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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将旱,犹以燕国旬山县为重。季如许跪在地上,脚上带着镣铐,大笔写下这几个字。 一位老臣嗤笑:你不写明时间,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可别妖言惑众!说着又朝祝鸿一跪,指着季如许颤巍巍道:皇上!此人不仅行刺您,还散布谣言,现在不杀,保不定会有后患啊! 祝鸿点头如捣蒜,眼神涣散,手捏着蛐蛐玩得不亦乐乎,身后的侍卫掩着耳朵跟他说了几句话,祝鸿连忙坐直了身子,大手一挥,呐呐道:听爱卿的。 好不容易得来的活着的机会,又被那个糟老头子给说没了,季如许低垂眼帘,反正原主的性格就是不正经又风流,倒不如调戏老臣一把,于是写上:老头子,你夫人再过一刻钟就要跟人跑了。 写完后又拿纸到老臣面前晃啊晃,老臣定睛一看,顿时脸都绿了,胡子气得抖了三抖,胸口起伏,指着季如许骂,皇上啊!您看看,这......见祝鸿呆呆的没什么反应,又重重地嗳了一声。 老头子,你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季如许挑眉,颇有挑衅的意味。 邵乐康一直对老臣有很大的意见,围着两人一圈,添油加醋地说:既然是国师,自有他的道理,徐大人不如回家看看 老臣会理他们就有鬼了,眉头紧锁,望着湛蓝的天,眼神非常忧伤,皇上经常痴呆,时好时坏,再加上摄政王权倾朝野,这是天要亡我大燕啊! 邵乐康见他这样也不恼,走到祝鸿面前,陛下,微臣前几日去临州体察民情时,无意中看到了上好的金鱼,粉的红的三色儿的都有,过几日给您送来 祝鸿一听到有金鱼后,整个眼睛都亮了,顺手就把蛐蛐扔在了地上,抓着摄政王的手大喜过望:要,要,雍王快给朕。 好,陛下。邵乐康把他的手扯开,又拿布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抬眼时就望到祝鸿身后的侍卫直直盯着自己,侍卫身上戒备和不信任的气息扑面而来,邵乐康毫不示弱地和他对望。 跪在地上的季如许看着好戏,这些人都是演戏高手啊,自己这个弱鸡既要装哑巴又要装国师,真是难。至于那个还在鼓掌摸鱼的祝鸿小皇帝嘛,装傻装得还挺像。 不久,老臣的管家汗涔涔地赶了过来,在老臣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老臣脸色顿时煞白,瞳孔骤然一缩,下跪道:陛下,微臣家中有急事,现在得过去一趟,还请皇上批准。 什么事邵乐康直接越过皇帝,急问道。 老臣抹了把汗,望向跪着的人,不可置信道:唉,我夫人她......她真的跑了! 场上的人登时一惊,文武百官都唏嘘着,季如许把毛笔挂在耳朵上,阴森森地笑道:老头子,早叫你去追,你不去,现在信了不 其他人还是不信,想着都是机缘巧合罢了,或者他就是参与者,所以才知道什么时候逃跑,又有人说:哼!凭这个就能留下这宵小之辈的性命岂不是丢了我大燕的面子! 季如许眨眨眼睛,将毛笔塞在口中,沾了点唾沫,非常潇洒不羁地写上:你蠢,脸上要流血,想化解,速拿白银五十两给在下。 那人看到后摇摇头,拂袖站到一旁,牛鼻子冲冲的,我看不是什么异士,这羊作人怕是疯癫了吧。 你不信算了,马上你就知道了。季如许掏了掏耳朵,那些东西都是系统告诉他的,不会有错。 几分钟后,那人的眼睛仿佛长在了脑袋上,走着走着就摔到了台阶上,摔了一个面朝天。在场的人无比惊讶,他们可是看到那人好好地走在路上,身旁没有一个人绊他,却也直直倒了下去,而且就只有脸上有血。 这不是能通晓天地的异士,又是什么 祝鸿还在低头玩手指,那手指修长洁白,一看就是不沾阳春水的,他头发倒散在脸上,让人看不清脸上的情绪,也看不到他被头发掩盖着的眸子闪过了一丝犀利的精光。 能装作国师哄骗自己,又能趁办筵席时刺杀自己,明明被一剑穿心,却还能活过来,这个嚷着世道要和平的羊作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死而复生是吗有趣。 祝鸿总算发现了比自己装傻还要好玩的事情,于是糖葫芦吃得更起劲了,那糖丝黏黏的沾得满脸都是,底下的大臣们看到后脸都黑了,场下咳嗽声起伏不断。 邵乐康盯着羊作人有些不解,羊作人说过,为了世道的和平,就算他死了也没关系。自己派他刺杀小皇帝时,羊作人还说过他是假异士,不懂什么奇门遁甲之术,一切都是故弄玄虚,装的,但为何眼前之人算得如此精准 莫非是藏拙,或者羊作人身上有更大的秘密,邵乐康的眼睛眯了眯。 既是这样的话,那么来人!把他押入大牢,听候发落。邵乐康沉声道。 季如许松了一口气,临别时望了一眼攻略对象祝鸿,靠!竟然还在那里舔糖葫芦,你都不管管你家雍王吗,他他他僭越得太明显了啊!季如许恨铁不成钢,憋了一口老血在肚子里。 季如许蹲坐在牢房的一个阴暗角落,屋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几只虫子在残破的泥墙上爬来爬去,干涸和新生的血味笼罩着整个房间,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差点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