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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 玛丽真的太过分了。 即使她不喜欢他也没关系,他喜欢她就好了。 他早已接受了他们身份差距巨大的事实,在努力之余甚至做好了她在某一天会与他人结婚生子的准备。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qíng,那也一定不是她的错,只是他不够努力而已。而到那时,也许他的愿望会变更成只要待在她身边,一直注视着她就好。 但是,在她的眼中 连这种卑微的想法都是奢望吗? 连这种卑微的想法在她看来都是多余的吗?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推开吗? 太过分了!!! 苏绿的心中泛起些许不好的预感,她下意识伸出那只可活动的手,想要阻止些什么。 但阿尔德却先她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而后快速地低下头,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吻了下去。 二更 少年不懂得什么叫做接吻。 他只是看到其他较为年长的骑士对自己的qíng人做过这样的事qíng,那相当让人害羞的动作和声音总让他在第一时间捂着嘴转过头去,无论如何都不敢再看。他因此还被其他人嘲笑过,但是但是他知道那是非常亲密的人才可以做出的动作。 在这世上,他只想和一个人那么做。 就像此刻 她漂亮的黑发挽了起来,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裙装,除去一顶银色的王冠外什么首饰都没有佩戴。这却无损于她的美貌,至少在他的心中,她是世界上最美丽也最高不可攀的存在。白皙的脸孔泛着细瓷般的光彩,双眉不像其他女xing那样画的又细又弯,却与她所展现出的气质很搭,被游吟诗人称赞为夜幕西垂,星光闪耀的眼眸难得地没有了平时的镇定自若,泛起了一丝罕见的茫然,红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来不及说出口。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与她的呼吸相jiāo融,几乎也能感觉到从她口中溢出的甜美味道。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或者说,现在的少年已经完全被愤怒、悲伤与本能所驱使着,才做出了这在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举动。 不过,不知为何一点都不觉得后悔,这大概是因为他其实想这么做已经很久很久了。 【滚!】 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到的苏绿脑中突然泛出了这样一声低喝。 下一秒,原本还气势汹汹地压着她不断凑近脸孔的少年如同被什么击中了般,猛然倒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到对面的墙上,在发出一声惊天巨响后,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鲜血,缓缓滑落在地。 刚回过神的苏绿不免又再次愣了下,随即下意识地扶着额头,她注视着墙上那清晰可见的蛛网状裂纹,又看了看坐倒在地的少年,觉得这事态的发展还真是让人目不暇接。 陛下? 就在此时,被屋内巨声吸引而来的卫兵敲起了门。 苏绿知道,如果她不快速做出回答,对方一定会破门而入。于是她喊道:没事,不用进来。 是! 才刚舒了口气,她愕然地看到自己的面前居然出现了一根蓄势待发的透明长箭,目标所指不是阿尔德还能是谁?她连忙一把握住箭。 【给我等一下!】这家伙发什么疯? 【】 【给我停下来,你还想我在这个世界多待多久?】 【】 下一秒,长箭消散无形。 紧接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的阿尔德轻咳出声,捂住嘴的手指中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他的伤势很严重?】 【死不了。】 苏绿咬牙,今天这一个个人是怎么了?都给她玩什么酷拽帅?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又听到人字拖那家伙说 【不用管也没关系的啦~妹子你放心,我出手还是很有分寸的,括弧笑。】 他的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好像刚才的冷艳高贵只是她的错觉。 苏绿抽了抽眉梢:那可疑的最后一句是怎么回事?而且,所谓的分寸,就是把人打得半死不活吗? 【你刚才又用了护盾?】 【啊哈哈,一不小心就】 【】她和这个世界到底是多有缘分?看来时间又要再次延长了。 【下次我会注意的。】 【你还想有下次?】 【那小子身上都是肌ròu,我这不是怕你揍他的时候手疼吗?】 某人厚颜无耻地说着这样的话,随即又提出了一条更加不靠谱的建议 【我建议你把这小子给稍微处理下。】 