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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哉(06)女贼奇缘

    作者:akarenn

    字数:11806

    2021年3月28日

    第六章:女贼奇缘

    魔君冰冷的望着看着魏红淑。「所以你刚刚就一直在为师房前偷听吗?!」

    「算不上偷听,红淑只是担心师尊饮酒过多,烹了点安神醒酒的茶水,本欲

    给师尊送来,却恐贸然进去扰了师尊,故不敢冒犯。」魏红淑放下醒酒茶,平淡

    的说道,丝毫不给魔君一个反驳的借口。道理上说不通了吗?他强硬的拉拽着魏

    红淑。「你给我过来!」

    她却只是轻轻拍落控住自己胳膊的魔爪,淡然的看着白靖明。「请师尊好好

    歇息,今日的事,红淑不会说出去,望师尊好生自重……」她顿了顿,才重新开

    口「药王谷也不是愿意善罢甘休的主。」

    「你在教我做事吗?」魔君有些懊恼,正欲发作,体内半醉半醒的白靖明忽

    而占回身躯。

    「红淑不敢,还是希望师尊以仙家山为重」魏红淑躬了躬手,便要告辞。

    「师尊好好休息,红淑告退。」

    追啊!你特喵的在干什么?!魔君在体内暴跳如雷。白靖明却只是望着她的

    背影。红淑与其他人不一般,如此强硬的来恐伤她心。

    嘶,头好痛……他捂住自己的太阳xue,依靠在床铺上隐囊上。喝太多酒水了

    吗?

    一夜昏昏沉沉,是日,日上三竿。自己才被红淑唤醒。「师尊在不起身,便

    是响午了。」魏红淑搬来一张板凳,依靠在床边看着白靖明的睡颜。白靖明缓缓

    睁开眼,望着魏红淑的美颜顿时一惊。「红……红淑,你,你怎么在这里?」

    「红淑见师尊久久没有起身,担心师尊有事,叩门后没有回应,便进来查看

    ,不料一查看便是几个时辰。」她浅笑着回答着「呃……头好痛」白靖明摇摇脑

    袋。

    魏红淑又靠近一点,伸手拂过自己的脑门。

    「做,做什么?」

    「嗯?红淑担心师尊是不是收了寒风着凉,试试温度,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师尊倒也不是小孩子啦。」

    「喂喂!红淑!你这话说的,显得我很不靠谱一样啊!」

    「噗,无妨,师尊只管把一切都交给红淑便是。」她抬手掩了掩唇,遮了遮

    自己浅淡的笑意。白靖明只觉得望着那红唇出了神。「红淑……昨夜……」

    「师尊不说,红淑只当未曾见过即可,走吧,该回山门了。」她说转身离开

    房间,留下白靖明一人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红淑……

    啧……呆子还在看呢?魔君没好气的冒出,白靖明才回过神来。魔君冷笑着

    看着那人呆愣的样子。「你这白痴天师,若是真的喜欢,昨天顺从了本君,岂不

    是把人手到擒来?」

    「红淑……若是这样子,她恐怕会失去对我的信任。不可不可。」

    「死脑筋,她现在修行的速度就算修行个小半年都抵不上被你打一顿屁股。

    你怎么就不会变通呢?」魔君叫骂着。

    「……没办法,除非让她心甘情愿,不然强迫她必然会让我在她心目中的地

    位下降。我不想怎么做……」白靖明摇了摇头,否决了魔君的意见,拔出龙泉仔

    细端详后,收剑回鞘。现在不用诱捕某个小萝莉,他也顺理成章的把丹炉放入纳

    物戒中。

    两人在楼下吃了两碗阳春素面,便打算回山门。两人一前一后的强行着,却

    听见前方传来女子哀鸣声,再靠近一点,原来是江南县令公堂所社,明明是个威

    严之地,今日却是重重围观,把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师尊……」红淑望着人群,又看看前头行走的白靖明,忍不住小声请示。

