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具摁在地上摩擦(H)
以前苏也每次聚会回来,必定要拉着阿猫阿狗捉弄一晚上。今天只是让阿猫服侍她草草地洗了个澡,就钻进书房里给远在国外的父亲打视频电话。 阿狗立下门外就听见几句“不嘛——我就要——你不同意我就不好好吃饭了——谢谢老爸,爱你哟——你还得帮我说服哥哥——老爸爱你一万年——” 然后苏也就兴奋地跑了出来,打着赤脚,仅穿着一件齐逼长度的真丝吊带,里面不用想,肯定真空。 苏也跑上楼,看见蜷在楼梯一角的阿猫,他的背半佝着,额头抵在蜷起的膝盖上,一副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消沉模样。 他的膝盖上还缠着纱布。 苏也看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要是想离开我现在就允你离开,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可以去做你任何想做的事。” 阿猫慢慢抬起头来,清瘦的脸颊双目再无神采,他盯着苏也,却又像没在看她,“你找到新玩具了。” 苏也摸了摸他的头,算是默认。 阿猫猛然折过身来扑倒她,一脸的愤然与忧伤,像一只受伤的幼兽,掐着她的脖子凶狠地要将她生吞活剥。 阿狗跑过来就要踢开阿猫,苏也抬了抬手,阻止了他。 阿猫一口咬在她的丰胸上,隔着薄薄的睡衣,用牙齿磨着她娇嫩的rutou,舌头在那顶端猛舔,没几下,那奶头就颤巍地挺立起来。 “啊——哦——”苏也双手抱着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乳上,整个腰身都向他挺起。 阿猫拨开裤子,昂起胯间的大jiba重重一顶,戳进她肥美的蚌rou里。 “啊——”苏也又一声颤吟,整个腰身无力地回落下去。 阿猫一边咬着她的奶子,一边送胯猛戳,将她的花瓣都戳肿了,好几次都差点滑进阴xue口,旁边的阿狗守着看着心惊胆战。 今晚的阿猫好生凶猛。 “啊——嗯嗯——啊啊——阿猫轻一点——太重了——啊啊嗷——呜啊啊啊——” 苏也被顶着整个身子都在晃动,身段软得像水儿一样,一荡一荡的。 阿猫听着她的媚叫,大jiba硬得更加厉害,可恨不能caoxue得不到爽头,他一咬牙,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趴着,摁着她的头让她脸贴在地上,双手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插进她两腿夹起的花缝里。 苏也从来没被人这么玩过,以前他们弄xue基本上都是她仰躺着,一人摸她的奶,一人摸她的xue,最大尺度的也就是张着腿给他们吃吃逼,何曾摆过这般羞辱的姿势。 阿狗额头冒汗,不知道该不该阻止,关键主人没有发话啊,阿猫又不是别的登徒子,他是主人的玩具,可以前主人从来没有允许他们这般玩过。 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心里又替阿猫点了叁根蜡。自从有一次他一不下心溢了点jingye出来被主人威胁说要剁他的rou后,他是再不敢僭越了。 苏也虽然也觉得羞耻,可奈何身体软得没力,挣扎不了,嘴里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更可怕的是,心里有个念头想让他这样的玩弄,甚至想让他彻底cao进去,狠狠jianyin她,cao干她。 阿猫挺着粗大的性器,在她的花缝间抽插厮磨,看高高在上的主人此刻像母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下,心理的慰藉更甚。 他撩开她的睡裙,将她雪白娇嫩的翘臀露了出来,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上面。 “啊呜——啊啊啊啊——疼啊啊——”苏也被拍得屁股一抖,蜜xue里开始冒yin水。 阿猫也感觉到了,那yin水像堵不住的泉眼一样冒出来冲刷在他的大jiba上,他爽得脊骨发麻,仿佛真的cao进了她的saoxue里一样。 刚刚被拍过的臀rou上现出了五指印,阿猫看着心里一凌,又扇了那臀rou一巴掌。 “你就是天生的sao母狗,这么想挨cao,这么想被日,千人骑的荡妇、万人日的烂货,cao死你个sao逼——” 阿猫一边顶胯摩擦,一边扇她的rou臀,一边叫骂着。 强烈的悲痛与欲望在阿猫心里冲撞,他脑子混混沌沌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想顺从自己的内心将压抑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地骂出来,骂出来他就爽了,骂出来他才能解脱。 阿狗张了嘴巴,他在思考主人是会将阿猫分尸抛海还是直接将他扔到热带雨林里让野兽分食…… 可下一刻他嘴巴长得更大了,他听见主人在哭喊,“我就是sao货……啊嗯啊啊啊……想被你骑啊哦啊啊……想被你日,啊你快点干我吧啊啊啊啊……狠狠地……啊cao碎我……嗯啊……啊啊……” 阿猫已经cao红了眼,听见苏也的yin叫心里凌虐之意更甚,掐着她的腰臀,狠戳猛cao,余光里瞄到她的奶子在身下一晃一晃地甩着,俯下身双手一握,极尽力量地按压揉搓起来。 “这就日你,日死你个小浪货——” 从侧面看两人就像两把汤勺一样重迭着,阿狗分明看到阿猫的眼泪滴在了主人的后背上。 于是,悟了,看来阿猫不止对主人动了欲,还动了情。 当真是个痴儿! 观赏着这活春宫阿狗的大jiba也挺立起来,他见两人这架势怕是要彻夜狂欢没完没了了,于是寻了个机会就跑到自己房间里去疏解。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猫听见身下之人的呻吟越来越弱,这才停了动作翻身坐在地上喘息。 作为玩具是不能在主人面前射精的,怕她污眼。他手掌握着性器,用大拇指狠狠按着那guitou上的rou眼,用疼痛来平息自己的欲望。 直到胸腔火热慢慢褪去,他才收起大jiba装入裤中。 转头看见苏也还是原来那副俯趴在地上的样子,微闭着眼,面若桃红,浑身潮汗,呼吸急喘,胯间地板上一大滩黏腻的yin水,有些顺着她的腰腹流到了她的脖颈间,模样看起来要多yin荡有多yin荡。 阿猫将她打横抱起来,她似清醒了一点睁眼看了他一眼,又疲惫地睡去,不过睡去之前伸出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满心信耐的样子。 阿猫看着轻叹一声,那是向命运低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