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Νρο1⒏℃0м二月初八至(高H)在线阅读 - 阳春三月(4)

阳春三月(4)

    千岁爷把她捞上来,把她固定在他身下。

    巨物嵌在她的凹陷处。

    “善善,糖不好吃是吗,以后我给你买好吃的,你在床上就帮我吸吸他好不好?”

    善善珉着嘴,小手指着下面:“吸那个不好吃的糖吗?”

    千岁爷笑道:“对,我叫善善帮我的时候,善善就吸吸他。善善,其实他也不是糖,所以才不甜。”

    善善问:“那他是什么?”那东西顶在自己的那处,头头还到处摩梭,她觉着麻麻的,酥酥的。

    “是善善的棒棒,要插进善善的那里堵住缺口的棒棒。”

    善善下面的确已经湿了,一股一股的蜜液流出。

    她觉着难受,毫不羞涩的就拿自己的手指去那里揉捏。

    拇指摁在阴蒂上,那里有凸起的小豆豆,按着很舒服。中指已经顺着yin水流出的地方慢慢插了进去。

    千岁爷一手抓住她的中指,自己又撑进去了两根:“善善知道这里叫什么吗?”

    善善只知道很舒服,她摇头。

    千岁爷靠在她的耳朵上,像说悄悄话:“这里叫,xiaoxue……花xue……就是长得像一朵花,很漂亮的地方。她现在已经湿透了,就是要棒棒插进去才好。”

    气氛逐渐升温,外面传来风呜咽的声音,怪可怕。

    三根手指已经在xue里游刃有余,只在xue口,也不敢深入,怕吓到她。

    他诱导她:“善善,你说,要爷的roubang插进你的花xue里。”

    善善扭头,她才不肯说。

    她已经渐渐明白过来,他们现在做得是羞羞的事,他还想要她说羞羞的话。

    千岁爷就去咬她的小奶头,那里已经yingying的,像颗小石子。

    善善难捱的扭动身子,可是被他压的紧紧的,动不了。

    善善嗯哼出声,哼哼唧唧低声嘟囔了一句。

    “说什么,大点声,我没听见。”千岁爷的指头就在xue里头扣扣摸摸,xuerou紧紧吸附着指头,异物闯入的感觉当真又喜又厌。

    “唔……善善,善善要爷的roubang插进,插进花xue里……嗯……”

    千岁爷终于满足,笑着道:“好。善善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roubang早已情动,只待一触即发。

    千岁爷抽出手指,试着将巨物推进去,好紧。

    年少时也曾被身边的嬷嬷教导人事,只是当年送来给他开苞的美人,他一个也没要,留着在府里过了年就遣出去了。

    只他当时一腔热血,心里满是国家大事,只想挥斥方遒,只觉这心里还装得下儿女情长的都是神仙。

    此时,终于装得下儿女情长的神仙心里多少有点后悔,要是把当年嬷嬷给的那一本厚厚的春宫图看完了多好。

    xue里不断流出蜜露,急需巨物填满。

    善善哼唧:“要,进来,xiaoxuexue好酸,要roubang进来。”

    插在xue里的那根手指被他硬拿出来,此时上面满是黏腻的水渍。

    善善就将那手指忽一下塞到了他的嘴里:“就像这样……下面,要插进去。”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终于崩断,千岁爷顿时什么都不顾了,下身蓄力就是使劲一入。

    “啊……”被撑开的感觉巨大,善善叫出声,声音又淹没在雨雾下。

    屋里红烛摇曳,情欲阵阵,那鼓起的大红牡丹被下,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稚嫩的私处被破开,象征着初红的鲜血缓缓流下。

    roubang进入了一大半,近乎把xuerou都撑了只有薄薄一层,yinchun更是惨烈,张贴在roubang上,已经被蹂躏的鲜红欲滴。

    千岁爷又是一用力,余下半截也全都插了进去,本就顶着花心,这一下就撞到了宫口。

    善善呢喃着疼。

    千岁爷又赶紧抽出一点。

    摩擦间,快感暗暗滋生。哪怕只是放着不动,心里也是颇多欢喜。

    善善也不再喊疼,小手又缠上他的背,手指勾着他的发丝不停绕,他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动作也不快,也不慢慢磨她。

    善善被入的舒服了,双腿自觉缠上他的腰。

    小手在他赤裸的背上拍:“驾!驾!”

    千岁爷问:“你这是把我当马吗?”

    善善咬他,自己娇嫩的一张脸被他吻遍,她就咬他高挺的鼻梁:“马儿,马儿,快点跑!”

    千岁爷吃痛,又听她天真的话语。

    “爷动作快了,你可不准喊疼叫停啊。”

    说罢,便大力挞伐起来。

    噗呲噗呲,rou体拍打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善善也没喊疼,微张着小嘴整个人都是一副失神的样子。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划船,船夫却不听使唤,故意把她往狂风大浪里引去。

    真是坏人。

    以后才不要做他的船了。

    只是这样想着,一双长腿却更加使劲勾住了他的腰。

    她心里隐秘的欢喜。

    以前去找婶婶绣花时,也曾无意碰到过婶婶家的大郎和隔壁的翠翠在柴房角里做这事。

    翠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哭一样,听起来就很疼的样子,那腿儿内侧的肌肤都已经红透了。

    善善脸红红的,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却也知道女孩子是不能随便脱了衣服给男子看的。她没把这事告诉婶婶。

    因为翠翠还没有嫁人,婶婶一直告诉她女儿的名节是很重要的。

    她一直藏着这事,直到翠翠嫁了人,她以为翠翠肯定是要和大郎成亲了,结果翠翠却嫁给了其他人。

    这下她更不敢说了。

    女儿的名节很重要,婶婶对她很好,很多事都是婶婶教她的。

    今夜爹忽然敲门找她,说了许多,她听明白了。爹走后她翻箱倒柜找了好些时候才从柜底找出白纸包着的红烛来。

    她拿了两根一块带来,红烛点着,这样就算是成亲了,所以女儿家的名节也可以不做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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