    「我们此行只为一探鬼市,江南并非我仙家山地盘,莫要节外生枝。」白靖

    明头也不回,向前开路。耳边却是魔君的叫唤。

    「白仙师,留步,且在这里看看戏。」

    「人家官家断案,与我们何干,你分明是发现什么了吧?」白靖明止了步

    ,面无表情的回复道。

    「嘿嘿,白仙师果然是聪明人,本君佩服,不妨靠近一点瞧瞧~」魔君的元

    神飘出身体,几乎搭在自己肩上流口水。白靖明也并非什么不识趣之人,远远望

    着人群,向着人群方向挤将进去。

    「嘻嘻,师尊不是说不要节外生枝吗?」魏红淑挑着眉紧随气候。

    「看两眼又不会惹火上身。」白靖明平静的说道借着天府星移,轻松规避嘈

    杂的民众,挤入人群之中公堂之上,一大老爷正襟危坐,一身鸂鶒相戏官袍证明

    其主人的身份——正七品官员。公堂之上,悬挂一「明镜高悬」牌匾,左右近卫

    捕头手持「肃静」「威武」字眼的威牌,在往下的左右衙役无不手持鸳鸯杖侍立

    左右。堂下三个妙龄少女

    无不被扒了裤裆裸臀挨打的。刚刚那声悲鸣想必就是少

    女挨打发出的哀声。一旁还有五六少女,被衙役按倒在地,撅着美臀,只等县老

    爷一声令下,就拔了裤子打板子。堂上偏席上一贼眉鼠眼的师爷一声令喝「大胆

    犯妇!尔等究竟是谁盗了县太爷的库宝,还不从实招来!」堂下一女子被打的实

    在是受不了,泪眼婆娑的连连喊冤。

    「老爷,这贱妇不老实呢~我看,不用大刑是不成了。」师爷连忙讨好一旁

    的县太爷。

    县太爷捋了捋胡须,眉头紧锁。要知道这江南县令本就有责臀之好,寻常即

    使无事也有派人去青楼寻些娼妓来打板子;这妓女的屁股最是廉价,县太爷说要

    打,她们也不敢有什么怨言,自顾自的撅好臀,摆好姿势。一个个卖弄着风sao渴

    望着衙役大哥手下留情。衙役是县太爷一手选出来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家大老爷

    的习惯,板子都是打在臀上的厚rou上,随着娼妓一声勾魂的哀疼,简直要把人的

    魂勾出来。如此责打20板子,不伤筋不动骨。就是臀上红肿一旁,事后还能得个

    三两银子汤药费,久而久之竟还成了个肥缺,抢着挨板子的大有人在。不过那是

    逢场作戏,讨好大老爷罢了。

    现如今,堂下众女,那个不是良人家的姑娘?俱被按在堂下裸臀受杖。是实

    打实的责打,不到二十杖已经有人破皮流血……如今这县太爷被师爷一体式,指

    尖夹住签筒里两个红头大签。「再打20板!」

    这签筒一尺见宽却大有乾坤。内布白黑红三支签子,白签一支便是一板子

    ,黑签一支便是五板子,红签一支便是十板子。看似只是数量不同,这衙役也会

    根据老爷丢下的签子打板子;同样是四十板。若是白签如雨般抛下,一番责打后

    ,受刑人只觉得屁股肿痛难忍,起身谢恩时揉揉,回到家中倒也可以坐下了。若

    是八枚黑头大签,免不了要破皮流血,回去找个郎中讨些金创药敷敷,不要个把

    月就能痊愈,但那板花会不会留下就是不定数了。若是四枚红头大签,嘿嘿,衙

    役应声把人放倒,噼里啪啦一段乱打,非打的血rou横飞,昏死后泼醒数次,不死

    也半残。若是侥幸留了小命,请人用担架抬回府上,需得请郎中坐诊,先把打烂

    的腐rou剜去,再熬些煎药贴上止血生rou。如今这前三位女子已挨了20板子,县太

    爷又抛下红头签子。一男子都尚且无法承当。又何况几个弱女子?

    魏红淑看的直皱眉头,无奈的叹息道「为官之人,如何能如此草率的用大刑?

