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山村老尸
《伯恩归来》碍于楚舜再次出现在编剧名单中，观众热情很高，大多抱着“有船长的名字，电影不可能太差”的心思，全美周末三天票房4431万美金。 全球票房8703万美金，成绩相当奈斯，在系列中仅次于《谍影重重2伯恩的身份》。 片中于敏摧朽拉枯的杀人手段，以及离婚后喜欢去酒吧一夜情的接地气设定，受到许多北美男人的喜爱。 有问卷调查显示，于敏是全美男人最希望一夜情的对象，调查横跨17-68岁，覆盖面相当广。 不单是男性观众受众大，于敏还受到妇女权益发展协会的发文表扬:“女性不被定义，她可以是范妮，也可以是你。” 有了解过欧美女权的或许知晓，妇发会是国外最大的女权组织之一，它的承认间接为于敏带来一大堆的女性粉丝。 “我们是该学防身术”、“范妮是我见过最酷的女明星”、“电影中用的格斗技巧是华夏功夫吗？”…… 影片在第二周全球累积票房3.7亿美金，和楚舜预料的好结果差不多，于敏名气更上一层楼。 本来伴随着年龄的增长，猫姐是拿不到什么好剧本的。如今好莱坞的资本家们闻风而动，特工归来、王牌归来接踵而至。出名要趁早，跟风更要趁早。 小成本的公司，邀请不到猫姐，就把主意打到其他女星身上，这年龄段太好邀请了。 “注意休息，虽然的确我也有功劳，但猫姐你自己也有大部分功勋章。”楚舜在电话里和猫姐畅聊：“坚持不用替身，媒体都称呼猫姐你为最敬业的动作巨星。” “趁还能动弹多拍拍。”于敏说道。 楚舜忽然道：“猫姐你现在也是动作巨星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说，为什么要执着于拍摄动作电影？” 按理来说，于敏无论演技还是样貌都不错，转型也有机会，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曾经楚舜问过猫姐，但后者回答是先做了再说。 “因为我认为女星当打星，上限比男星要高，我想要证明这点。”猫姐沉默半响后回答。 “？”楚舜神情和老年人地铁看手机的表情包差不多，他的想法是，或许是为了完成谁谁谁的愿望什么的。 楚舜询问：“为什么会认为女打星比男打星上限更高？” “自从在我小时候，看了钱似莺老师的影片，这想法就在我脑海里根深蒂固。”猫姐回答。 钱似莺无论在元地星，还是地球，都比较陌生。她是国内第一代女打星，出生于1909年，她的孙子相当有名大多数人都知道，今日不展开说。 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钱似莺被誉为“华夏第一女侠”，所拍摄的电影皆是真打，不用替身，关于这点的确和猫姐一向坚持的相同。 “也挺好。”楚舜想明白，为了自己的想法奋斗终身也是好的，不像他年纪轻轻就被系统老婆包养，腐蚀了斗志，失去前进的动力。 又闲聊一会儿，猫姐将近来收到的两个剧本拿出来讲讲。有些人征询意见是不知道如何选，好比小丸子。而有的人心中是已经有选择，寻求认同。猫姐是极有主见的那一批。 之所以会开口，是猫姐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年轻了，打不了几年，不想把时间花费在烂剧本上。 明显第二个由派拉蒙发来的邀请更好。《大骑士》是部现代人传承凯尔特神话圆桌骑士力量的超级英雄电影。 猫姐饰演唯一获得圆桌骑士力量的女性，并且是兰马洛克神力传承者。作为十二骑士中的战力天花板，兰马洛克被描述为枪术无敌，于敏练过六合大枪，即便骑枪和红缨枪区别很大，她判断也能耍得很好很帅。 “再努力也还是要注意身体极限。”楚舜这边最后一句结束两人的电话聊天。 意马主题乐园的第三期竣工，程毅章大出血，请所有人吃饭。 作为意马基地的大老板，楚舜也没理由看着员工大出血，即便程毅章是负责人，但严格来说只是高级打工人，所以这顿饭直接报销。 剧组的演职人员都有份，主要是楚舜为了加快拖慢的拍摄节奏，让剧组整体是赶工状态，气氛有点绷紧，所以吃个饭放一天假缓缓。 《伯恩归来》下画票房全球7.4亿美金，相当挣钱。 