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白切黑甜宠黄文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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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10岁进宫,历经两朝,做到今天敬事房这个位置,可不是平凡人能比的。 若本是有叁分姿色,经刘嬷嬷之手,便可达到六分。 安秀华本身底子不差,这会更是让人离不开眼。 一双杏眼微垂含情目,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口脂一点蜜唇红,胭脂淡粉拂花容。半挽青丝叁千,耳侧散留一二。 身贴抹胸,外披薄纱。 乳沟若隐若现,肚脐小巧可爱,只见两片肥厚的花唇上有些许细小绒毛,从下体传来的瘙痒让少女难耐地扭动着双腿,一颗颗脚趾晶莹圆润,时而踡曲,时而伸直。 少女控制不住地呻吟, 美目已泛起波澜,躺在龙床上,似有些艰难地扭头望向站在床边的高大的男人。 在宫中专门辅助嫔妃侍寝的秘药下,安秀华心里只想着能有人可以舒缓她的难受,虽然眼前的身影有些模糊,但她知道,这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求求你...帮帮帮我.... 安秀华终于忍不住,樱唇轻启,一串娇滴滴的呻吟接连而出。 ”小可怜。“ 伴随一声有磁性的男低音,男人瑞凤眼里是化不开的nongnong的情欲,不紧不慢地解开松松垮垮的镶有帝王绿翡翠的金丝束衣带,再脱掉金黄色龙纹缎面衣。 没有衣袍的阻碍,男人一身结实的腱子rou随之暴露在空气中,因常年坚持锻炼而呈现出的古铜色肌肤,在男人略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下微微起伏。 男人虽然此时没什么其他的动作,但胯下比婴儿手臂还粗的阳物早已耸立,足足有二十公分长。 奢华而不失大气的屋内,弥漫着荷尔蒙和催情香混合的气味。 因不停扭动娇躯早已把外面一层薄纱滑落的少女,此时身上仅仅只剩一件抹胸。 本来就被下了春药的女子,在催情香的双重作用下,早已浑身燥热,小手浑然不觉地拉扯着身上最后一件布料,像是感受到了男人炽热的存在,竟情不自禁往床边靠近。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少女的秀发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可这力道确实越来越重,越来越靠前。 直至安秀华感觉有什么温烫的硬物顶得自己的嘴发疼,才稍微清醒了些。 在安秀华眼前的人,她想自己曾见过的,很小的时候,曾在家主的书房里的画像上见过。 那是她第一次心动,也是至今的唯一一次心动。 而现在画中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比画更好看,不,或者说画像上的他不及真人的万分之一。 民间总说皇上是神仙容貌,如今一看,此话不假。 一时间,安秀华只顾着盯着眼前男人,连小腹深处的sao动仿佛都减轻了些...... 见安秀华这般,宁远衡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一刹那,安秀华仿佛觉得自己整个心都要跳出来了。 连说话都带着结巴“皇..皇上... 宁远衡心情似乎很好,笑意更浓,”怎么,见着朕连礼数都忘了?嗯?“ 捉摸不透的语气中带着叁分轻佻。 安秀华红着脸,像是成熟的水蜜桃,有些慌张道”臣妾..臣妾参见皇唔... 话未完,安秀华就看到自己肖想已久的男人突然靠得自己很近,紧接而来的,是嘴唇上传来有些冰凉的,柔软的,濡湿的触感。 很快,少女本以为稍微平息了的私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安秀华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呆呆地感受男人灵活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舔舐着自己的柔软,引诱着自己的小舌头,像是在攻城掠地,不断地深入,舌尖在自己的舌尖上画圈。 