    这官场,越发昏暗了呢。」一旁一玉面小生闻讯也赞可道「是了,姑娘所言极是。

    为人官者,百姓之青天。但如今这江南境内,天竟也如此昏庸。」他冷笑两声

    ,摇摇一金丝编制的宝扇。

    声音不吭不卑,却叫堂上大老爷听见。不由得怒从心生。「堂下何人在此胡

    言乱语?左右皂隶,还不与我拿下!」两个小厮得令便要捉拿玉面公子和魏红淑

    二人,红淑恐连累白靖明,并未抵抗,玉面公子宝扇一摇,架住照着面门打来的

    水火棍,指骨微微发力,宝扇四两拨千斤的把衙役推飞出去。公子轻启折扇,发

    现爽朗的笑声。

    县太爷见两衙役没有能拿住他,不由得拍了拍惊堂木,怒斥道。「大胆!竟

    敢咆哮公堂!」

    「不知何人大胆」玉面公子毫无距离,宝扇轻点公堂左右对联,念叨起来

    「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一句上天难欺说得怒目圆睁

    ,正气凛然,倒把县令吓的一哆嗦。师爷连忙在旁打气「老爷,您是官,他们不

    过贱民,何必畏惧?」

    对啊!本官是官啊!一句话把县太爷勇气汇聚,官字二口,民又如何能说得

    过,惊堂木一响,他又耀武扬威的问话。「本县问你们,堂下何许人也?」

    「见扰见扰,知县大人,在下缥缈峰仙家四山,剑修峰峰主白靖明。见此地

    有哀呼,故前来察看。」白靖明上前一步,抱拳行礼。

    仙家山?离江南数百里地,过来做甚么?县令缕缕胡须,见上前禀报的人相

    貌不凡,衣冠楚楚,确实不似平头百姓,小声询问师爷。「怎么办?师爷。」

    师爷见那三人,心里也直放怵,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若是真是仙家山的半

    仙之人,自己冒犯恼了他们,岂不是自寻死路。「老爷,学生以为,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啊……」

    县令微微颔首,拍了拍惊堂响木。「既然是仙师仙姑造访,且将这些犯妇收

    押归狱,本案择日再审!退堂!」两排衙役将手里的水火棍敲的通响「威武……!!!」

    两个衙役拖拽着几个昏厥的女子向牢狱走去,连衣裙也不合上,鲜血淋漓的

    屁股上正

    在一点点向外淌血,留下一地血迹……白靖明皱了皱头,扶着一旁的魏

    红淑.「你没事吧?」

    「红淑无碍……只是这些女子……怕是会熬刑不过。」

    她侧着首,美眸中带有几丝黯淡的神伤,官场昏暗,熬刑不过被杖杀也不是

    罕事。一旁的玉面公子正欲离去,却被红淑叫住。

    「却留步,公子。多谢相助~」红淑向着人行礼感谢。

    「不必多礼。」他迟疑的顿了顿「……某生平好断不平事。」

    「敢问公子姓名?」

    「生平好打抱不平,断公正,若要称呼,便称某【道不平】便是。」他请摇

    宝扇,爽朗的说道。

    「如此,谢过不平公子」红淑与他分别,重新随着白靖明身后。

    「这人,有点意思。」白靖明望着他的背影说道。

    「怎么?师尊嫉妒了?」红淑挑了挑眉,戏谑道。

    「我?笑话,嫉妒他?」白靖明冷笑着,自己有修真之人,纵容他在人世间

    混得风生水起,最终难免一死,自己却不同。

    「那琅琊八宝折纸扇。用竹选的是金镶玉竹,只有洛阳附近的云台山上才有。

    竹骨间嵌入八宝,分别是金刚石,红宝石,绿翡翠,猫眼石,南红玛瑙,日光石

    ,紫水晶,舍利子。每一样都价值连城,集于一身的宝扇更是出于名匠之手,属

    于有价无市,那不平公子非富既贵啊~」红淑如数家珍的解释道「又不是煮八宝

    粥……要那么多做什么」白靖明嘟囔着摇了摇自己的折扇。「再者说了,它抵上

    咱这折扇吗?」取自仙家山独有的翠玉竹,风吹日晒两年后脱色编制,确也是有

    价无市之物。

    「噗嗤,是是是~」红淑浅笑着。「抵不上师尊你的~说起来师尊吃醋的样

    子还怪可爱的~」

    「哈?!红淑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咱,咱不过是师徒罢了……」白靖明连忙

    解释起来道。

    「噗~」她的柔指捂住红唇掩笑。「好了,欲盖弥彰~我的好师尊。」

    白靖明还欲解释什么,师爷背着手来到两人跟前。「仙师,仙姑,我家老爷

    请两位内阁一叙。」

    两人立刻保持点距离,白靖明强作镇定道。「有劳了带路了。」

    脑海里又回荡魔君的声音。

    白仙师

    做什么?

    那个男人的话,要么巴结好,要么回避好,有一股很危险的气息哦。魔君慵

    懒的说道。

    巴结?白某人像是会巴结别人的人吗?如果是面对面,真想白他一眼,但是

    现在跟在师爷身后,白靖明不好做出这么失礼的动作。

    别直视清高,等你入了仙界一样要巴结仙人,天道九重天,一道道都是天劫

    ,哪一层不是要点头哈腰才能过的?

