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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高级病房內,只有何萱一人在,一见祝深来了,她立马瘫倒在床上,颤着声音把他招到床边:“你可来了……” 路上,祝深听方姨说起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大致是何萱在某个会所看上了一个男学生,与那男学生钱投意合,处了一段时间,还谈起婚论起嫁来了。这倒是把那男学生给吓坏了——他原本只是想被富婆养养,没想到富婆却认了真,要与他去公证。再一听何萱亮出自己的身份,他想到不日要当钟氏继承人的继父时吓得腿都软了,连连推托说不行。男学生他妈得知这件事后怒火中烧,去找了何萱,两个年纪相仿的女人大打出手,谁都没落着好,纷纷进了医院。 “嗯。”祝深坐在了何萱身边,见她不住伸头往自己身后看,是在找钟衡,于是祝深对她道:“钟衡在出差。” 何萱一听就不高兴了,扶着额角直说好疼。 她的额头缠着绷带,额心还隐隐渗着血迹。可即便是住院,何萱面容也是秀丽精致的,唇上甚至还涂着淡淡的唇彩,她不允许自己有不好看的时候。 祝深很难将这样子的何萱与沉冷淡漠的钟衡联系到一起去,若非两人相貌实在有几分相似,不然实在太难接受他们居然会是一对母子了。 “吃苹果吗?”祝深突然开口,截断了她的呼痛呻|吟。 何萱统共也就只和祝深见了寥寥几面而已,对他的了解全然来自于滟城的报纸和八卦周刊,本以为这个小少爷是不好相处的,自然也不好劳烦他给自己削苹果了。 祝深见她想了这么久,大概是想吃却不好意思说的,于是拿起了苹果,自顾自地用水果刀流畅地削了起来。 何萱张了张嘴,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就见祝深轻轻转动苹果,刀刃慢慢往前推,果皮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拉长了。 祝深十指修长,动作优雅,削完了一个苹果时果皮还没有断,只见他放下了果皮,将苹果递了过去。 何萱接过苹果,扯着尖细的嗓子对他笑道:“深深的手可真巧,不亏是画家。”轻轻咬了口苹果,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起来,我从前还看到过你画画呢。” 祝深意外:“什么时候?” 何萱对此印象十分深刻:“在你高中的时候。” 祝深却摇头:“我记不起来了。” “你是贵人多忘事,想不起来很正常。”何萱回忆着说道:“以前我去卓尔找阿衡的时候,碰上你们学校在办绘画比赛,那时你在台上,阿衡在观众席上。” 祝深在高中只参加过一场学校举办的绘画比赛,画了什么他心知肚明。可他却又十分不愿将往事重提,只幽声重复道:“我不记得了。” 何萱打量了他一两秒,惯会察言观色的她只好托着脑袋说:“那大概是我记错了——你也知道,我脑袋才刚受了伤,兴许已经记忆混乱了。” 祝深联想到她受这伤的缘由,问她:“那您之后打算怎么办?” 提到这茬,何萱就来气,柳眉一竖,恨恨道:“阿衡什么时候回来?我不信钟家还摆不平这事了——敢打我,我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学生呢?” 何萱想到当时提结婚时那小男生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翻了翻眼皮:“不要了。” “不要了?”祝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以为何萱都和那人谈婚论嫁了,想来是很喜欢的,没想到她断得这样干脆。 “不过是个小白脸而已,我只是看中他而已,他不识抬举我也没有必要全副身家吊在他的身上。”说着她对祝深笑了一笑,缓缓开了口,比出了一根手指:“在我看来,一根树上吊死的人都是很蠢的。” 祝深低下了头。 “阿衡什么时候回来?”她问。 “明天吧。”出来时钟衡还给方姨发了短信。 何萱只好叹了口气,说:“我有点饿了,想喝鱼汤。” “晚上给您送。” 何萱连连点头,拉着他的手说:“深深你真好。” 祝深还不适应长辈这样突如其来的亲近,下意识就想躲。 何萱拍拍他的手说:“你mama真是好福气。” 祝深顿了顿,低声道:“她是福气不好才做了我妈。” 何萱还没懂这是什么意思,直到祝深走出病房,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祝深的mama前几年已经自杀死了。 豪门的太太果然难当。她想。 祝深出病房时,看见杨锦绣提着果篮在走廊张望,见到了祝深,立刻亲热地凑上来同他打招呼。 两人不过是第二次见面,杨锦绣便已搀住他胳膊了:“何太太是这间病房吗?二哥夫可以带我进去瞧瞧她吗?” 祝深晃了晃手肘,不动声色地避开她:“我以为你会和钟衡一并出差。” 杨锦绣一脸笑意:“有展眉jiejie陪着,我再去岂不是妨碍了阿衡哥哥?” 祝深摇了摇头,审视着这个漂亮的小丫头,蓦地,眼波潋滟,不禁轻笑了一声。 杨锦绣一脸天真:“二哥夫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我堂姐们很多,我自小也算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了。” 杨锦绣点点头,“难怪二哥夫长得比女明星还好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杨锦绣看着祝深。 潋滟的眸子忽地朝她一瞥,祝深轻声道:“所以女孩子的把戏我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