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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文失笑,一巴掌呼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就你眼神好。” 李晓东摸着脑袋笑,那个笑僵在了脸上,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谢风正捧着宋景文手吹气,“用手打太疼了,下次用脚,脚上有鞋。” 李晓东都气笑了,赶紧撵走了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五年 5.22日 椰子树上的椰子可以用手接,却不能用脑袋顶,因为这玩意能在脑袋上开个瓢。我给媳妇炫了把技,快速接椰子。 但是,当媳妇的目光锁定了榴莲的时候,我脑袋瓜子有点疼。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我的手,这玩意能是用手接的?用布兜着,我都怕扎了一排的洞。放过我吧…… 注:麻将是明朝时期郑和发明的,据说是这样。 第62章 最大的宝贝 客船上放下了一艘小船, 宋景文一个跨步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小船上, 谢风紧随其后, 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船身在水中晃了几晃,荡出了层层细波, 直把人摇得头晕眼花。 两艘船离得不远, 小船敲上大船的船舷时, 宋景文雇佣的打手立刻绷着浑身的肌rou俯瞰着水面。 宋景文冷不防地对上那颗方形的脑袋, 心想这群人还挺敬业,至少没给他玩忽职守。 他抬了抬手,方形脑袋忙不迭得让人将宋景文等人拉了上来。 方南玉是这群打手的头头,此时正和众人自动的排成了一列,老老实实地等着宋景文的检阅,声大如钟, “宋老板, 您来是前面出了什么事吗?” 这才刚刚启程, 精气神都还不错。宋景文倒也没端着老板的架子, 挺和气地笑道,“马四人呢?” 方南玉也没有先头那么紧张了, 指了指船舱, “马账房在里面点货呢。” 宋景文了然地点头, 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 瞥了眼方南玉道,“你同我来一下,帮我搬个东西。” 船舱里黑漆漆的, 光照不到的地方有些阴森。谢风勾着宋景文的尾指,只轻轻地搭在上面,不服气地嘟囔道,“我能搬得动,你再叫一个人来作甚。” 宋景文捏了捏他的鼻子,好笑道,“好不容易把你这双手养回来了点,你还指望做苦力呢?你老实待着吧。” 陌生的环境里,谢风贴着宋景文格外的乖,听话地点头,“就搬一点点儿。” 左右方南玉走在后面也看不到他们的动作,宋景文放肆地在谢风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谢风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苦恼地揉搓着耳廓。宋景文最近对他的耳朵极度偏爱,像是随处标记的狗,在圈领地。 为了应对船上的环境,守好这两艘船上的东西。方南玉单眼蒙了只眼罩,走进乌漆嘛黑的地方只用将眼罩的位置换一下就能迅速地进入状态。 所以宋景文和谢风的一系列小动作分毫不差地入了他的眼,男人脸色微红,继续装聋作哑。 货舱内燃了灯,宋景文和谢风交叉在一起的手更加鲜明,方南玉目不斜视地越过两人,拉了拉门边的响铃。 马四提着灯笼又将货物清点了一遍,他手里拿的账本是宋景文亲自写的,用的是简体字。虽然不能完全理解账本上对应的具体是什么东西,但是马四用的是笨办法,去一个一个的对着货物上的标签。 铃铛一响,马四从成堆的货物后转了出来,待看见宋景文后眼睛一亮,捏着账本笑道,“老板,您怎么过来了。” 宋景文观察了一番舱内的摆设,微微地有点惊喜,“都是你整理的?” 马四点头,精明地摊开账本,“老板需要什么,我这就给你找出来。” “麻将,桌牌,”宋景文转头使劲握了谢风的手掌,眯着眼睛笑,“你要吃点什么,随便带点什么给他们都行,那群人可没得选。” 这就是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的感觉,谢风晕乎乎地朝着货物走过去,笑道,“我自己挑。” 谢风选了些宋景文爱吃的rou脯,手下顿了顿,仰着头问,“你说,除了玩的牌可以卖,吃的不是也可以吗?反正他们打牌定然有人观望,嘴里肯定闲不住啊。” 宋景文走过去揉谢风的发顶,他家的小夫郎真是连一点儿小钱都不放过。零零散散的吃食哪有麻将的利润高,他感慨了一声,“蚊子腿也是rou啊,早知道咱们应该搞个小推车的。” 宋景文煞有其事地搬出一箱子辣条,学着那个尖细的腔调,“花生,瓜子,葡萄酒。辣条,鸡爪,rou松饼。” 谢风乐得锤了他一拳,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故作嫌弃地控诉道,“你能别捏着嗓子说话吗,我这头被你恶心地嗡嗡叫了。” 宋景文指挥着方南玉从货物的底层搬出一箱子卤鸡爪,马四跟在后面勤勤恳恳地记账,“一箱卤鸡爪,一箱辣条,一箱瓜子,一箱棒棒糖,一坛子桃汁,一箱猪rou脯。” 这一下算是将稀奇古怪的字认了个遍,马四拧着眉头瞎琢磨,“豆瓣酱,酸豆角。” 宋景文给他提了个醒,“豆瓣酱和酸豆角给大家伙改善一下伙食,记的时候标明一下。” 方南玉不知所措地看着手里多出的两个坛子,推拒道,“船上的伙食还不错,这个就不用了。” “那就等你们吃腻了再动,”宋景文眯了眯眼睛,意味不明地拍了拍大块头的肩膀,“就紧着这两坛子,多的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