    那白某,只愿做一个游世谪仙,接济疾苦便可。

    白靖明面无表情的说着,走进内阁。

    ——内阁——

    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有这么多私珍?魏红淑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一个县

    令年俸禄45两银子加20担禄米。如何搭配的上这些稀奇古玩?内有多少猫腻耐人

    寻味,只是自己也不说破便是。白靖明从小没有见过这些玩意,只当是稀奇古怪

    的花瓶装饰,自然不会说什么。一张八仙桌上,县令解下官服,泰然自若的坐在

    主席位上。这县令自己大概三四十岁,侍妾却都是些不过二十的貌美女人,看样

    子花了不少银子。以他现在这个官职,就算当个几百年的县令也置办不起怎么些

    个家居。县令摆了摆手,自然有两个女人给贵客倒茶,所用的是上等的龙井茶叶

    ,是说也有七八两银子。魏红淑接过茶杯,道了声谢,白靖明自然是看不上这茶

    水,但也不至于这么不上道,茶水也不接,权且温了温喉咙。便把茶杯放在一旁。

    「知县大人,唤我们来所谓何事?」

    「这正是本县想问的,两位仙师仙姑,何故来扰乱公堂?」县令明显是老油

    条,踢皮球一样把问题重新抛给白靖明。

    「由我交涉吧?」魏红淑抢了话题。「不知道县令大人审的什么案子,为何

    滥用大刑?」

    「仙姑莫要动怒,权且听本县慢慢道来。」

    原来,本月底道台大人生辰,江南知县早已准备好一份大礼,却在前两日内

    被一女飞贼入府盗窃,连同库银一同盗窃,据看守库银的小吏汇报,飞贼为年龄

    不过十七八岁,身长六尺又二寸*,身材曼妙,面戴薄纱,是夜盗了库银与大礼。

    窃到官家门上,县太爷颇为恼火,令捕头三日内抓捕女贼,捕头不敢怠慢,连忙

    差衙役日夜忙活。县内方言二十里符合标准的女子无一例外被押去审问。审问的

    方式便是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板子。竟然也冒出七八位承认的。但是她们都是穷苦

    家的姑娘,哪里来的库银?县令自己也清楚这不是办法,她们不过是苦于酷刑罢

    了,自己却无法查回本案失踪的贺礼。

    「照您这份言论,岂不是有不少良家女子白白受刑?」魏红淑端起茶杯,细

    细的品了口,幽幽的语气已带有几分愠怒。

    「不用大刑,恐她们不肯招供。」

    「招供之人可有透露生辰贺礼?」

    「这……」县令面露难色。

    「大人只是无谓的屈打成招,又有甚么,生辰贺礼依旧下落不满。不应该是

    抓住飞贼再审问吗?」

    「说得容易,本县已经排出全部捕快也不见踪影。再者说了,仙姑何故断言

    这些犯妇里没有女贼?」

    「你……!」魏红淑正要发怒,却被白靖明拦住,自知失态。「师尊……」

    「红淑且吃茶,由我来和大人谈谈。」白靖明转身看着县令。

    「可否请大人透露,生辰贺礼为何物?」

    「是一只汉田白玉刻貔貅。价值连城。」

    白靖明沉思一会。

    「县令大人,按你的意思说,若是抓住女贼,你就能放了这些良家女子咯?」

    「嗯,仙师愿意出手?」县令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若是仙师出手,失窃

    的库银可以全归仙师,但是务需寻回哪贺礼。」

    「嗯,白某竭力而为,还请大人请个女医医治那些女子。」

    「这倒不难,只是仙师啊,不知几日可以寻回贺礼?」

    「……这寻人捉贼,哪有定数?」

    「啊?!可那道台大人的生辰将至,不行,本县只能给你三日时间,若是仙

    师带不回来。本县依旧要审理此案。」县令明显是急眼了。伸出三根手指说着

    ,就差吹胡子瞪眼了。

    「县令大人,三日未免也太……」魏红淑刚想开口,却被魔君附身的白靖明

    捂住嘴。「不妨,三日便三日。」

    「好!仙师果然痛快!快设宴款待!」县令大喜,令家仆连忙拜宴。

    「不必了……我们先调查」魏红淑叹息着,师尊有定数,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急什么,红淑,吃了再走~」魔君依靠在长椅上一副惬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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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师尊。」他是这么想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罢了,师尊自有自