感受到自己被男人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着的后脑勺传来的压迫感,在这种压迫感下,嘴唇与嘴唇的相贴也越来越紧密,像是被粘在了一起,顿时,津液交缠,双舌戏舞的声音在彻大的屋内作响....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宁远衡见安秀华小脸涨得通红才放开了她。 少女娇喘微微,泪光点点,对自己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全身赤裸的媚态毫不知情。 宁远衡奖赏似地摸了摸少女的头,将自己快要涨爆了的阳具再次送到安秀华嘴边。 安秀华入宫前同其他宫女一般,在李嬷嬷那里是被教导过的。 看着眼前这青筋凸起,狰狞暗红的yinjing,安秀华软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了男人的粗大。 鼻尖传来淡淡的麝香,手上那坚硬又几乎快握不住的感觉,即使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得到安慰,但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让她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有些犹豫,小口微张,试探性地含住了男人硕大的前端,双手也没空闲,缓慢地一上一下地撸动着,安秀华越做越顺手。 可能是在春药的驱使下,也可能是她早已想这么做。 那独属于少女的秘密花园,yin水已泛滥成灾,甚至浸湿了龙床上的江南蚕丝烫金龙纹被。 宁远衡依旧站在床边,任少女埋着头在自己胯下卖力,感受到少女娇嫩的乳尖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自己的rou柱,故意用力掐了掐安秀华圆润的胸前的小红豆。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安秀华有些吃痛地呻吟了一声,却是让她身下蜜xue更是yin水流个不停,也更让她张大嘴巴,竟把男人尺寸如此惊人的roubang几乎全部含了进去。 宁远衡见状觉得差不多了,也不管安秀华正在津津有味地吮吸自己胯下龙根,直接把roubang从少女温暖的小口中抽出,在少女呆愣之际,高大厚实的身躯压了下来。 发烫的女性裸体,软绵绵的触感,宁远衡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来到少女从未被人采摘过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没有一丝迟疑地就往少女湿漉漉的yindao口钻。 随着男人发狠地搅动,汩汩蜜汁也被带出来了些许,本就娇软的阴蒂在男人近乎是虐待的揉捏下变得更是可怜,红润润的被迫接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安秀华觉得自己就是一只伏在案上,随时准备问斩的鱼,不盈一握的细腰把身下的贡缎垫絮压得出了一条条暧昧的折痕,情不自禁地浪叫。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但还不够.....自己究竟还想要什么呢,还想要更多... 男人的手指停下了。 安秀华感觉到一阵空虚,可此时的她完全迷失在了情欲之中,只想着把自己粘腻的花xue往男人手指上撞,丝毫没有想到迎接自己的是撕裂般的痛楚。 片刻的停顿后是残忍地戳破了作为少女的最后一层薄膜。 “啊!... 安秀华再一次痛呼出声,只是这次痛和之前rutou上的痛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她紧咬住下嘴唇,黛眉紧蹙,眼角泛红,我见犹怜,像只被人欺负了的小兔子。 