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第(329)章 故意做局。
(329) 翌日。 这日,在房间内,几人正乐此不疲的玩着扑克牌,萧采宣猝然触上前,在夏芷沫耳边悄然低语道:“听说昨晚言总来了,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啊?” 夏芷沫随意回道:“没聊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 萧采宣戏谑一笑,又悄声打趣了一句,“这深更半夜,花田李下的,又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之下,难道就不该做点什么?” 夏芷沫怒目狠狠瞪了她一眼,轻哼道:“萧采宣,你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思想能不能别这么污秽。” 萧采宣撇撇唇,戏谑的意味更浓了些,“男欢女爱的,这是很美好的事情,哪里污秽了。” 夏芷沫翻了翻白眼,彻底无言以对了。 对面的黄采云瞅着她们在悄声的嘀咕着什么,这萧采宣笑得忍俊不禁,而夏芷沫一脸怒气的瞪着她。 她扬眉疑惑道:“你们在聊什么?” 萧采宣面色一正,轻咳一声,“没什么!” 黄采云微微顿了一下神色,略显凝重又道:“夏芷沫,我听说昨儿晚上言总过来了,今儿一早这言总便到各大部门去视察工作了,我刚刚去洗水间的时候,恰好听到言总在隔壁发了好大的脾气,好像是在训斥他们工作不积极,懒散之类的。” “隔壁两个部门加班加点的如此努力都挨训,更何况咱们至今连设计初稿都拿不出,若是待会言总见到咱们还有兴致在这玩牌,肯定被骂的狗血淋头得,我看咱们还是别玩了吧!” 萧采宣猛然惊醒道:“对了,我倒忘了这岔了,咱们还是赶紧的收起来,在某人的领导之下,我们的工作作风本就松懈懒散,若是再被总裁当场抓包,还不得立刻死翘翘。” 夏芷沫轻哼了一声,有些气结道:“萧采宣,你能不能别逮住机会就损我,既然你如此英明神武,要不我给你腾地儿行不?” 萧采宣嘿嘿一笑,摆了摆手,“我开玩笑的,别当真,你不是说了吗?跟着你有rou吃,我们相信你。”她朝着旁边的黄采云挑了挑秀眉,“你说是吧!” 黄采云愣了半响后,似持着怀疑的态度,略显迟疑了一会,方才重重颔首。 这会几人慌慌张张的忙将桌上凌乱的扑克牌收起来,穆然间,室内便充斥着一道清亮醇厚的嗓音,“你们在干什么?” 虽然语气如平常一般温润,但是却无端端吐露出一丝威严,令人不寒而栗。 萧采宣本想着将扑克牌藏匿起来,可眼下已经来不及了,三人只好讪讪的站了起来,各自心虚的垂着脑袋,互相暗自递着眼色,却无一人敢言语。 此刻,男人悠然的走了过来,顺势便往沙发坐垫上落座,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轻缓,似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们在玩什么?” 三人皆是面色窘迫,寂默不语,谁知道这大清早的总裁大人会下榻检查工作,被现场抓包,各个悲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而且听总裁的语气似无半点恼怒之色,可谁知道等下是不是天雷勾地火,龙颜大怒。 她们几人皆是提心吊胆,纷纷将头又埋低了几分,既无一人敢答话。 室内再一次恢复了寂静,只能听到男人在熟络的刷刷洗牌的声响,伴随着男人清润的嗓音再次响起。 “说实话,好久没玩扑克牌了,你们都傻站着干什么,继续啊,陪我玩几圈?” 这下换成三人瞠目结舌了,这言总到底是什么意思,纷纷暗自揣度他话语的真实性。 男人见她们依旧没半点动作,不由挥了挥手,“赶紧的都坐下!” 几人这才讪讪一笑再次纷纷入座,心想着这言总也太开明了。 言潇笙微微凝眉,问道:“输的怎么罚?” 萧采宣谄媚一笑,“言总,您说了算。” 男人微微凝眉想了一会,“好,那谁若是输了就在她的脸上画小花猫如何?” 几人又是面面相觑,再次狗腿的颔首。 连番数次,都是以夏芷沫惨败告终,萧采宣看了看她脸上被涂抹的不成人样的小花脸,终于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来,“我说沫沫,你运气也太衰了点吧,怎么每次都是你输?” 夏芷沫有些气恼的瞪着对面的始作俑者,若不是这男人故意算计,她怎么会每局都输的如此惨烈,自以为自己是数字天才,便把她耍的团团转。 只要是她打出的子,铁定会被他吃掉,若不是故意针对她,鬼才信。 如今见到男人幽深的黑眸精光闪闪,她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这男人摆明是故意做局,就等着她入瓮了。 此刻,旁边的黄采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附和了一句,“是啊,沫沫,你运气真是背了点,要不要咱们换个位置试试?给你转转运。” 夏芷沫嘟哝着小嘴,将牌往桌面上一推,神色极其郁闷,“不玩了,你们玩吧!” 她那撅嘴俏皮的模样,又加之洁白的面上被涂抹着小花猫,那样子着实显得更加滑稽可笑了,惹得几人更加嬉笑起来。 夏芷沫面色一窘,忙跑到了洗水间去把脸上的污垢洗干净。 片刻后,这徐杰走了进来,朝着男人弯了弯身子,禀告说是庞总监和方总监在会议室等着,让他过去。 言潇笙点了点头,唇边似勾着一抹浅显的弧度,幽然起身便走了出去。 这总裁大人一走,黄采宣整个人如卸重任,忙抚了抚一直怦怦直跳的胸口,惊魂未定道:“你不知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言总会发飙了,没想到居然还陪我们玩牌?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萧采选看了看她,微微一叹,“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多着呢,难道你刚才没发现总裁一直故意逗着沫沫玩呢?” 刚才黄采云全程处于紧张兮兮的状态,就连打牌的手指也跟着微微有些发抖,跟总裁大人同桌打牌,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一件心惊rou跳的大事,那还能顾得着这些细枝末节的。 这会听到她的话语,她细细想了一下,也是,为何每次都是夏芷沫输,还输得如此惨烈,似觉得有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