    己打算,自己还是不要猜测比较好。

    家宴上,县令的美妾成群,讨好献媚的替县令斟酒架菜。在看这菜席上,山

    珍海味,奇珍异货一应俱全。而白靖明和魏红淑坐在边角,显得有点落寞;县令

    抬了抬手,向着两个美妾的美尻上各自拍了一掌。「还不快去款待贵客?」两美

    妾脸色一红「哎呀,老爷坏死了」「贵客还看着呢!」迈着步子向着角落两人走

    来。

    「仙姑~我敬你一杯……」美妾举着葡萄美酒就到倒,却被魏红淑抬手挡了

    挡。「不必了,我自己会倒,去服侍我师尊吧。」魏红淑面无表情,举起就被微

    微饮了一口。美妾自讨没趣,轻哼一身,扭着屁股向着白靖明走去。

    「仙师~」「仙师~」两个美妾轮流端着酒杯向着白靖明敬酒。「哎……」

    自有在山上修行房白靖明那见过这阵势。顿时面红耳赤起来。

    「呦~仙师~你脸红了啊~」

    「啊……是酒,白某不胜酒力。」

    一个美妾已经将脑袋枕到他的胸口。「身材还挺结实的~嘻嘻,我看你是完

    全不懂啊~」「嘻嘻,真可爱,让我看看~」一位美妾说着要解开他的胸衣。

    「不要……」

    「听话~让我看看!」

    两个美妾左右动手,白靖灵拼死抵抗,束发的发带都被拉扯掉。披头散发下

    的他更有一种禁欲诱人的魅力,虽然他拼死护着衣裳,却还是在香肩处流露了一

    处。不行,不行……白靖明喘着粗气,念个清心化真咒缓解一下吧。

    缓你妹!魔君瞬间附身,你A上去啊!白给都不要!白靖明你还是不是男人

    啊。

    魔君俯身后的白靖明一改攻势,纤指轻轻挑着美人下巴。「你在玩火~女人~」

    言罢露出邪魅一笑,让美妾瞬间为之一抖,脸色羞红的张大瞳孔「仙,仙师,您

    ,您说什么呢!」

    「咳咳!」魏红淑轻咳一声,一支犀角筷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啊,见

    扰,你们继续。」等到她弯腰把筷子拾起后,一抬头,就看见白靖明已经把两人

    推开,乖巧的坐在椅子低头上吃菜。噗嗤,魏红淑掩了掩自己的笑意。我家师尊

    还真是可爱呢~宴席上,被强硬的压制的魔君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白靖明。

    你就这么怕她?

    这不怕…

    …

    那是什么?

    这世界没有怕红淑的人,只有尊重红淑的人。

    魔君叹了口气。

    你小子还是早点帮本君把rou身重塑吧,本君再不出世,你都要被弟子压一头

    了。

    你好啰嗦啊,魔君。

    我是为谁着想啊!白痴天师!信不信我不管你了啊!

    行啊,那你也别想重塑rou身了,永远弥留人间得了。

    你!魔君咬了咬银牙,气得牙直痒痒。好,你做初一,莫怪本君作十五。他

    强硬的上了白靖明的身子。左拥右抱的搂住两个美妾,一美人还以为这呆子开窍

    了,正欲给人倒酒,他的秀手边已经伸到桌下,向着美人翘臀丰腴处狠狠一掐

    ,惊的美人唉呜一声,酒杯脱手,葡萄美酒就洒了人一身。

    「嗯?!你做什么?你把贵客的衣裳的弄脏了!」县太爷大恼,美妾痴呆的

    望着人。「这,我……仙师他……」

    「他什么他!还不快把家法请来。」「呜!」这个美妾是知道自家老爷什么

    脾气,只能悲鸣一声起身离席。魔君抬头看着人离开,窃喜的夹菜。

    不一会,美妾带来了一块花梨木戒尺,这县太爷不愧是富贵人家,又是责臀

    高手,花梨木是远离中原的上供之物,带着一股幽香,他取一截请能工巧匠打造。

    做成这一支戒尺。美妾双手捧着戒尺,跪伏在县太爷面前,高高捧起戒尺。「请

    ,请大老爷责罚贱妾的屁股……」她的声音如蚊鸣,几乎细不可闻。县令接过戒

    尺,点了点不远处的茶几台。「过来撑好,自己撩起你的裙摆,敢动一下老爷我

    就打烂你的贱屁股。」

    「老,老爷……还有贵客在场,求您别让婉儿褪裙……」这个美妾苦苦哀求

    ,泪痕染了美妆。

    「少废话!若不是贵客在!早就把你扒光了吊打!快做!」县令握住戒尺重

    重的敲打桌面。

    美妾无奈的,靠近茶几,双手撑在光滑的桌面,微微太臀,丰腴的大屁股已

    经展露在众人面前。薄纱裙完美包裹了这尤物,美妾面带红潮。一对白腿微微颤

    抖,系腰的丝带垂挂下,显得格外诱人。「老爷……」她的声音明显带有哭腔

    ,背着手迟迟没有接下衣裙。「愣住干嘛?!脱呀!」一戒尺打在手上美妾吃痛

    的缩回,万般无奈下硬着头皮解开束腰,露出一件嫣红的亵裤,还没有动手,就

    被县令粗鲁的撸下至腿根,这凝脂般的美尻终于暴露在众人面前,白皙的臀rou吹

    弹可破,被那黄梨木戒尺轻轻点在臀上。

    魔君心满意足的看着,一旁的红淑端着酒杯慢慢的饮下。「师尊看似有些喜

    悦?」

    「那是!……」啪的一声,白靖明马上抢回rou身捂住自己的嘴。那你个头啊!