然而这并不能阻止男人继续前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淡淡的血腥味让宁远衡发狂,帝王家骨子里的暴虐因子此时绝佳地体现了出来。 安秀华只感觉有什么庞大guntang的圆柱状异物在强行往自己不堪一击的蜜洞里塞,杆入洞底,啪啪作响,动作又快又狠。 逐渐的,宫廷秘药配合着催情香终于发挥发挥了它独特的作用,起初的疼痛不适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被人粗鲁地填满的空虚感... 宁远衡觉得自己的yinjing在千层媚rou的纠缠下越来越硬,光是一根rou棍抽插还不够,再伸进一根手指感受那娇滴滴的xue儿的紧致。 本身才开苞的处女xue第一次吃下如此异于常人的roubang已是不易,更别说还加了一根手指。 小小的洞口顿时被撑开到极致,大小yinchun羞答答地往外翻, 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 在如此紧密强力的攻势下,安秀华突然感觉那硬物顶到了什么地方,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向上伸,夹紧男人的公狗腰不放,整个娇躯由下至上一阵颤抖,xiaoxue猛地喷出清澈的液体! 安秀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宁远衡感觉到女体的一阵热流喷涌,身下咬着自己roubang的小屄越来越紧,流出来的泉水越来越多...... 于是他顶着那个小小的突起,猛烈地对它再次发起进攻! 近乎痛苦的快感让安秀华无法抑制地娇喊,浪叫,安秀华踡曲着脚趾,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絮,关节泛白,像是要把那上好的贡缎给抓破一般,尖叫着,细腰向上一挺,几乎成直角,然后像xiele气的皮球,无力地歪道在龙床上...... 宁远衡被这接连两次的yin水浇灌得浑身舒适,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也因此得到了极大的鼓舞,胯下巨物仍不死心地往更深处入。 两具疯狂身体交织在一起,相连的地方被捣出细小的白沫,jingye和yin水混合着低滴到被絮上,干涸的印迹又被新的液体覆盖.... 全身瘫软的安秀华突然感觉到最深的地方被男人顶开,那种被完全贯穿的感觉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想试图阻止男人。 失声道:“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我会坏的... 正在势头上的男人哪里听得进这些话,轻轻擦了擦身下妙人儿的额前汗珠,既是温柔又是残忍道:”那就坏掉吧。“ 几乎是和话语同时的,红得发紫的rou棍撞到了少女脆弱的宫房,少女再度颤抖起来,小手贴在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上,像是要把男人推开。 宁远衡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白嫩,顺势捏紧安秀华纤细雪白的手腕,再把那一根根柔荑放进少女不断吐出娇吟的樱唇里,大掌依旧握着女子的手,不让她停下舌头上舔舐手指的动作,色情得不行。 安秀华实在没有力气抵抗,只能面带春潮,放纵男人一次又一次地顶开自己的宫腔,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最终,随着男人一声低喘,像是要把整个阴部灼烧起来的热流一股股射进女子娇弱的zigong。 安秀华只觉得自己像窒息了一般,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大脑也失去了意识.... 锦元宫 ”娘娘,天凉,可要顾及凤体才是。“ 一个宫女模样的,身形莫约有17.18岁,神色担忧地替一华服女子披上绣牡丹纹样白色蜀锦斗篷。 “咳咳,本宫没事...就是不知本宫那庶妹进宫还可好...