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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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手揉着眉心,顺势摘了眼镜。 再抬眸时,池颜倏地就对上了那双自带柔情的眼。她心虚嘴硬:“就送下午茶啊……” 找个话不多且不好相处的老公的缺点再次暴露。池颜不说话,室内自然而然陷入静谧。 对面这人心思难猜,她还没练成听呼吸猜心情的境界。 两人大眼瞪小眼,哦不,是池颜单方面瞪着梁砚成许久后,他突然抬手动了下桌上的纸盒。 包装似乎不太稳固,顶端蝴蝶结也打得歪歪扭扭。他扯开缎带。 余温未散,烘烤过后的草莓千层酥香气扑鼻。精致几片摆出等边三角形的图案。 梁砚成垂眸片刻,看着边角细碎残渣陷入深思。 有一种被狗吃过的错觉。 “嗯,下午茶。”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 池颜每次心里没底的时候,都忍不住去闺蜜小群里吐槽。 【少了一两块也看不出来吧?我怎么觉得姓梁的在内涵什么东西。好歹我辛辛苦苦跑一趟,他居然没吃?他敢不吃??】 静默几秒,池颜补充:【狗都吃了】 江瑞枝冒头:【懂了,你的意思是你老公不如狗?】 【倒也不必过分解读】 池颜回完一句再加一句:【起码狗赚不了那么多钱随我花。仔细想想,赚得多还不回家,这种老公打着灯笼都难找啊。以后不在他面前提股权,还是能愉快相处的】 江瑞枝:【好的,宝贝,所以你现在去哪浪?出来喝酒?】 池颜:【不,要事在身,还有一场戏没演】 池颜说的另一场戏在大池科技。 为此,她还拒绝了梁砚成叫司机送她回家的好心。从梁氏出来直赶大池。 问过池文征行程后,池颜使劲揉晕眼角妆容,重新戴上墨镜。 一见着人委屈巴巴就撇了嘴。 “叔叔——” 池文征微愣,把闲杂人等从办公室清出去才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池颜见办公室只剩他们二人,才摘下墨镜。眼眶红红的,连妆都晕了,实足的惹人怜爱样。 她吸了吸鼻子:“我今天去了梁氏大楼。” 池文征:“砚成欺负的你?” “到没有。”池颜慢吞吞往外吐着词,“还没上去,在楼下碰到了阿砚的青梅。她说我……” “说你?” “……说我只会吃喝玩乐,就是个没用的花瓶。说她们许家是梁氏老臣,她进梁氏理所当然。不就是进了区区人事部嘛,她有什么了不起的。” 池文征了然:“就因为这个吵起来了?” “哪有吵,我吵得过她吗。”池颜闷声闷气,“她公然这么挑我,就是看我游手好闲没正事儿才说嘴。” 小姑娘家吵吵架而已。 池文征还以为怎么了,笑:“那叫砚成随便给你安个什么职位压她一级,多简单。” “叔叔又不是不知道阿砚。一说到公司的事就那么一本正经,他才不帮呢。” 池颜说着眼睛又红了,拽住池文征袖口:“叔叔,你就给我在大池安个什么职位吧!我要求不高,那谁去了梁氏的人事部,我也要个大池的人事位置你看怎么样?比她听起来官大就行。” 池文征看她一眼,没说话。 池颜趁池文征拒绝的话还没出口,赶忙接道:“我才不要随便来个人就奚落我没正事儿干,好歹以后我也有个由头能反驳。太憋屈了!” 池文征像是还在思虑,“空挂职怎么行,不来上班叫下面人怎么说?” “叔叔——” 池颜甩着手,“叔叔你这么厉害,总能有办法的。就挂个职嘛,大不了我以后一个月来一次?哦,不,我一周来一次?” 她小声逼逼:“就不想上班。” 