    求你了!给我留几分映像分吧!

    「红,红淑,其实不是你想的这样子的。」

    「……饮酒吧。」

    完蛋了,要被女弟子当成变态了,白靖明绝望的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又响起

    魔君聒噪的声音:快看那边啊!白痴天师,看什么天花板!

    啪!清脆一声响,那美妾凝脂玉般的臀上多了一条红楞痕。伴随美人一声哀

    呼,远远望去却是别样风景。怪不得这县令老爷喜爱,白日公堂审案打板子,夜

    里私室美妾打屁股。好不快哉!连魔君都有些小小的嫉妒。悄咪咪的戳了戳闷闷

    不乐的白靖明。

    仙师仙师~要不,咱也捐个官当当白靖明不怎么想搭理他,咬了咬牙。

    一个县令都要七八万银两,你就是把我剑修峰卖了也凑不出来啊!

    切……仙师,你好穷啊!魔君嫌弃的看着他。

    修真之人本就没有没有什么积蓄吧!

    啪!木尺打在那美妾娇嫩处,她发颤的抖了抖身子,发出一声酥软的媚声

    ,身似无骨的瘫软下来,双膝跪地,看上去就像高高撅着翘臀迎接木尺一般,几

    尺下来,蜜xue竟也洒出点点洋浆;县太爷冷笑一声,抬手重重的掴了一下那丰腴

    的屁股。「小贱妇,这也使你尿出yin液来了。」「啊啊……老,老爷。」美妾面

    带红潮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魔君拍了拍白靖明的肩膀

    走吧,该走了。

    走?去那?白靖明一脸困惑。

    魔君白了他一眼,叫他白痴真是没有叫错。

    你看看那小官,身下已经支棱起来,若是仙师想看活春宫,那权当本君没说~

    唉唉唉?!一句话说的白靖明瞬间起了身,他倒不是傻,只是未经人事。一句话

    点醒后离开站起了身来。「知,知县大人,夜已经深了,也该告辞了。」

    「不留下来过夜吗?仙师。」县令转身看看人,这些达官贵人家里养有美妾

    ,尚有把人留下招呼美妾侍奉来笼络人心的手段.白靖明的肩上被人拍了两

    下

    ,他浑身一颤,感受到身后的寒意,脑袋宛如生锈的发条机关一样缓缓转过。却

    见魏红淑阴着半张脸,脸上却笑意不减。

    「师尊~夜深了,你要留下便留下吧~红淑一人去追捕女贼即可……」

    「哈啊哈……红,红淑言笑了,我怎么会放任你一人做这么危险的事呢?」

    白靖明只觉得汗如雨下,留下……怕是把脑袋留下吧?现在再不走,晚点就没命

    走了,溜了溜了。

    两人作别后,县令摆了摆手,自然有美妾锁上房门;美人吐息断烟烛,自是

    春宵不眠夜。

    ——库房——

    得了县令的意思,守门小厮立刻开了库门,前一任小厮被活活打死后,他便

    过得胆战心惊,生怕那天那女贼又来光顾。现在两个仙家山的人过来,他自然是

    欢迎.白靖明环顾左右,拾起一粒官银放入掌中掂量。这银垫沉甸甸的,又不是

    豆腐块,偷几粒还好,千两万两如何盗得到?正当他沉思时,红淑已经来到身后。

    「师尊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女贼莫非天生神力?不然如何能携走千百两还能翻身出院,就

    算如此,这千百两银子也是好几个木匣子大小,如何能掩人耳目,如果看守不是

    耳鸣眼瞎,难道真的可以不发出一丁点声响?不暴露一点行踪?」

    「原来是思考这个啊~」红淑点了点头。「师尊是不是一开始就陷入误区了?

    所以不能周转。」

    「这么说?」白靖明看着魏红淑,见她这幅模样,莫非已经了解盗贼的能力?

