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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周氏回来的消息,茵陈的心像是被只大手捏了一把,骤然一紧,她赶紧朝着前院奔去。还未到这厅堂,就眼见着木蓝拖着个疲惫的身子低着头朝后院飘来,乍一看,像一团行走的怨气!瞧她这模样就猜得出,这事必是没成。 木蓝,怎么样?茵陈迎了上去,握着她的手问道。 小姐,对不起木蓝低垂着头躲闪着她的目光。 没见到陆公子?信没送成?茵陈摸了摸她的头,慰藉地笑了笑,虽然自己的心qíng也很沮丧,可这怨不得她。没关系,没见到便没见到吧,还有机会的。 茵陈不安慰倒好,这一安慰,木蓝眼泪直流,呜呜地哭了起来。小姐,我见到他了,可是,可是没有信了。信被夫人发现了! 茵陈的心咯噔一下,猛地从提悬的高空直坠!碎裂得她拾都拾不起来了。信被周氏发现了?怎么会被她发现,她是白商陆是表姐,若是她告诉白商陆,那 我刚走到秦楼街,夫人就和玉竹就把我扯到了巷子里bī问,我什么都没说,她们便开始搜我的身,然后就搜到那封信了。小丫头愧歉地低着头,抽抽搭搭,哭个不止。 果然被她发现了,茵陈的脸僵了住,微蹙的眉凝在了那,不舒不展。 木蓝抬头看着她,连忙抹了把泪水,道: 小姐,你别担心,虽然没送到,但是她们也没看到信的内容! 她们刚把信展开就被我一把夺了回来,信被我吃掉了!木蓝瞪着迷雾般大眼睛盯着茵陈。 吃吃吃掉了?茵陈僵硬的脸抽了抽!你能不能说话不这么大喘气,这颗心,跟过山车似得,哪里还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茵陈这才算放下心来,长吁了一口气。没看到就好,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茵陈的目光又是一扫,落在了木蓝通红的脸颊上,微微有些肿。 她打你了?茵陈惊怒问道。 木蓝捂着脸默然点了点头,闪闪的泪花掩住了愤恨的目光。 她们下手也太狠了,脸都肿成这样了,不过就是一封信么!茵陈紧咬着牙,恨不能咬的是周氏的皮ròu!表面上装得柔善可欺,背后里这么yīn! 也不止因为信,陆家坚持退婚,还把夫人羞rǔ了一通,她还不得嘴,没地出气拿我撒气罢了! 哼,就知道不会成功,自讨没趣,他陆家岂是你能去的,没把你直接赶出来就算便宜你了,还有脸贴上门提亲!不自量力! 木蓝,你休息去吧。怕她们寻不得借口对付我,便拿你出气,这几天不用照顾我了,好生养着,躲一躲她们。 茵陈嘱咐过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一天下来,心累得很,可周遭却是跟什么都没法生过一样。提亲不成,送信不成,看来还要想办法见上一见这陆川柏了。 茵陈觉得是什么事都没发生,陆川柏可不这么认为,周氏这一个亲提得,像是把他点燃了一般,他像个pào仗似得,在陆炸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说我是听Oime Marian Hill 和 Geraldines Routiape Five 这两首歌写下的这《人间中毒》,你们会听吗? ☆、虞美人(十一) 我一定要娶鲮鲤!陆川柏梗着脖子嘶吼道。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已经为你寻了门亲,怀宁公家的外孙女,怀宁公自不必提了,两朝元老。这姑娘父亲如今是中书省三品侍郎,在朝颇有作为,极受皇帝青睐,想必日后定是前途无量。原中书令本就位缺一人,这官位岂不是他囊中之物?贴书我已下了,这两天 我不要什么怀宁公家小姐!我只要鲮鲤!陆川柏打断了父亲的话,气得陆贯仲是胡须直颤。 胡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轮不到你说愿意不愿意! 父母之命?哼!陆川柏冷笑了一声,我和鲮鲤不是父母之命吗? 那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你二人已没有婚约,你也不许在去见她! 陆贯仲剪手侧对着陆川柏,他不想和儿子对视。 过去了?谁说过去了?苏府今日已来提亲,名正言顺,可父亲你却将人赶了出去,你这不是背信弃义是什么!陆川柏是一丝一毫都不会放弃! 陆贯仲猛然转身,伸出手指,点着陆川柏的鼻子道: 好一个背信弃义,你就是这么评价父亲的么?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忤逆父亲? 这件事qíng就是父亲你有错在先!世伯过世,苏家落魄,你瞧着无利可图便要退婚,这不是背信弃义是什么?您就不怕旁人耻笑吗? 哥哥!哪里有这样和父亲讲话的! 站在门口偷听的陆川槿耐不住了。她就不明白了,那苏鲮鲤有什么好,哥哥怎么就对她这般念念不忘!还有那个白商陆! 旁人耻笑?那样的破落户!只怕娶了她才会被旁人耻笑吧!和一娼妇联姻,你还真是嫌咱家的脸丢得不够啊! 陆川槿!父子二人同声吼了一句,给陆川槿吓得一个激灵,呆了住。 一个千金小姐,说话没个分寸!陆贯仲瞪着她斥责道,随即眼睛瞟着怒气盛然的陆川柏,手指下意识地捻了一捻。 他这个儿子自己是清楚的,执拗得很,这也不是第一次他二人因此事吵起来,谁都不肯让半步。之前由着他是觉得他不过是青年少,心萌动,谁知他如今竟陷得这般深。 若说悔婚一事他不愧么?当然他也不会这般心安理得,他苏府的名声虽不好,但姑娘还是那个姑娘,大家闺秀,也挑不出何问题来。但是若真的娶了她,他陆贯仲岂能甘心?原是看在她父亲在朝中炙手可热才主动定下的这门亲事,如今人死家败,他还有何利用的价值? 且如今他与中书令史敬的党争之战如火如荼,他急需培养得力之辈。这中书令本设两位,如今史敬一人掌权,若是怀宁公的女婿程高能补了这空缺,就不怕没有人与之抗衡,所以,这怀宁公的外孙,程高之女,是必要娶的了。 川槿说的对,不管昔日如何,此刻已是门不当户不对,我陆家绝对不会娶那样的小姐入门的。你怨也好,恨也罢,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陆贯仲目光凛凛地盯着陆川柏,语气中不容一丝抗拒,他想要震慑住这不争气的儿子。 可他若真的能镇得住,也不至于今日仍没个结果! 这话我也要对父亲说,您怨我也好,怒我也罢,苏鲮鲤,我是娶定了! 你!你个逆子!陆贯仲恨得怒发冲冠,气血逆流,霎时满面通红。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个扞格不通,不知上进的儿子! 瞧着父兄二人剑拔弩张的气势,陆川槿眼眸一转,来了主意。款款的走到父亲身边,抚了抚父亲的背,贴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