的,这事萧少侠最明白的不是?” 萧焕的脸色倏尔一白,伸手就要抓他,却被沈望舒灵巧地躲过,“大事当前,萧少侠还有心思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计较?” “什么事?” 沈望舒拧了一把干净的毛巾递给他,“做题来不及,难道今日还不去找找慧海和玄清?你师伯的事处处蹊跷,问清楚他们二位是怎么给松风剑派报信,才能弄明白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弄鬼。看你昨天那样子,你也不想平白怀疑你师父是不是?” 萧焕神色一僵,“此事定不是我师父所为,他也不过是……被我气昏头了。” “你也不是你师父,是不是的你说了不算,得他自己说,还得是证据确凿的。”沈望舒轻轻一笑,“你怀疑我师父的时候,我也没说不许你怀疑吧?” “我也不是故意……” 沈昂书打断他,“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所以才要问个清楚。萧少侠,我知道你身板不错,却也不是这么亮的吧?” 萧焕让他说得有些窘迫,也连忙起来收拾自己。 屋里的气息早就散尽了,二人打扮齐整之后,倒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这间屋里发生过什么。 他二人都没有赖床的习惯,起得很早,去慧海处拜访之时,他还没有访客。 不过见着这两人,他还有些奇怪,“阿弥陀佛,不知两位今日前来有何要事?叶施主的身后之事可都妥当了?” “有劳方丈垂询,叶无咎的身后事一切妥当。”沈望舒的态度还算谦和,“不过今日贸然前来,却是想向方丈问问另一人的身后事。” 慧海也不是傻子,只略略一想便知道他们想问什么,“二位可是说的岳掌门?” 沈望舒淡淡一笑,“什么都瞒不住方丈的法眼。” “昨日松风弟子在渡口一闹,多少人都知道了。”慧海摇了摇头,“说道此事,老衲却也有些想不明白。松风剑派说寻不到萧少侠与几位的踪迹所以认定几位是决意脱离师门……可老衲当日与道长是清清楚楚地说过,萧少侠与沈公子一道护送叶施主的棺椁去了洪涛水寨。便是信鸽找不到,都已经是有名有姓的地方了,人也不该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