池文征细细观察着依旧耍性子的侄女,一如既往骄纵且不像有野心的样子,才稍稍安心。 他无奈点头:“行行,给你挂个职。” “要比她高!” “好好好。比她高。主管行不行?” 池颜终于破涕为笑,“行。” *** 池颜兴高采烈回去之后,池文征细想一圈,叫人去打听了下今天池颜在梁氏的事儿。 大概是因为争执发生在一楼大堂,这会儿公司已经大范围传开。 池文征叫去打听的人传回来好几个版本,有说许家千金奚落小砚总太太反被打脸的;有说小砚总太太被许家千金阴阳怪气怼得说不出话来,借着墨镜偷偷红眼眶的;还有说小砚总特批让许家千金进公司,坐享齐人之福的。 各式版本的故事都有。 池文征一想池颜来那会儿退了墨镜的红眼眶,就自动带入了版本二。 不管怎么收的场,闹矛盾看来确有其事。 他刹时更觉安心,自己这个侄女看来并没有别的目的,就是娇气了些,被宠坏了,哪哪都吃不得亏。 而另一边。 池颜忽悠了个人事主管的位置心情澎湃。她没打算一开始就做什么,在公司混个脸熟,摸清现在这些人脉于她来说就足够。 戏演完疲惫感一齐涌了上来。 池颜在车里睡了一小会。 司机放慢车速开得愈发平稳。到家时已经过了六点半。 几乎是在池颜一下车,管家就迎了上来。 “太太,您总算回来了。” 池颜把手提包递过去,问:“怎么了?” “先生等您吃饭呢。” 梁砚成回家了? 从前厅穿过到露台餐厅。梁砚成闭眼静坐于银色烛光灯下,金边眼镜置于手侧。听到动静抬了下眼皮,淡然一瞥落在她身上。 他不置一言,但池颜仿佛在他眼底看到三个字:回来了? 她先发制人:“今天怎么回来了?” 梁砚成从容握起刀叉,不耐地轻碰餐盘示意她坐下。 “我以为,下午那趟甜点的暗示够明显了。” “……” 还…挺能脑补? 池颜摘了墨镜坐到对面,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他轻呵一声:“去动物园了?” 池颜莫名其妙,“什么?” 五指是漂亮的大理石纹,尤其衬她肤色。在脸上摸了一圈,她后知后觉,眼妆晕了。 当下连晚餐都不想吃了,只想先卸了妆,细细抹好护肤品维持住仙女的精致。不想对面伸过来一条手臂,不由分说把她按回座椅。 灼人的手心温度留在她白玉般的腕上。 “先吃饭。”他蹙眉道。 池颜腹诽了梁砚成一顿饭的时间,她都觉得自己闭了嘴牢sao也能从眼睛里冒出来,对面那人就跟看不到似的毫不受影响,慢条斯理吃完了整顿饭。 饭后池颜迫不及待上了楼。 独自待到将近十点,房门一响,是梁砚成进来了。 他在家时除了就寝大多数时间待在书房,视频会议大小决策不断,像个永远不知停歇的机器。 池颜偏头望了一眼时间,几乎在同时确定了对方的意图。 不知该说他是闷还是闷sao,固定的一周一次性生活从不主动开口说要,只是掐着点比往常早一小时回房。 黑暗中从她耳后吻起,宣告开始。 一看时间尚早,池颜再望向梁砚成时,就能从他平淡无波的眼神中看出别的意思来:这周的额度来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绸质睡衣,缎面光滑柔顺,把他这个淡漠无趣的人也衬得柔和许多。 床头灯的灯光在他偏浅的瞳仁里留下一圈光影。 光影越靠越近,像要投进她的眼眸。 池颜想起数次还算不错的体验,被蛊惑似的,抬腿勾了下他的腰。 脖颈仰起一段优美的弧线,他的吻在这一刻落于耳后。 第6章 当晚可以说得上是和梁砚成最为和谐的相处时光。 他不开口,专注看着她的样子确实能现出几分温柔丈夫的味道来。不怪当初池颜知道联姻对象是他时,心里竟生不出一丝抗拒。 长得一等一的俊,斯文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