    「以常人来说,确实难比登天~可以请师尊把丹炉取出吗?」

    「要那东西做什么?怪笨重的。」白靖明说着,擦了擦纳物戒,身子确如触

    电一般。

    对呀,把库银和秘宝放入纳物戒中,再从库门里逃出,自己几乎没有增加任

    何重要,正常人做不到,修真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但这无疑给自己增加一项

    难处,修真人来无影去无踪。和寻常人大不相同,想要追捕难度也会大大提高。

    白靖明瞬间陷入瓶颈。

    再看魏红淑俯身望着曾经装着秘宝的匣子,指尖轻轻擦拭,放在秀鼻上轻轻

    一嗅。嘴角轻轻上扬。从袖里取个一个精细的匣子。「这是?」白靖明靠近一点

    ,红淑轻轻打开匣子,一只青色的小蝶在匣内轻轻舞动翅膀。停在红淑的指尖停

    留片刻,又挥翅前往宝匣上,口器轻轻戳在匣上的一些粉末上,通体渐渐透明发

    光,随后便向窗外飞了出去。

    「这是什么?真漂亮啊」白靖明遥望着萤蝶飞出向着魏红淑发问。

    「这叫觅香蝶,它可以嗅到不同女子身上的香息,这个女贼用的是一种极其

    罕见的胭脂水粉,几乎嗅不到香息,但是静下心来,香息已经沁人心田。」魏红

    淑顿了顿「应该叫做【一缕暗香来】是雪山一带特有香脂。」

    「哪有香味?」白靖明使劲嗅了嗅,依旧没有嗅到红淑所说的味道。

    「呼……那只能说明师尊和那些臭男人没有区别,静不下心来。」

    臭?!白靖明连忙嗅了嗅袍子,除了那股醉人的酒香味,实在没有异味。

    「噗,好了,你别闻了。身上没有怪味咯。」

    「哦……」白靖明委屈巴巴的回了一声。「那我们怎么办?向雪山要人吗?

    来回三天绝对不够啊。」

    「不必,觅香蝶会带我们前去寻找那小贼~」魏红淑胸有成竹的说道。

    ——荒村——

    觅香蝶先后翻过两座深山老林,以至于白靖明一度怀疑它是不是嗅到什么奇

    怪的味道了。但魏红淑信誓旦旦的说觅香蝶不会出错,终于在一块密林后,发现

    几座摇摇欲坠的房子。白靖明终于打起了精神,一趟没有白来,正要前进时,却

    被魏红淑拦了下来。原本架好的刀片陷阱瞬间落下,不偏不倚的落在白靖明靴子

    前端,把他的靴子前段彻底斩断。呼,只差一步之遥,便会斩断自己的首级。

    「脚下留心」魏红淑叮嘱一句,拔出佩剑。

    「嗯……」白靖明也龙泉出鞘。

    荒村内一间小屋,一黑袍女子解开眼前的薄纱,竟然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小美

    人。左手捧着几袋烧饼,一群孩子离开位置跑了过来,jiejie的叫个不停。小美人

    将手中的饼分了个遍。孩子们心满意足的抱着饼散了,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哦

    ,一位老妪剧烈咳嗽着。小美人连忙上前给人倒水。「苦心婆婆,我回来了,药

    已经买来了,我这就给您煮去。」

    「兰心姑娘……难为你了,照顾我这么一个又瞎又浑身是病的老婆子,咳咳

    ……不过看我这样子,也应该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就……咳咳」苦心老婆婆剧

    烈的咳嗽着,兰心立刻上前拍拍人的人的背脊。「苦心婆婆,您不要这么

    说……

    大夫说了,吃了这药,您的病就会好起来。」兰心担忧的看着人,门却被孩童推

    开。一个小童走进房内。「阿姊!村门口杀狼的陷阱被人触发了,有两个大人闯

    进来了!」

    「……是嘛,我知道了。」兰心起了身,面无表情的摸了摸腰间的飞刃。

    白靖明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异常,转身看着红淑「是不是你的觅香蝶带错路了。」

    红淑的美眸一放大「师尊小心!!!」

    天府星移!白靖明侧了侧身子,脚步后撤两步躲开两发本直刺命门的飞镖。

    正惊魂未定间。脑海里响起魔君的话语,别发呆,右边又来了。

    天府星移!他再此侧身躲开,镖镖凶狠,直刺命脉,若是中了一镖基本是死

    绝了,好狠毒的心啊,自己一言未发却要置于死地吗?