本宫这做嫡姐的本应照料才在理..咳,咳咳,都怪本宫这身子不好..咳咳” 华服女子一句话也说不周全,咳嗽得越来越猛烈,即使是抹了胭脂,也遮不住女子有些苍白的脸,这一咳,倒是把眼泪水都咳了出来,梨花带雨的,让人的心也跟着揪着疼。 刚刚说话的宫女更是又担忧又恼,有些愤愤地低声碎念着:“娘娘就是这样,只顾着别人,您是不知道,皇上今晚就翻了安贵人的牌子,而且还是在乾清宫!这宫里也就娘娘您不知道了... 一说完,这宫女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闭嘴,低着头不说话。 ”是吗...这样也好..咳咳... 女子无奈地露出一丝苦笑,戴着镶金簪花护甲的手指轻贴在脸颊处,擦拭着眼角的水珠,似弱柳扶风,胜叁分西子。 宫女微微一叹息,不作声,走到女子身后,替女子揉起肩来。 肩上揉捏的轻重恰好到位,华服女子的咳嗽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清荷的手法见长。” 华服女子凤眸微闭,不吝啬地赞扬道。 ”多谢娘娘称赞。娘娘,奴婢有一事要通报。“ 被唤作清荷的女子猝不及防来一句。 ”但说无妨。“ 华服女子淡淡地回应,让人分辨不出其中情绪。 ”今儿王公公过来,说事情办妥了。只是娘娘您当时在午睡,奴婢就让翠玉和冰梅先将人安置到后院,想来等娘娘起床时再处置。娘娘看现在可否将人带上来瞧一瞧?“ ”你办事最是让人放心,把人带上来吧。“ 华服女子依旧是闭着眼,只不过语气不如刚才那般严肃,清荷这才放了心,往门外唤冰梅和翠玉让她们把丫鬟们带过来。 都是跟在贵妃身边的人,哪有办事不利索的,不一会,两人就进来请安了,身后还跟着叁个身高差不多的女孩。 ”给贵妃娘娘请安。“ 在两位jiejie先请过安后,苏茵等人才跟着请,只不过个个都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 翠玉看着新来的丫鬟这副登不上台面的样子就来气:”一个个的低着头做什么,在贵妃娘娘这还怕谁吃了你们不成!都抬起头来!“ 苏茵等人看着翠玉这气势汹汹的样子,一个个的都抬起了头,仿佛晚了一秒就要惹出什么杀生之祸一样。 清荷笑而不语。 假寐的贵妃(华服女子)缓缓睁开眼,一手撑着脸侧,另一只手的食指一上一下地敲打在镶翡翠红木桌上,护甲和桌子接触,发出清脆的”咚咚“声。 巧了,像是跪在地上的叁个丫鬟的心跳声一样。 空旷的锦元宫主殿内只听见这声音,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是叁个人的心跳声更大些还是护甲和桌子的敲击声更大些。 看了半晌,贵妃轻笑一声,”罢了,果真这吃人的竟还是我了。“ 翠玉赶紧接口:”娘娘可别打趣奴婢了。“ 贵妃没回应翠玉,涂了淡粉色口脂的唇挂上了一湾浅浅的笑,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身后清荷见了赶紧走上前,搀扶着她起身。 ”到底是年纪轻,刚才的事本宫念你们触犯也就不追究了。既然进了本宫这锦元宫,自然要守锦元宫的规矩,赵嬷嬷的本事本宫自是信得过的,只是这今后,你们要好自为之才是,咳咳... 好不容易说了句长话,这会咳疾又发作了。翠玉和冰梅赶紧过来帮她顺气。 贵妃看起来比之刚才更是弱不禁风,苏茵见状,心下有些疑惑也有些熟悉。胆子也大了起来,直盯着贵妃看。 也许是目光太过专注,穿戴华丽的病美人一手按在胸口,另一只手搭在清荷手上,抬起头,有点血丝的桃花眼里满是探究和不悦:”你叫什么名字,看着本宫作甚。“ 蓦然被点名的苏茵暗中被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若是成了,没准还能立功。 随即跪着往前走,锦元宫内高调奢华,连地上都铺着羊绒地毯,一点也不磕人。 翠玉瞪着这个不知死活的缓缓靠近的宫女,有些防备地挡在了贵妃前面。 ”贵妃娘娘恕罪,奴婢名唤苏茵,家中父母是从医的,奴婢从小跟随,尚且略知一二,娘娘这症状...“ 话还未完,就被翠玉气急败坏地打断:“娘娘只是受了点风寒,太医院很是重视,已经在为娘娘制药,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还敢在贵妃面前大胆诳语!