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这个病人我不治了[快穿]在线阅读 - 第259页

第259页

    虽然没包场,但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严深还是买了附近十几个座位的票,让保镖在周围坐着。

    不过也没贴着他们坐,和他们两个人还隔了两三个座位的距离,方便保护又不会太打扰。

    影片开始前,许多观众的视线都忍不住往严深和苏断的方向瞟。

    《成魔》的导演成名已久,号召力很强,男主又是当下炙手可热的流量之一,本身就自带流量,在加上前期宣传做的好,放出的预告片也十分吸引人,所以首映当天的票是非常难抢的,首映场更是难上加难,影院外面到现在还排着长长的队,没有买到首映场票的人都在焦急地等待接下来的第二场。

    在这种近乎修罗场的情况下,苏断和严深身边还有着五六个空位,就难免有些引人注目了。

    首映场的票连抢到都难,怎么还会有买到票不来的人就算转手卖给别人也是一笔不小的进账。

    所以这几个座位,非常大概率是有人不想被旁边的人打扰,所以直接买了一片区域的票。

    首映场的票在开售数秒内就销售一空,这么多票,到底是怎么抢到的

    在场的谁也想不到,这票对于圈地盘的某人而言根本不用抢,身为影院的股东之一,只需要打个招呼就行了,就算想包场都是一句话的事。

    淡定地无视别人投来的打量目光,看苏断坐好后,严深就把在影院外面买的爆米花放到了苏断腿上。

    苏断爱吃甜食,被炸成金黄色泽染了一层糖浆的爆米花无疑十分符合苏断的口味,闻起来就带着一种甜蜜的勾引,严深一把爆米花放到苏断腿上,苏断就自觉地塞了一个进嘴里。

    爆米花炸的酥脆,唇齿微微一合就发出了清脆的咔哒生,焦香甜软的味道在口中漫开,苏断吃的弯了弯眼角。

    严深侧脸看了他一会儿,看他吃的嘴角都翘着,忍不住也有些手痒,伸手趁着去爆米花桶里摸爆米花的机会捏了捏苏断细瘦的指尖。

    苏断的指尖顿了一下,掀起眼帘,清澈的黑眸看向他,带着轻微的疑问意味,仿佛在问严深:有事吗

    严深又捏了一下他的指尖,摇头表示:没事,就是想摸。

    苏断呆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又垂头闷不吭声地吃自己的爆米花,只是被严深捏到手的时候也不挣动,乖的让严深想当场练习一下教育片里的电影院play教学。

    果然很甜,严深吃了一颗爆米花想。

    他原本并不喜欢这么甜腻的味道,不过一想到苏断也在吃,就立刻觉得味道似乎也还不错。

    而且吃一口就能摸一下小家伙软软的手,值了。

    严总面无表情地往嘴里送着爆米花,不过究竟是在吃爆米花本身,还是心猿意马想摸人小手,大概也只有两位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不管怎么说,两人咔嚓咔嚓地嚼爆米花,看的打量他们的人也跟着馋了。

    一开始这些人看他们只是因为他们旁边的空位,到了后面还在看,就是因为两人的长相了。

    虽然电影放映室内灯光昏暗,除非挨着坐,否则人脸上的细节根本分辨不清,但离得近的、视力好的人还是能基本看清楚两人的长相的。

    大概长得好看的人都是天生自带气场的,只隐隐约约地看到脸上的轮廓,就能判断出这两个都是帅的离谱的长相。

    这种打量一直到电影正式开场才逐渐消失,随着片头图标出现在荧幕上,电影院中逐渐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的都被电影吸引了。

    虽然亲自参与了拍摄,但自己拍和看成片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谢导拍的很好,整部剧于烟火中拍出了修仙之人超脱世俗的游离感,这种游离感不仅不会让观众无法代入,还会让观众而容易身临其境。

    剪辑、后期也可以看得出是下了大力气的,整个电影的节奏和特效都堪称完美。

    苏断看的专心,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地停了,连严深接替了他的工作,开始往他嘴里一颗颗地塞爆米花都没注意到。

    《成魔》的背景设定宏大,整个剧的剧情节奏紧凑而严密,带着一点儿群像戏的味道,出场人物数不胜数。虽然导演已经尽力给他加戏,但满打满算,苏断扮演的痴儿在其中的角色镜头大概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分钟。

    等到苏断被喂着吃完了三分之一的爆米花后,电影的剧情才终于进行到痴儿第一次出场的那段。

    家破人亡,懵懂的痴儿却还傻乎乎地给自己的仇人递莲子吃,直到进屋巧合之下吸收了莲子里的纯澈之气才开了八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看着满地不会再睁开眼的家人尸体怔怔出神,眼中惊惶,眼泪无声落下,明明安静至极,却无端让人连心都揪了起来。

    这里无疑是一个催泪点,影院里很快响起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还有小声讨论这个角色的声音。

    剧情快速地向前推进。

    到了最终的决战,学成的痴儿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宗门袍子,虽然面容未变,眼神却已经变得冷漠而坚毅,身上带着和以往截然不同的锋利气质,没有丝毫犹豫地一剑刺穿了主角的肩头!

    而他自己,也因为强行透支的代价,身形不稳被主角打飞,扶着剑狼狈地跪在远处的地上,身体因为生命的流逝而不断涌出鲜血,纤长的鸦羽半垂着,已经没有力气再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