    「红淑!左边!」白靖明忽而厉声高呼。魏红淑早有戒备施展了独门轻功—

    —【逍遥游·第一境界:扶摇直上】避开了飞镖,觅香蝶向着一个方向振翅,虽

    然只是刹那的光芒,却让魏红淑发现了投镖人的方向;下一枚镖打散了觅香蝶。

    萤光闪耀,短暂的眩花了兰心的美眸,但她耳聪目明,听见有动静猛的一翻身躲

    过了魏红淑的袭击,背后却被白靖明用剑柄重重敲打一下肩部,她呜呼一声,吃

    痛的捂住肩膀,怒视着这对师徒。

    「你便是盗宝女贼?」

    「呵,想不到那狗官倒是请了两高人。」

    兰心后撤几步,身后却是残壁矮墙,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东西在哪里?」白靖明无意为难她,伸手索要生辰贺礼。

    「想要啊!自己来取!」那女贼从袖子抛出两枚毒镖,向着白靖明的双目刺

    去。千钧一发之刻,飞镖戛然而止。却看见白靖明五指夹住毒镖。四指一松劲

    ,飞镖纷纷落地,刃口六边,呈雪花形。「大雪山边,飞雪教独有的雪花镖,中

    此镖者,边中寒毒,若无热物解毒,七日就会活活冻死,我说的没错吧?」白靖

    明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我与姑娘无冤无仇,为何屡屡下此杀招。」

    「无冤无仇?!」兰心冷笑一声飞扑而来,飞雪教身法·踏雪无痕,她手握

    一把匕首直冲人心窝而来。「你这是要我们所有人的命!」匕首手起刀落!

    「师尊!」魏红淑一声惊呼,却见那匕首迟迟没有落下,白靖明冷眼看着人。

    一只手死死的擒拿住女贼,和刚刚接飞镖一样,都是破军命门的破敌兵刃。兰心

    使劲浑身力量也不能挣脱,右手挥拳便要朝人下三路打来,白靖明猛的一记扫堂

    腿,让人瞬间失衡,臂上再微微发力,把女贼的胳膊拧扭过来,稍一用力就能把

    人的藕臂彻底折断,兰心大声呼疼。也只能束手就擒。

    「坏人!」不知道哪里冒出不少孩童向着白靖明师徒抛掷污泥石块,魏红淑

    抬臂要挡,红衣上多了不少脏污。「这些孩子……怎么了嘛?」

    白靖明皱了皱眉头,用醇厚的内力一拍地板,顿时众人只觉得附近的地板动

    荡的厉害,虽然算不上地动山摇,只是孩童哪里招架得住,不少孩子摔落与地

    ,爬不起来而痛苦。他手里的女贼奋不顾身的挣脱下来,扑到小孩身旁,一个个

    把人扶起一一安抚着。

    「师尊……这。」

    白靖明皱了皱眉头,端详眼前的事物。一声苍老的声音自声后响起,两人回

    头;只见两小童带着一老妪踱步而来。一路走一路咳嗽,兰心见转连忙搀扶。

    「苦心婆婆,您怎么出来了。」

    「傻丫头,婆婆这不是担心你嘛~」老妪看上去慈眉善目,由小童引着来到

    白靖明跟前作鞠,白靖明连忙扶起。

    「老夫人,您这是……?」

    「两位大人好,老婆子知道你们是官家派来的差人,兰心那丫头,确确实实

    盗取了官家的财物,老婆子代她给您等陪个不是。只是那孩子,唉也有难言之隐。」

    老妪抹了抹眼前的泪痕说道。

    一旁的男娃抢着说道。「就是,兰心阿姊照顾我们的饮食住行,你们可不许

    欺负她!」

    一旁的女娃可怜巴巴的看着两人「两位公子小姐,麻烦高抬贵手绕过她吧。」

    「够了,婆婆,他们官家的人哪里管我们的死活,二位,我沈兰心倒不惧死

    ,只是我一走,这一村老小怕是都活不下去了。」兰心抬头注视着白靖明。

    「……官府不管你们吗?」魏红淑心疼的看着众人发问。

    「他们只管收租,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才躲到山里。」兰心闭了美眸像是

    沉思,忽而睁眼。「二位,我可以和二位走,只是希望二位能将这生辰贺礼变卖

    ,留给这些孩子……」

    「不要!不要jiejie走!」众人一拥而上抱住沈兰心的柳腰。哇哇的哭做一团

    ,全然不顾

    泪水和涕液也抹在她的黑袍上。

    「小宝,你年纪最大了,阿姊走了,你得拿着钱照顾好婆婆和弟弟meimei,要

    供大家上学堂。」她俯下身子,微笑着对一个大一点的男孩说道。男孩咬了咬牙

    ,却只能无可奈何擦了擦眼泪「好……我答应阿姊……」像是交代完后事一样

    ,沈兰心起身收起笑意,冰冷的看着两人。「走吧,把我押回官府交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