关键是本来走下坡路的特工系列，再一次焕发新可能。 没办法，地球三大特工系列谍影重重、碟中谍与007，只有末尾能够换演员。 海上钢琴师在儿童节开机，在剧组忙碌的时间让人感觉不记日程，时间就像水融入了水，中途十月训练营再度有条不紊地进行，楚舜作为主演的情况下，给了小朋友们现场实cao，是素妍的最后一次入营。 本来十七岁的素妍今年都超了年纪，但楚舜邀请是她作为首个从十月营毕业的演员，当一期学姐。 素妍目前已有一定能力，可以为自己行程做主，至少不会和从前那样拘束。 五个月基本拍摄完毕，明明《海上钢琴师》大部分都是室内戏，可拉不了太快。 “好，我们来继续拍戏，最后两场戏，诸位不要松懈。”楚舜拿着扩音器说道。 拍摄进入尾声，还剩两场1900演奏的群像戏，一场在灯光华丽，舞池中央的圣诞树都披着金色丝带的大厅中，为一等舱和特等舱的旅客弹奏。 另一场戏是在底层舱，为锅炉工、邮轮上的服务人员，以及三等舱的旅客们演奏，在拥挤简陋的房间中。 “这段剧情，有点泰坦尼克号里杰克带着露丝到底舱看普通人的聚会的感觉。”若望·弗拉泽尼乌克说道。 她是入组三个月的船长奖获得者，来自罗兹电影学院。其学院被誉为四大魔鬼学院之一，特别是导演系，是不讲道理的强大，无论什么榜单排列世界电影学院，它都能进入前三。 波兰学派和道德焦虑派，就是罗兹学院孕育出来的。若望获奖理由是拍摄了一部全程无声的实验电影《放堕》，获得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大奖］。 电影内容比较寡淡，就是女主角想出门但又不敢出门，来回在家中犹豫，一句话都能说完的事。硬是拍摄出六十七分钟的影片，楚舜感觉别人家的小猫咪都不敢这样水。 倏忽察觉到不对，楚舜大喊一声：“服装。” 服装组负责人杨迢立刻被召唤过来，他马上询问：“楚导有什么问题。”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楚舜手指虚空点出群演中的几人，马漂的几个群演相当紧张，心想还没开始表演难道就出错了？ “这几个人的服装，为什么给我泰坦尼克号的味道。”楚舜询问。 “的确是按照泰坦尼克号风格设计，泰坦尼克号1912年最后一次航行，然后弗吉尼亚号也是二十世纪初，背景时间线一致。”杨迢道：“所以我们在设计上借用了泰坦尼克号的服装风格。” 杨迢做法的确没错，毕竟泰坦尼克号是获得奥斯卡最佳化妆和最佳服装的电影，有无比合适的东西为什么不用？ “背景是同一时间线。”楚舜说道：“但两部电影的气氛不同，泰坦尼克号我要凸显出上流社会与底层的隔离，因此服设偏向奢靡，海上钢琴师没有这种打算，我只是需要两种环境烘托主角性格。” “我马上把这些服装剪裁。”杨迢马上照办，专业团队把群演戏服上的装饰变得朴素一些，也不难。 “群演比例稍微调整，我要大厅现场有48位男性，和32位女性。”楚舜又招来角色导演梁埔。 目前还差三男两女，梁埔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数字要求精准，不过马漂的群演太多，找人任务好办。 梁埔迅速拨通群头电话，大致说了要求，大概十几分钟后接到电话的他过去接人。 “太有细节了，任何细节的地点都能想到，从未见过比楚舜潘更细的导演，不过人数比例是怎么回事？”若望借助佩戴的翻译耳机，慢一步听懂对话，心头对导演的仰慕之情更重。 若望这名有点像中文名，其实是天主教的圣名，好几个主教都取。 半小时后，服装和群演都到位，楚舜坐在钢琴前，由晏居发号施令。 群像戏难拍摄的原因之一是人多手杂，容易出错。这场戏来回拍摄一下午才达到楚舜想要的效果，本来是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但片段要多角度剪辑，所以导演说出了万恶的三个字“保一条”。 “船长潘，有一个问题，能请教您吗？”若望在一天的拍摄结束后找到楚舜。 潘是波兰的尊称，大概可以直译为先生，女性根据年龄尊称为帕那或帕妮。 楚舜点头，示意若望可以询问。 “船长潘特意调控人数，是为电影画面美感吗？”