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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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他帮了我,这个学生挺好的,还会帮我管理上课纪律呢,我过来就想告诉你这件事。” “那就好,那就好。” 王英皓楞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季灿其实不坏,就是成绩不太行,可能基础也挺差,汪老师有空多帮扶一下吧。” 汪时雨点头:“王老师放心,这是我应该做的。” 第7章 校草校霸名节不保。 中午放学铃打响,周睿森第一个站了起来。 “灿哥,我们吃食堂还是去外面?” 季灿嫌人多,摇头:“你们先去吧,我晚点儿再去。” 李诺已经准备走了,闻言又坐了下来,说:“那我也等会儿再去。” “不是吧?”周睿森急了,“你们连吃饭都不积极了吗?” 毕竟对学渣来说,这个学校给他的安慰,也就只有附近的美食店了! 李诺翻开练习册,不搭理人:“要去你去,我还有作业没写完。” 看着一片雪白的练习册,周睿森:“……” 你这哪儿是没写完?你这他妈是根本就没写! 周睿森不得不开了一局游戏续命。 算了,食物诚可贵,灿哥价更高。 当分针走过十二点半,季灿终于站了起来:“走吧。” “老子都要饿疯了。”周睿森毫不犹豫在游戏里点了投降。 李诺也扔下了两相厌的练习册。 教室外,顾江珩刚吃完午饭回来,在门口碰到一个刚到他下巴的男生,扬着一双狗狗眼问:“请问季灿是在这班吗?” “他在最后一排。” 季灿还没走出教室,就碰到拎着食盒进来的陶朗。 对方把东西放在他桌上,笑了笑:“这是妈给你准备的午餐。” 陶朗是故意吃完饭后才给季灿送来的。 就是希望季灿吃了难吃的食堂,回来却发现有一大桌好吃的,然而他的胃又被食堂的垃圾填满,再也吃不下。 只能眼睁睁看着,或者咬牙撑着。 却不想季灿立刻接过食盒放在桌子上,和两个同学围着食盒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陶朗:“……” 这怎么和他想象中不一样? 看着目不转睛盯着食盒的陶朗,季灿问了一句:“你要一起吗?” “……” “不用,我吃过了。”陶朗吃了个瘪,连装都懒得装就离开了。 周睿森知道季灿和家里关系不好,一边吃东西一边埋怨:“你弟也是有够讨厌的,都这个时间点了才给你送饭,要不是我们写作业去得晚,早就错过了。” 季灿正用书支着手机,专心致志看着《海绵宝宝》。 下午第一节 课是语文课,最适合睡觉的时间和最适合睡觉的课结合在一起,教室里睡到了一大片。 “托马斯·赫胥黎说,已知的事物是有限的,未知的事物是无穷的……今天我们学习一篇说明文,《宇宙的边疆》……” 李飞勇慢悠悠的念着课件上的内容,更加催人入眠。 大家都懈怠的情况下,最后一排认真写作业的季灿反而脱颖而出。 他后背笔挺,目光专注,一看就不是上语文课应有的精神状态。 李飞勇眉头一皱,扬声道:“季灿,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季灿早就沉浸在推导的过程中,被李飞勇叫了两声都没有反应,直到前座的学习委员敲了敲他桌子,他这才回过神来,一脸迷茫抬起头。 “你敲我桌子做什么?” 何劲峰:“……” 亏他还想卖个好感呢。 季灿挠了挠头,低下脑袋继续写公式。 这可把李飞勇气得够呛,他大步流星从讲台上走下来,一把抽掉季灿的计算纸,厉声道:“季灿,站起来,你在做什么?!” 季灿被迫停下计算,皱眉道:“np完全问题。” np??! 瞌睡再多的同学都被这两个词惊醒了,瞬间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李飞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板着脸教训道:“你脑子里成天装的都是什么东西?还n……n……这种东西是能在课堂上说出来的吗?” 季灿纳闷:“有什么不能说的?” 同学们的笑声更大了。 “np完全问题,”顾江珩被同学们的笑声吵醒,慢悠悠解释道,“是多项式复杂程度的非确定性问题,简单来说就是验证p是否等于np。” 李飞勇:“???” 什么玩意儿? 季灿对顾江珩说:“你讲得太学术了,老师听不懂。” 李飞勇:“……” 他确实是没听懂。 他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念的中文系,八百年没学数学了,连二元一次方程都不会解,哪里能这种复杂的数学定理? 季灿相当“体贴”,见他一脸茫然,立刻解释起来:“p代表相对简单的问题,np代表非常困难的问题。比如我们可以轻易得知,质数9929乘以质数9931的积。但如果我告诉你,98,604,899可以因式分解成两个质数,你验算过程就要困难得多。” 李飞勇:“……” 全班同学:⊙_⊙ 大佬你说啥? 看着大家一脸茫然,季灿只得继续解释:“又比方说,学校开家长会,如果年级主任告诉你,坐在第二排的那个女士是你的初恋,你肯定能第一时间就发现她。” “可要是没人告诉你,你就要一张张脸看过去,或许需要看到最后一个人,才能发现你的初恋来学校帮孩子开家长会。” 李飞勇:“……” 季灿:“所以呢,我们就想知道,有没有一种确定的算法,能让我们看到98,604,899,就能得知它是质数9929和9931的积,又或者让你进入教室,一抬眼就能在家长中找到你的初恋情人。” “希望能用一个简单的方法解决一个复杂的问题,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这种事情。”季灿总结道。 沉默半响,李飞勇指着后门,冷冷道:“滚出去。” 季灿:“如果成功,那我们就找到了这个世界的捷径了。” 李飞勇:“滚!” 季灿:“……” 罚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季灿乖乖站起来朝外走。走到门口想起忘记带草稿纸,又返回抓起之前的演算纸走了出去。 李飞勇:“……” 这哪里是罚站的样子,他看季灿根本就是迫不及待!下次他要罚季灿背诵《离sao》全文才行! 好好的一节语文课,结果变成了季灿的个人脱口秀。 李飞勇叹了口气,继续讲课:“接下来请同学们翻到119页……” 话音刚落,最后排一个高个子又站了起来。 李飞勇抬头一看,差点儿没被气死。 “顾江珩,你干什么去?” “罚站。” “你罚什么站?好好给我坐在那里听课!” “我刚睡觉了,自动罚站。” 顾江珩丢下这句话,双手揣在裤兜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教室里瞬间响起了一阵欢呼声。 “校草牛逼。” “这个逼我服了。” “帅还是顾神帅啊!” 李飞勇:“……” 这个班他是不想教了,谁愿意教谁来吧。 顾江珩出来时,看到季灿正趴在阳台上写他的最新算式。 少年身材挺拔,脖颈舒展,像是一株茁壮生长的青松。 因为刚染完头发的原因,季灿的发色黑得有些不正常,却衬得他那截后颈越发白皙。金色的阳光落在柔软的皮肤上,能看到白得几乎透明的绒毛。 仿佛被罚站阳台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儿影响,只要给他一支笔,他随时随地能进入自己的世界。 这是他梦中那个季灿从未有过的模样。 顾江珩查过季灿的背景,他确实是凭本事考上一中的,之所以现在年纪倒数,是高一那年成绩大幅下滑。 那一年,他父母离婚,母亲远去海外,父亲很快就给他找了个后妈,还是公司同事转正,带着一个优等生弟弟一起住进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