眼里还有没有锦元宫,有没有贵妃娘娘了!来人.... 闭嘴翠玉!胆大的人是你,娘娘还没发话,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清荷冷声阻止了翠玉的话,声音不大,言语中的命令却让刚刚还大吼大叫的翠玉乖乖闭上了嘴。 贵妃抬起手,清荷会意,悄悄退在一边。 ”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声音清冷,不怒而威。 跪在地上的苏茵,额头贴着羊绒地毯,一听贵妃让抬头,立马就仰起头,大气不敢喘一声。 ”倒是生了个好模样。你说你擅长医术,本宫就给你个机会,清荷, 女人话说一半,便转了个弯。 清荷似是知道女人接下来要说的内容,连忙走上前,毕恭毕敬地回应“奴婢在。” “吩咐下去,明早的药就不让黄太医煎了,就说本宫这得一妙方,派锦元宫宫女苏茵前去替本宫一制。” 贵妃此番话说得有深意,只是不知这殿中人又有多少听懂了呢。 “是,奴婢稍后就通传太医院。”明明看着十七八岁的模样,清荷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一副老练作态,还真是让人纠不出一丝错处来。 雍容华贵的女子点点头,”本宫也乏了,苏茵留下,剩下的就由翠玉冰梅安排。“ 说着并揉了揉太阳xue,看起来好像真的有多疲惫一般。 翠玉冰梅听从贵妃吩咐,行礼后,便带着剩下的两个丫鬟出去了。 清荷却还不肯离开,感受到贵妃朝自己这处看,连忙福身认错,又解释着”奴婢先扶娘娘回去... 贵妃身上厚重的华服也掩盖不住身子的羸弱,微叹,脸上的笑容近似透明,“这还不是有苏茵嘛... 清荷见贵妃执意如此,便只好作罢,前往太医院。 储秀宫 (后厢房) 杨初成这会闲下来才想起苏茵,也不知道苏茵在贵妃那里过得如何。 说到贵妃,其实在小说里,贵妃不是个反派,姑且算个女叁号。 对女主那也是多有照看的,只不过却从未在宫里亲自来看过女主,说是照看,也仅仅是送礼,不是锦元宫的人过来,就是小说里杨初成过去,总之,直到贵妃下线,女主硬是没见到贵妃一面。 贵妃这人,小说里形容得跟红楼梦里薛宝钗似的,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可仍是红颜多薄命,被反派苏瑶给害死了。 提到苏瑶,那简直是“横空出世一反派”。 这么说自然是有一番道理的,且听杨初成慢慢讲。 小说是按照女主第一人叙述的,这女主就是一单纯小白花,每天不是在自己宫里吃饭睡觉,就是和男主们啪啪啪,完全两耳不闻窗外事,若不是苏瑶登上门来,女主还根本不知道宫里出了个“娴妃”。 只是这苏瑶每次登上门来还专挑时间,专找书中杨初成不在的时候。 说是挑时间,其实应该也不算是。 虽说之后男主是有给女主安排什么武功高手侍女,但前期书中杨初成一天下来基本都不在女主身边,毕竟小黄文,肯定是要留大部分时间给男主们和女主啪啪啪的,至于“自己”去哪了,书中虽没写,但杨初成猜,无非就是被男主们支走了。 这女主也是一颗圣母心,爱国爱人民。 明明女侍卫就在附近,自己被苏瑶欺负成那样,也不反抗不告状的,难不成是黄文女主的通病,都有受虐体质?? 抛开一切外界因素讲,杨初成对苏瑶这人还是多有佩服的。 能在小黄文里以”横空出世“亮相实属少见。 再说苏瑶被处死的主要原因就是被指证害死贵妃,而那个时候离小说结局也不远了。 杨初成对于此是报怀疑的态度的,之前她就很在意这个问题,按道理说,男主15岁登基,自然不是什么没有心机之人,那怎么会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才查出害死贵妃的真凶呢。 小说里即使没有这段的详细内容,但经过杨初成这一天下来,她发觉,如果什么都以小说来看那肯定是行不通的。小说没写的事不代表没发生,这其中绝对有猫腻。 话又说回来,虽然自己是挺欣赏苏瑶,但是一码归一码。既然自己如今是站在女主一派,那苏瑶这人不得不放在心上。 想到女主,杨初成也挺纳闷,为什么绝大多数小黄文都不会提女主生孩子这种事。自己这个世界也不例外,明明是送人进去生孩子的,但在小说最后女主还真是没怀过孩子,好在男主们也没提过要孩子,不然想想就觉得尴尬。 至于孩子,杨初成不得不再提自己那略有点凄凉的结局。