若望睁着一双美眸，这波兰人眼睛真大。 “没错。”楚舜回答，他完全没有说，若望能感觉出，也是挺有天赋。 “多谢船长潘。”若望问清答案后，没再打扰导演，圆润地离开。 她不惊讶导演对细节的苛求，相反被誉为电影史第一导演，没有这样细致才奇怪，若望惊叹导演对美学的掌控。 翻天拍摄顺利，比庄周带净化还要丝滑，《海上钢琴师》宣布杀青。 杀青宴整起来，作为火锅大师，楚舜将宴席地点安排在山城，很合理吧？ 既然来都来了，杀青宴是火锅很正常吧，照顾国际友人，是微微辣。 《海上钢琴师》的后期制作简单，耗费时间比《雨人》少，三周不到连带剪辑，全部完成。 “船长你觉得新片什么时间上映？”特雷西直接询问意见，他很熟练地躺平，连建议都不提了。 郭涛提议：“春节档不错。” 视频中的特雷西点头，那么首先就排除春节档，在档期上楚舜怎么可能听他人意见。 “六月份，六月中旬上映。”楚舜回应。 电影拍摄完，留出半年时间宣发是很正常的事，但这可是楚舜作品！郭涛和特雷西等待导演说明原因。 “我准备让《海上钢琴师》参加魔都电影节。”楚舜道。 魔都电影节作为亚洲三大a类电影节，特雷西是知道的，他疑惑的是：“船长为什么不参加欧洲三大？” 中影郭涛也疑惑，说起来他还是魔都电影节组委会荣誉主席，但疑惑情绪一点也不比外国人少。 “金熊奖、金狮奖、金棕榈奖，最高奖项我拿了两轮，要把机会留给别人，所以换个目标试试。”楚舜随口回答。 翻译翻译，说人话就是欧洲三大拿腻了，恐怕这样的话只有楚舜敢说。特雷西虽不是导演，但大为震撼。 “校长在欧洲三大的成就，的确百年无一。”郭涛道。 “主要也支持国内电影产业。”楚舜道。 参加某国产电影节，是支持整个电影产业，听上去是吹牛逼，但郭涛会认为理所应当。 “今年的金爵奖含金量大了。”郭涛心想。 商量完毕，楚舜挂断视频会议。 中影和迪士尼影业都要预备宣传方案，《海上钢琴师》作为唯一一部楚舜自编自导自演的影片，计划有区别。 其他不说，楚舜导演有没有机会拿下影帝？ “要不要和假主席说说？”郭涛手机都调整到［贾绶］号码上了，终了还是没有拨出。 “这种好消息，还是假主席自己发现才有趣。”郭涛越老越有点小孩秉性。 贾绶是央视副台长以及中广电视社会组织联合会副会长，同时兼任魔都电影节组委会的主席，从称呼知道郭涛和贾绶是多年老朋友，相互间挺熟悉。 ［生活是无限的，我是有限的，楚舜导演自编自导自演作品《海上钢琴师》6月18日上映］ ［没有作品的影帝——楚舜，饰演传奇钢琴家］ ［6月18日，楚舜荧幕首秀］ 在欧美主要宣传地带集中在广告牌，和网页推送上，而国内是应有尽有。在中影和迪士尼强强联手下，短短三天，全球都在讨论《海上钢琴师》。 索尼影业、派拉蒙、福克斯等电影公司松了一口气，六月档期没什么大制作上映，至少不会被撞到。 看剧情介绍，又是船长的故事，这谁顶得住？泰坦尼克号横扫世界的景象还历历在目。 要是换个导演，此刻肯定会有人跳出来说什么炒冷饭的言论，但是楚舜的话没有这种言论。 中间半年也不能闲着，作为说到做到的主儿，楚舜不会忘记曾经的承诺，b站你们的皇帝回来了！ 在休息两周后，楚舜开始搞事。 “入住b站的小礼物，是拍摄个什么呢？八十多分钟的《山村老尸》，还是比较符合现代恐怖气息的《昆池岩》。”楚舜陷入思考，这两部电影大体剧情他都记得，相反午夜凶铃和咒怨在剧情方面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几个较为经典的画面。 “山村老尸吧，相比昆池岩忧喜参半，楚人美给我的童年阴影更大，必须给元地星的小伙伴补一个。” 楚舜刷刷开始写剧本，和原版有一定区别，但大致相同，八十分钟的剧本，几下子写完。 或许是抱着给人惊吓的想法，楚舜效率格外的快，分镜外加剧本三天全部解决。 既然是恐怖片那没必要专门跑去香江，在山城找个差不多的水沟沟取景就成。 “对，过审。”楚舜突然意识到，即使他不上院线，属于网络电影，也是要过审的，按照目前的情况，山村老尸这种真实出现鬼怪的电影绝对是重中之重。 楚舜是完全有信心，能够过审，作为战略总顾这点特权还是有，不过是不是有点不太好……说白了他想保护自己的光辉形象。 “我想这些干什么，专业的事，应当给专业人士处理。”楚舜一个电话打给总局，说清楚情况。 总局的直属机构电影管理局给出了两个解决方案，在国外购买一个空壳电影制作公司拍摄《山村老尸》，引进的网络电影要求很简单。 第二个方案复杂许多，电管局看完剧本后，认为《山村老尸》是宣传环保的题材，所以能够打着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的名头拍摄。 作为联合国总顾问，比世卫组织总干事级别还要稍微高上一溜溜，所以借个世卫名头应该很轻松，电管局是这样认为的。 实际来说——的确很轻松。 “专业的，是专业的，我怎么就想不到。”楚舜感觉是方天画戟喇屁股，开了个大眼，山村老尸都能定义为环保题材。 两个选择，前者多花费一点钱，后者程序上更麻烦，楚舜思考再三决定多花钱。 能用钱代替时间为什么不呢。 搞个空壳公司太容易，楚舜打电话给特雷西，后者听到船长要收购电影公司心中一紧，随即听到目的才大大松口气，出言保证三天内找到合适的壳。 “万事俱备。”楚舜挂断电话，又打开微信。 我不是楚舜！：［有个小活，有时间进组的扣1］ 才休息没多久的楚家班，看到群里忽然发来的消息，寻思着海上钢琴师都没上映啊。 但群里还是都回复“1”，楚舜见状又发：［大概可能二十来天。］ ［楚导是要拍摄什么宣传片？建军节宣传视频吗？］ ［也有可能是征兵宣传，楚导和军部的关系很不错。］ ［瞎猜什么，群被封了就怪你们。］ …… 山村老尸的拍摄，按照他的速度来说，二十来天是指加上后期制作一起使。本来地球上原版拍摄时间就短。 香江拍摄速度可以说人人都是快枪手，东成西就27天，枪火19天，家有喜事13天，快是快，都还挺精彩。 我不是楚舜！：［准备拍摄一部环保题材的小短片，所以二十多天绰绰有余。］ 幕后人员找齐，下一步是演员，反正是属于拍着玩的，就找小伙伴们客串。 楚人美让影后顾酥来客串，原版的童年阴影是由配音演员周恩恩扮演。 作死的小明让二哈池直恒出演，也是小鲜rou可以磨练一波，cissy的话让周妍演。 周妍这位演员，楚舜不熟悉，是在电影院看某部电影时才知道，电影名都忘了，但女二号扮演者周妍却留下很大印象，很有感染力，有点当初小丸子的几分味道。 地球原版cissy是大美女黎姿饰演，正处于颜值巅峰期，周妍的外貌也还可以。 男主发毛原版吴镇宇，楚舜琢磨让沈括亥来客串应该没问题，实在不行再找其他演员，小强爷爷让管大爷重出江湖，其他演员也就邀请熟悉的人，楚舜想着零零碎碎攒完。 邀请演员很成功，所有人都是不要片酬的客串演出，包括顶流的小鲜rou池直恒，不得不说整个剧组最激动的就是他，能和偶像合作，他是激动地上蹿下跳。 《山村老尸》总投资140万软妹币，从网络大电影《杀死比尔》开始，剧组的预算都没有这么低过，可追加投资也没地方花，演职人员都相当于白女票一波。 很快，楚舜为他邀请二哈的举动感到后悔，因为明明拍摄都很累，可池直恒依旧活力满满。 “楚导你看我今天的表演还成吗？还有上升的空间吗？如果有说一句，我马上学。” “好巧，在厕所也能碰到，楚导亲自来上厕所？别怪我多嘴，楚导您觉得我有表演天赋没。” “鸡翅包饭，我也吃的鸡翅包饭，连剧组盒饭都一样，我这是和偶像同步！” “其他导演和楚导之间的区别太大了，完全不是一个维度。” …… 头皮发麻，楚舜完全不知道，话这么多的人，是如何在粉丝面前维持高冷男神的形象的。 稍微解释一句，用一个厕所是剧组拍戏时，而都是鸡翅包饭明明是池直恒特意找史考要求，自己的盒饭和导演的一致。 有池直恒的话多，《山村老尸》剧组十七天杀青，在吃散伙饭时池直恒还恋恋不舍。 后期制作也快，共耗时24天，由美利坚缪斯女神电影公司投资并制作的影片出炉。 谈判的事交给专业人员，clg张和进行磋商，入住哔哩哔哩还携带贺岁作品，诚意满满之下，获得5.6%股份，楚舜一跃成为第五大股东。 什么也不说，在新春佳节之际楚舜带着影片来b站，还特意给《山村老尸》改了个名，叫《b站特供短片——山村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