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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茄喘出一口热气,呼吸都急促起来。 淋湿的衣物包裹着他的身体,令他非常不舒服,然而过了这么久却没有一块地方被体温捂干。 果然生病了连感情都会变得更加敏感。这一刻,他突然极度想念戚南泽,想要见到他。 舒茄眯着眼睛盯着门口,当出现那个身姿高挑,无比熟悉的人时,脑海中却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戚南泽只是匆匆瞥了一眼舒茄,便迅速移开了目光。 男人看到他手里什么都没拿,扯着声音吼道:钱呢说好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戚南泽扯起一抹笑,笑容里充满了危险和邪气,气势上仿佛他才是站在反面的一方,他云淡风轻地说道:你到了下面之后,我心情好或许会让人给你烧一点。 这是舒茄闭上眼睛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梦中总是有猛兽在追捕,舒茄跑得又累又渴,觉得马上要精疲力尽时,嘴上却贴上了一个果冻一样的东西。 软软的,还有甘甜的水流进嘴里。 温水流过喉间时,舒茄的心里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情不自禁地吮吸起来,想要更多的水。 然而他刚动了动,那个贴在唇上的东西居然滑到了他的嘴里,甚至和他抢起了水喝。 为了争这一口水,舒茄与他你追我赶,胜负还没分出,舒茄就被呛到了。 这一呛把他给呛醒了,他咳嗽了几声,发现自己靠在戚南泽怀里。身上换上了干衣服,头上还贴着退烧贴。 他揉揉眼睛,过了好一会才从晕神中缓过来。 加长礼车里,空调的温度调的刚刚好,温热的空气让舒茄觉得舒服了不少。 他差不多半个人都躺在柔软的座椅上,只是坐在了戚南泽大腿上,上半身窝在他身上。这种姿势倒像是在抱小孩子,可是戚南泽却神色自然,没有觉得半点不妥。 还要喝点水吗戚南泽递给他水,舒茄捧着杯子一口气喝掉大半杯。 舒茄看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问道:我这是去哪里。 去我家。戚南泽看他不解的样子,说道:我临时在附近商店帮你买了套衣服换上了,身上还有没有觉得冷或者不舒服 不冷,就是头晕。他将杯子放到前面的置物箱里,过了一会才慢悠悠地问道:我的衣服哪来的 小桉,你真是到烧到脑子不清醒了。戚南泽笑了一声,明明刚才说过的话这人转头就忘,但还是耐心又仔细地重新对他说道:当时找到你之后,便在最近商店里买了一套给你换上了。 舒茄摸了摸头上的退烧贴,有点不习惯这个东西。 那几个人是我妈一个公司的底层员工,因为偷窃而被辞退,最近因为不甘心而想敲诈。戚南泽一笔带过那些人的动机,看着舒茄轻声道:让你生病,我 没关系的,我好得很!舒茄本软软地靠在身上,此时挺起腰来,声音也变得有气势。 但是他的双颊却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皮肤传来的不同于常温的热度,连呼吸间都是炙热的温度。 明明身体承受能力差,发着高烧,却又还是要假装自己没事。 戚南泽将他拉回来,让他靠着枕头:好好休息。 车缓缓开进了古典的别墅区,舒茄全程都在盯着戚南泽看,虽然嘴上说着自己没事,但是自己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挨着戚南泽的原因,他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就连额头上的冰贴都快和自己的皮肤一个温度了。 脑袋也胀痛到不行,只能靠着戚南泽的脸来缓解一下内心的悲痛。 直到被拉着下了车,舒茄才知道戚南泽讲的家并不是学校外面的那个小区套房。 舒茄看着眼前这栋三层小洋房,再次感叹了一下彼此的贫富差距:这不会只是你一个人住吧 算是,不过比起住在这里,我更愿意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 舒茄表示理解地点点头:我懂那种每天从八十平方米大床上醒来时的寂寞空虚感,你们这些人都喜欢在有平民的地方找乐趣和新鲜感。 戚南泽轻轻地敲一下他的额头:瞎想什么。 让他坐下休息后,戚南泽亲自去给他泡药,又将要吃的药丸摆在小盒子里让他吃。 那药看上去浓稠乌黑的一杯,倒映着舒茄不满的脸。他吐吐舌头,拒绝地别过头,只是把药丸吃了。 这一脸写着拒绝吃药的样子,让戚南泽头疼,然而他怎么哄,舒茄都能仗着自己生病难受,软软地叫他一声,戚南泽便没了脾气。 戚南泽实在没办法,翻箱倒柜想找点零食,奈何他平时就很少吃这种东西,存货自然也没有,最后还是在保姆那里要到了一包饼干。 快,一口气喝掉药之后吃再饼干就不苦了。戚南泽拆开饼干,放到他面前循循诱导。 最为一个怕苦的人,舒茄不是没有试过这种方法,抗拒道:你骗人,吃完嘴里还是会苦。 这人发烧之后,似乎连心性都变得孩子气,叫人怎么说都听不信,只当耳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