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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腿走近萨拉米,拿起她的手,用衣服擦了一下,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犬牙刺了进去。 美味是血液一瞬间暴击着季柯的味蕾,吸血鬼纯种的血没有让他内心感到恶心,他闭上眼睛快速的吸食着,感受体内恢复的体力和血气,白天还在灼热的皮肤此刻在慢慢的恢复,不适感在满满的消失,在一点点,就能在阳光下行走了。 萨拉米盯着在吸她血液的季柯,露出一丝怪笑,想要伸出手摘掉他脖子上的项链的时候,“嘭”的一声,花店的门瞬间被踹开。 夜光照射在那人身上,拉起他挺拔的身高,在黑夜中走进来,他身着黑色长袖衬衫,白色的西裤,一脸的阴沉,浑身上下不断散发着骇人戾气。 季柯听到一声门响猛的抬头,脑袋“嗡”的一声立着不动,露出沾着血液的犬齿暴露在空中,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板上,像一把锤子,轰隆的一声砸在贺鹤的大脑里。 贺鹤愤怒的脸扭曲成一个暴怒的恶龙,看起来格外的恐怖,他眼里发出慑人的寒光,像一把在悬挂在吸血鬼心脏的匕首。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大步跨过去伸出手猛的把愣住的季柯拉到怀里,眼里的利刃仿佛要把前面的金发女人碎尸万段,像一条浸满毒液的毒蛇吐着信子。 “呵。”贺鹤冷笑一声,讽刺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吸血鬼吗?那只手碰了他,就给我碎掉,两只手?还是身体都碰到了。 贺鹤掏出怀里的匕首电光火石之间,飞速的朝着萨米拉的手臂挥去,寒光闪过,萨米拉的手臂上又增添了一到刀痕。 她向后退了一步,捂着手臂上的伤口:“你这人类真胡搅蛮缠,我可是在帮他的忙,你难道不想他在阳光下行走吗?只有我,高贵的吸血鬼纯种血统,能恢复他原来的体质。” 贺鹤不语,放开怀里的人阴沉着脸抬腿向前,手里的匕首反着寒光,刀尖滴落着血。 “啧。”萨米拉皱着眉头,真是倒霉,要不是几年前被那个老太婆打的伤还没好,该死的,这是什么匕首,手臂上的血竟然止不住,伤口散发着灼热感,像极了那群肮脏的猎人手中讨人厌的武器。 花店内灯光明亮,四周都是鲜花环绕,萨米拉站在玫瑰墙的前面勾起嘴角,她金色的卷发色泽逐渐暗淡,像一朵枯萎的玫瑰花,花瓣在慢慢的凋零,她薄唇亲启:“你是猎人?也是,老太婆的孙子肯定也是一个猎人。” “少年,看看你身后的人,他快要晕倒了哟,纯血种的血液可是需要时间消化的。”萨米拉朝着贺鹤喊到。 贺鹤冷睨了她一眼,转身朝着季柯走去,一把抱起人走了出门。 银白的月光洒落在街道上,夜晚的银泰大道只有几个流浪汉在聚光灯下盖着草席躺着,远处的一颗树下是一条大黄狗,朝着贺鹤狂叫“汪汪汪”。 黑色的轿车停靠在花店的门口,季柯银白色的头发与头顶的月光相应交辉,给他渡上一层薄薄的细纱,空灵又纯真。 他默默的跟在贺鹤的身后,接着走进车里坐在后座位上。 贺鹤脸色深沉,眼眸幽深得可怕:“坐到副驾驶上。” 季柯抿了抿嘴角,手停顿了一下转身走进副驾驶位置上坐下关上车门。 贺鹤走向另外一边开门坐到驾驶位置上,接着摁住季柯的肩膀,幽深的眸子如同深渊,阴冷又看不清情绪,嘴唇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为什么要这么做。” “关你什么事?”季柯扭过头不敢直视贺鹤的眼睛,内心透着变扭,啊,被撞见了呢,该怎么办,他很生气呢,脸色那么难看。 贺鹤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忍着内心的怒火在翻腾,低低的咆哮:“关我什么事,你这么讨厌我吗?” 贺鹤低头凑上去吻住了季柯的唇,啃咬着,撬开他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去。 他忍了5年了,为什么不接受他,一直不肯吸他的血“她该死,她碰了你。”只有他能碰你,只有他,贺鹤声音由低到高,压抑着怒火和气愤。 他掠夺着季柯的嘴唇,吻遍每一个角落,带着暴虐和占有。 “我们回家还不好。”季柯咽住了话,声音里带着局促不安,只感觉自己满脸火辣辣的。 作者有话要说: 鹤:你为什么不肯吸我? 柯:怕控制不住自己。 小天使,你们的支持我的的动力!(ˇˇ) 第19章 吸血鬼饲养者6 今晚的月亮似乎没有那么明亮,清清冷冷地穿不透这落地窗,几只蝙蝠在天空中飞过,只有那五彩斑斓的都市霓虹灯把这暗沉的屋内照出一丝亮色。 “你咬了别人。” 贺鹤坐在床尾边,手里拿着烟一口一口的抽着,季柯在黑暗里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只知道,他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刚才那种想要把他拆之入腹,气急又愤怒到了极点的模样。 季柯无助地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在床上坐了将近半个小时的人,只吐出一句话,这种无力感将他压的喘不过气。 季柯无助解释:“我只能咬她,纯血种割出来的血会失去功效的。” 贺鹤手攥紧床单,上面的青筋一鼓一鼓的,压抑着自己内心想要爆发的情绪,最终,不舍得伤害他。 “我对你有没有用?我的血,对你也有用不是吗?”贺鹤起身走近门口打开了屋内的灯,卧室里一瞬间明亮起来,季柯看见他的脸上阴沉到了极点,瞳孔幽深得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米九的身高俯视着他,接着把他推到床上重重的压了上去,那双眸子很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