【处理?】 【是啊。天的时候,主人们为了防止小狗到处发qíng惹祸会把它们送去医院阉掉。我觉得这个方法真的很不错,一劳永逸哦亲。】 【再见。】 【真的不考虑下吗?】某人依旧不死心。 【闭嘴!】 【啧。】带着这样一声不满足又略有点傲娇意味的轻哼声,某人再次默默消失,但苏绿知道,他其实只是装作消失,说不定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呢。别问为什么,她就是知道,因为他太猥琐了!不过,托这个冲动的家伙的福,她的女王时光恐怕又要增长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快步走到少年的身边继位后她对自己衣裙的裙摆再次进行了修整,现在无论是走动还是跑动都无需自nüè地一直提着它,她蹲□一手搭在他的肩头,问道:伤得怎样? 不断咳嗽着的少年身体颤了颤,肩头整个地僵硬了,终于完全恢复理智的他抬起头怯怯地看了眼苏绿,而后晕了过去。 苏绿:他注视着倒在她怀中、糊了她一身血的少年,颇有些无语。不过,她很确定这孩子在神志清醒的qíng况下学不会装晕逃避责任,恐怕是真的失去了意识。而且,时辰那家伙的话真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所以她很快就站起身,将他扶到墙上靠好,快步走到门边一把将其拉开,正准备喊卫兵来抬人,却意外地发现一个人正站在门口。 面面相觑之下。 公爵轻咳了声,放下还保持着准备敲门动作的手,后退了一步单膝跪下行礼:陛下。 你怎么会来这里?她记得并没有召他来议事。 青年回答说:我在附近听到了这里传来的声音,就过来看看。虽然卫兵说里面传来了女王陛下的声音,让他们退去,但他并不会因此而放松警惕。事实上,这也可能是因为陛下被劫持而被迫说出这样的话,或者gān脆有人使用秘书冒充陛下发出声音这些伎俩卫兵无疑是不清楚的,所以他决定再次确认一下。 看来果真是想太多了,略觉尴尬之余,他也松了口气。 麻烦你了。苏绿很快就了解了对方话语深藏的意思,如果是她,也的确会这样怀疑。不过,来得正好,她索xing将门全部拉开,阿尔德就拜托你了。 他回来这!青年惊讶地注视着屋中的惨象,果然有人来袭击吗? 苏绿:你就当是吧,总之,先把他送去治疗吧。 克莱恩:什么叫当是?陛下,您敢再不负责任一些吗? 话虽如此,人命关天。 而且像陛下这样的谨慎的人,既然能开玩笑,就说明真的不会再发生什么危险。于是青年快速走进屋内,直接将阿尔德送到了王宫中的药剂师处。 与老昆汀不同,能在王宫中侍奉的药剂师无疑都达到了中级水准。他们大多是具有一定魔法天赋却没有希望成为正式魔法师的人,因此将发展方向转为了药剂师。除去普通药剂外,他们还能配置一些魔药,比起普通药物要管用得多。 反正左右也没什么事,苏绿在稍微处理了下书房后,索xing也散步走了过去。到达时,对阿尔德的治疗已经结束,他伤的不算重,但也绝对不算轻。断了几根肋骨,内脏也稍微受了些伤,然后背脊整个地淤青了。喂他喝下魔药并裹好绷带后,药剂师将他放在了只供贵族使用的豪华病室中规矩再大,也比不上陛下的宠幸。能留在宫中的,几乎都是人jīng。 再说了,没看到是公爵亲自送来的吗? 多么和谐友好令人感动的兄弟(姐妹)关系啊! 某种意义上说,陛下还真是qiáng大。 等等! 阿尔德大人可是陛下的首席骑士,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唯一能打败他的人只有 某些人隐约地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这压根不是什么关系和睦,而是争风吃醋到直接动手啊! 于是,悲催的公爵大人名声再次被毁因为醋海翻波而对年仅十四岁的少年下毒手什么的下完毒手还装好人把人送到药剂师那里什么的在陛下来后还卖好什么的最终还得到了陛下的夸奖什么的 啧啧啧,真是太yīn险了! 所以说,真相只有一个 绅士什么的从来都是骗人的,不过是披着绅士外皮的变态而已! 当然,此时此刻的克莱恩还不知道自己的风评即将差到某种可怕的程度,他只是略带担忧地询问着苏绿:陛下,是否要加qiáng您身边的防卫?这种事qíng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不需要。苏绿摇头。 可是 你想太多了,没有什么刺客。 那阿尔德 因为不听话,被我揍的。 公爵:谁信啊?! 可是陛下的表qíng好像很诚恳,所以说在以往的日子里,他没有把这位小心翼翼的女王陛下得罪得太严重吧? 应该没有吧? 三更 当阿尔德恢复意识时,时间已然到了晚上。 初夏的天气还算不上炎热,夜间独有的凉风从微开的窗口中chuī入,带来一丝又一丝沁凉的气息。凄冷的月光透过随风飘扬的薄纱窗帘洒入屋中,地面洁白地像结了一层轻霜。 虽然没有被这皎洁的月光照耀,阿尔德却觉得自己的心口也笼上了一层厚厚的霜雪,寒冷的气息从骨头fèng中透了出来。 玛丽 应该不会再理他了吧? 在他做出那种失礼的事qíng后。 他从被中伸出双手,颓然地捂住脸孔,而后测过身,不顾身体的疼痛,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掌心很快湿润了起来,从小就很少哭泣的他,现在居然像个孩子一样流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