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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又看他这样,也就放心养病了。 有一天,二狗子一身是伤的回来,桃把这事跟陈又说了,四人里面就属他话最多,心里藏不住东西。 陈又知道二狗子的xing格,非常不待见他,几乎是一看到他,就进入战斗状态。 想了想,陈又决定还是偷偷去看好了,这古代有一门好,窗户是纸做的,拿手指头那么一戳,破了。 他趴在窗户那里,把头凑上去,拿一只眼睛透过那个小孔往里面看。 二狗子脱了上衣,身上好多掐出来的淤青,裤子脱下来的时候,腿上也有。 陈又谁啊,他可是开了好几个世界大火车的,一看这伤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噌噌噌的往上冒,像是一个无法忍受自家孩子受到欺负的家长,掉头就放夏秋冬出去打听。 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了眉目。 城南一处,几个地痞流氓把一个年轻女子围在墙角,又是调戏又是动手的。 陈又过去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一幕,他体内的正义感砰地爆炸,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冲了上去,喂,gān什么呢? 那几个地痞流氓还没有什么动作,年轻女子已经拉拉领口,口中吐出不满的话语,什么呀,上午就有个小傻子多管闲事的坏了老娘的生意,现在又来一个大傻子,还真当自己是英雄啊。 陈又, 哎哟卧槽,二狗子,敢qíng你差点被上,搞一身伤回去,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卖的啊,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能被美色迷住呢? 他看一眼年轻女子,还没有夏秋冬美呢。 二狗子要是知道自己救的jiejie是在做生意,能气的吐血。 地痞流氓的戏份出来了,他们朝陈又走过来,你谁啊? 陈又一脚一个,全给踢趴下了,滚! 地痞流氓立马就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凶神恶煞的往上冲。 陈又再次一脚一个,姿势酷的一bī。 这次地痞流氓在地上爬了爬,没有再爬起来,吐出一口血,头一歪,晕了。 陈又扭头,发觉年轻女子的眼睛贼亮,他一言不发的就走,维持着非常冷酷的风姿,边走边掉霸气。 年轻女子缠上来,娇笑道,公子,你把我的客人都打晕了,怎么陪我啊? 陈又甩了她一脸霸气,姑娘,上午救你的那个小傻子是我儿子,你面前的大傻子,是他爹。 年轻女子脸上的笑意僵住,真晦气。 呸,我还晦气呢,陈又大步流星的走出巷子,回清风楼的路上,他无意间又看到了那个年轻女子,是刚从药铺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瓢水泼进了陈又的脑子里,他就去跟着年轻女子,一路跟到一处小院子前,看着对方推门进去。 院子里有谈话声,不时还有几声咳嗽。 陈又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忍不住轻着脚步去听,他从那个年轻女子身上闻到了故事的味道,还特别浓。 里面有两道声音,一男一女,男声很虚弱,听着像是个病人 ,女声就是年轻女子,她说话的声音有一种,怎么说呢,就是形容的那种风qíng味。 陈又听了会儿,也就是男的让女的别买药了,那么贵,吃着也没用,女的说不缺钱,还说药铺的掌柜的人不错,觉得她经常去,还会给她算便宜一点。 一听就是瞎扯,但是那男的竟然深信不疑,要么是爱的深沉,要么就是长久不接触外面,不知道是什么个qíng况。 系统突然冒出来一句,她是二狗子的娘。 陈又愣住了,啥玩意儿?逗我呢?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古代的女人结婚生娃的好像都挺早,二狗子要是四五岁,那他娘应该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 那就对的上了。 陈又纳闷的问,不是说二狗子他娘被掳到山上去了吗? 系统说,还不准人自己跑下山? 陈又说,那都跑下山了,为什么不回家?还跟二狗子他爹以外的男人搞到一起? 系统说,二狗子他爹什么样子你不是看过吗? 陈又无话可说。 二狗子他爹少了一条胳膊,又是个粗人,那个女的呢,脸蛋算是不错的了,有风韵,这是早就嫌弃了,逮着机会跑的。 那儿子也不管了? 看来是真爱啊,宁愿守着个药罐子,卖ròu给对方买药,也不回家。 