反正在小说最后,其实杨初成已经很少跟在女主身边了,完全一个挂名储秀宫掌事姑姑,也就人前人后的见了她叫一声“小初jiejie”罢了。 那时女主身边全是男一男二男叁派的武林高手作侍女,这也是自己为什么出场率如此低的原因,作者应该是为了再凸显一下女主的圣母光环,最后也没忘消耗一下自己这掉线已久的路人甲,说女主念及多年主仆之情,给杨初成赐了个婚,对象是叁王爷。 这叁王爷是谁杨初成还真不知道,毕竟叁王爷被提到也仅仅是在一道女主的赐婚懿旨上罢了。作者可能也是良心过不去,消耗别人又让别人死,所以呢这叁王爷也就杨初成一位妻子,还是正妻,只是在书里杨初成生了个儿子之后,没两年就去世了。 “宿主你在想什么。” 熟悉的机械的声音打断了杨初成的思绪。也不怪系统这样做,只是他看到杨初成的表情在几分钟内竟换了十几种,担心杨初成是在休息模式里得过什么偏僻之症,所以才忍不住询问。 “请不要打扰我,我在分析人物。” 杨初成内心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可是宿主你不是说你困了吗。” “并没有,我现在十分清醒。”(打了个呵欠) “....晚安宿主。” “....晚安。” 被小z打断,杨初成也没有那个激情继续分析了,又想到明早得去尚衣局拿贵人阶级的大丫鬟的衣服,问了问小z现在时间,一看晚上11点过,心道确实该睡了,随即盖上不厚不薄的棉被,甜甜睡去。 乾清宫 安秀华醒来时已经是巳时了,浑身上下酸痛难耐,身上已经被人换上了干净的贴身丝绸里衣,被子也换成了全新的样式,摸起来手感和昨天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昨晚...想到昨晚的yin靡至极,自己和心慕已久的男人坦诚相待,抵死交欢,安秀华的小脸又不争气的红了,指尖拽着蚕丝被的边角,挡住了半张脸。 宁远衡一下朝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好看的瑞凤眼里满是歉意,柔声道:“感觉好些了么,昨晚是我太过。” 安秀华一见来人,更是觉得不好意思,低着头,声若蚊吟:“好多了... 紧接着一个从被子里传来的肚子叫的声音响彻在仅有两个人的屋内。 安秀华又羞又恼,立马把整个头连带光洁的脖子一起埋进了被子里。她想如果有个洞她肯定就钻进去了。 宁远衡轻笑一声,转过头对外面:”王章!把早膳送进来!“ 一声令下,那熟悉的身影,王公公就低着头,手上端着一个宽大的水晶盘,里面盛着各式各样的,还在冒热气的食物。放下后,又自觉行礼退出去,只是话语间的称谓除了皇上,便是”安嫔“。 良久,安秀华被那隔着被子都香得不得了的美食勾得实在忍不住,偷偷露出一只眼睛往外看,发现宁远衡早已坐在柚木圆桌旁享用早餐。 这下也不顾什么了,没了被子的隔绝,美食的香味越发使安秀华垂涎欲滴。 随手把被子一扔,几乎跳下了较高的龙床,飞奔到柚木桌边,坐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安秀华是坐在宁远衡对面的,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如天上神仙一样的男人。 男人吃得很慢,吃法也极为讲究,只挑清淡味浅的吃,优雅的样子让安秀华想到一个词,赏心悦目。 也许是吃饭这种凡夫俗子的事,让安秀华觉得眼前的人也变得亲近了,便也不像之前那么害羞,反而是大胆了些,小嘴里还咀嚼着水晶包子,腮帮子鼓鼓的,“央(安)皮(嫔)素(是)舍(什)魔(么)印(意)失(思)呀。” 虽说进宫前李嬷嬷是有教导过她们,但那也仅仅是讲的侍寝的规矩,对于其他什么嫔啊妃啊的,李嬷嬷是一概没提,自己也未曾了解过。 宁远衡手上喝粥的动作一顿,凸出的喉结性感地上下一滚动,放下手中的赤金青白玉碗,缓缓开口:“你晋升了。” 安秀华仍是不解,嘟着嘴唇,眼睛时不时眨两下,呆呆地望着宁远衡,像只在讨食的小白兔。 宁远衡没有说话,只是俊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容,给安秀华盛了碗冰糖雪梨银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