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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南真君爽快应允,步沉风沉稳应对后走出门去,啊师兄在外边。 步沉风一面对燕子郗,喜悦便压不住,什么沉稳都被抛开,只余下千般柔情:师兄,你在这里等我吗 燕子郗侧头:是,我父亲可有同意 他说是,幸福步沉风道:已经同意了。师兄,你觉得哪个日子好我们定在当日结道。 燕子郗道:尽量早些。他轻抚寒光剑:我想早些双修。因为功法原因,他今日连剑都没练。 步沉风内心蠢蠢欲动,拼命把肮脏的思绪压下去:师兄,我定会努力帮你。他怕把人吓跑了,同时也是提醒自己:但我们虽是假结道,总要有完整的仪式,师兄稍待几天可好 哪有假结道把自己身家全部结进去了的,可怜步沉风算计一切,还要骗自己的心。 燕子郗颌首:可以。 步沉风说是稍待几天,实际他加派人手布置,不过两天便已经准备妥当。 虚仙宗上边满是一片红,结道仪式正式开始。 第101章 清冷莲花师兄受十八 即使是修真界摒弃了许多凡俗, 但是如成亲结道这样的大事, 也是热闹非凡。 红浪被风一吹,柔和地翻涌, 将周遭清凉的空气都晕染成醉人的绯红。 魔族与正道各分两边, 偶尔相接时也是你不服我、我不服你, 气氛空前活跃起来。 步沉风穿着喜服,他高大英俊, 现在即使佯装沉稳,微微发抖的手也出卖了他。 师兄。 师兄。 两日忙于婚事,便两日没见到师兄,步沉风满心都是想念和微怕。曾有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一说, 他现在则是怕见到师兄,也不知今天自己状态是否最佳,会否惹得师兄厌弃。 吉时到。一声拖长的声音响起,外边顿时鸾凤清鸣,清音四起。 步沉风携人出去, 就见九数的鸾鸟落在地上纷至沓来,红羽格外绚丽,然而没人关注这群珍贵的鸾鸟。 从不穿鲜艳衣服的人忽然着了最张扬的红衣是什么感觉 他的剑比高山的雪还冷,风骨比梅要傲,偏生红衣黑发风流无匹,眼里的冷静都敌不过周身吸引人的多情。 师兄真好看步沉风下一瞬立马不悦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 这些人的眼睛往哪儿放。 师兄再好看也不是该被人看的, 步沉风深深觉得,燕子郗不爱搭理人实在是他周身数不清的优点中最好的一点。嗯,狂蜂浪蝶师兄都不要理就好了。 燕子郗下了红云走向步沉风,二人之间rou眼可见地隔了一层朦胧的屏障,这叫做姻缘障,必须得由结道之人亲手将它打破,二人才能真正走到一起结道。 燕子郗没多话,抽出寒光剑在离姻缘障几剑远的地方一划,姻缘障瞬间破碎。 只是抽个剑而已,步沉风也觉得好看得他头晕,他走过去挨着燕子郗,小声道:师兄。 燕子郗也低声回应他,专心朝殿内走。 步沉风大着胆子,伸手过去:师兄,你离我近些。 什么燕子郗低声询问。 步沉风伸手去勾他的手指:结道仪式上,我们若不亲密些,只恐惹人怀疑。想和师兄牵手 步沉风手掌火热,和燕子郗手心的寒凉完全不同。 燕子郗喜欢温暖,当下并不挣开,只看了一眼就不再说话。 步沉风:师兄真好说话,他心里有些后怕,要不是自己下手早,师兄被别人骗去结道了,是否现在也会被别人牵着手。 光是想想步沉风就受不了,手里的劲稍稍大了些。他这样又怕燕子郗被捏得痛,赶紧放松:师兄,有没有捏痛你 燕子郗被捏痛了,但也并不在意这种程度的痛楚:没有。 他脸上表情丝毫不显痛,被握着的手也始终不曾有一丝抗拒的动作。步沉风放下心来,手心里都是汗,同师兄举行结道仪式。 这一次,两人之间没有冰冷的长剑阻隔,只有手牵着手,呼吸间连对方身上的香味都能闻得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很玄妙,步沉风仿佛能把今天的一切流程镌刻心底,又仿佛忽视了周遭一切,只记得牵着师兄的手。 最后按礼来说,燕子郗同步沉风都饮了一杯酒。 这样的庆典,也不免要应酬许多,步沉风完全能应付,燕子郗也就将一切都交给他,自己回了房打坐休息。 时间慢慢过去,月上中天时,门外才传来脚步声。 燕子郗睁开眼,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他隐隐皱眉:你喝了多少全是酒味。 步沉风差点被灌在酒坛子里,好不容易才脱身:师兄他盯着燕子郗的脸,有些不清醒:师兄脸有些红,是害羞吗 燕子郗是喝不得酒,一杯就上脸:我并未。不过是结道而已,没什么好害羞的。 师兄的声音可真好听,说话比别人唱歌都悦耳,步沉风目光从燕子郗的脸,挪到脖颈,再移到鲜艳的红衣,白皙的锁骨 燕子郗起身,秀发微动:何时双修 他有些踌躇:你这般状态是否能行元神双修讲究的是心宁神静,步沉风醉成这样子,应该不行了。 在师兄面前,步沉风怎么可能说不行:师兄,我可以的。就是一会应该先做什么是先脱师兄的衣服还是先脱自己的。 他们只是兄弟,这样的进展是不是有些不对 步沉风酒壮怂人胆,他也不管对不对了:师兄,待会可能有些冷,你先忍着,马上就会热起来。 燕子郗一手捉住步沉风伸过来的手:你想做什么元神双修,同冷热有什么关系。 步沉风脑子热,一听的确如此:也对,师兄你坐下,我帮你恢复修为。 不必了。燕子郗推开他的手,满脸冷静:等你清醒后再说。 他也不喜欢步沉风一身的酒味,打开门出去,顺便施了法诀将步沉风关在门内。 第二日,步沉风从晕沉沉的状态中醒来,才大概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他不止在同师兄的新婚之夜喝醉了,还妄图染指师兄,脱师兄的衣服! 这是怎样畜生的行径。 步沉风瞬间夹起尾巴做人,人前,他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尊主,人后,他连去见燕子郗一面都不敢。 他和师兄新婚燕尔,师兄特别安静,连他的轻薄之举都不怪罪。每天要么待在别院里,要么出去后又总赶在晚上回来。 步沉风便是想找机会说话都找不到。 终于有一日,他逮到机会,拦住正在练剑法的燕子郗:师兄,你不是不能练剑法吗今日怎么 燕子郗额间带着细汗:我没用灵力。纯粹只是无聊练剑而已。 步沉风点头,还要继续找话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师兄你练剑真好看,那和登徒子有什么区别说师兄我们双修吧,那他就是登徒子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