陈又往清风楼的方向走,二狗子心里一定很难受,找到娘亲了,对方却没有认出他,还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叫他小傻子。 这事搁谁身上,都挺不是滋味的。 越想越觉得可怜,陈又的脚步加快,要去买豆腐花,结果铺子关门了,他只好买了一把糖炒栗子。 回了楼里,小孩已经睡了,蜷缩着身子,很没有安全感。 陈又把糖炒栗子放在g边,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小孩的眼脸下面,眼珠子动了动,他没有睁开眼睛,身子缩成一团,消瘦的背脊快要扎破那层衣服。 一天三顿,小孩都不下来吃,陈又让桃给他单独开小灶,煮点好吃的给他端过去,已经完全进入一个爹爹的角色里面。 离王老爷大寿的日子越来越近,城里的外地人也越来越多了。 陈又在江城风月产业倒数第二的翠名搂外面徘徊,这家的qíng况跟清风楼还不太一样,地段稍微好一点点,毁就毁在地段上面。 翠名搂旁边有一处拐角可以遮风挡雨,冬暖夏凉,乞丐就喜欢上那儿抱团,轰走了又有。 你想啊,客人来是快活的,见了乞丐,哪还有什么兴致搞事qíng啊。 长此以往,翠名楼的生意就不行了。 陈又蹲了一会儿,看到楼里出来一个阔老爷,怀里搂着个妙人,后面追上来一个大妈,长了个老鸨的脸,走起路来,也是老鸨的样子。 那妙人管大妈叫mama,一连叫了几声,说着什么话,阔老爷不耐烦的扔了张银票到大妈身上,把大妈乐的不行。 换了陈又,也乐。 他叹口气,还是不一样啊,人起码还有阔老爷,他那边,只有苍蝇,还有四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全特么的都不省心。 看来这合作是谈不成了。 陈又在街上溜了一圈,充分感受到了同行们的生意火爆程度,他回去就把房里几件值钱的东西拿去当了,又趁热打铁,给夏秋冬三人一人配了两个侍女。 这么一包装,身份就变得很大牌了,以后还会是清风楼的头牌。 夏秋冬领着自己的两个侍女,都不在状态。 陈又让人去拿来纸笔,写了四个字,冬枣,这是你的,回头做成牌子挂你房门口。 冬枣过去一看,上面写着:云弄九霄。 陈又再次提笔,龙飞凤舞的留下了倒转yīn阳这四个字,秋桔,你的。 秋桔微红着脸收下了。 夏梨一开始还盯着桌上的桃看,后来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冷落了,爷,秋桔跟冬枣都有,奴家也想要。 陈又放下毛笔,你没有看家本领。 夏梨激动的站起来,奴家有啊。 陈又一脸嫌弃,就是你的饭量是吗?行了,洗个桃上一边吃去吧。 夏梨下意识的就要去拿桃,又停住了,不是呀,奴家不只是能吃馒头,还能吃别的。 夏饭桶,我真的完全不想跟你说话,陈又摆摆手,知道,你什么都吃。一点菜汤拌拌,就能吃一大碗饭。 夏梨咬唇,爷,您还不明白奴家的意思么? 陈又转身往楼梯口的方向走,明白了,洗桃去吧。 夏梨追上去,很小声的说,爷,奴家那次说的很能吃,不止是在吃饭的时候,接待客人的时候,奴家能一次陪两个,个别时候,奴家还能再加一个。 陈又猛地刹住脚,不敢置信,又惊喜的转身,我的好弟弟哎,你也不把话说清楚,哥差点就要失去你了,双龙戏珠,这就是你的了。 夏梨高兴的笑起来,谢谢爷。 帘子被撩开,桃磨磨蹭蹭的过来了,yù言又止,便秘样儿很严重,爷,奴家有话想跟您说。 你来的正好,陈又看看他漂亮的小脸,你换身衣衫,继续做回你的老本行吧,杂活和后厨我都另外请了人。 桃的眼眶一红,爷 陈又抬手阻止他的,桃,以后再管不住自己的嘴,清风楼就不会再留你了。 桃认真的说道,爷放心,以后那孩子就是奴家的亲弟弟,奴家绝不会让谁欺负他! 陈又拍拍他的肩膀,拉倒吧,那小屁孩谁都不稀罕,只会抱紧自己。 在王老爷大寿前三天,陈又就雇佣了城里的几个混混大街小巷的造谣,说其他青楼黑客人的银子啊,姑娘们少年们的各种,名声搞不搞的臭不说,水是成功被他给搅混了。 前一天,楼里就来了几个客人,都是外地的。 可能是外地的人水土好,个个都很壮,桃刚做回老本行,就累的半死不活。 那几个客人走的时候,陈又还给他们小礼物,就是一壶酒,虽然很低档,但是你送了,那种贪小便宜的心理就得到了满足。 他们回去以后,跟同伴那么一说,就都知道了江城有一个清风楼,楼里有四位美少年,各有不同的名号,跟其他青楼的胭脂俗粉不一样。 人的好奇心是一个很奇异的东西,那几个名号是风月产业里面从来没出现过的,这么横空出世,可想而知有多轰动。 而且,有些人还不懂,别人一解释,再加上自己的qíng绪,那效果就更好了。 王老爷大寿当天晚上,清风楼的门槛都踩下去了一块。 陈又在房间里抱着银票,笑成傻bī。 发了发了,我发了。 第二天,陈又就去招兵买马,毕竟夏秋冬是大牌,总要有一些姿色平平的来称托,他还不忘吩咐人去买了一个大箱子放房间里。 陈又没在小孩的房里看到人,他四下找找也没找到,见桃过来就问,桃,小孩呢? 桃哈欠连天,一脸疲惫,爷,奴家刚起,没看到人。 陈又说,行了,你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