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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泽失眠了,因为他感觉时处最近都不怎么跟他说话了。 比如说之前他问今天吃什么,时处肯定会罗列出菜单,可这几天他只是淡淡的说随便。 好几次他都想问问,可走到跟前就又不敢吱声了,因为他怀疑是自己这两天的地拖的不够干净,时处在冷暴力他。 其实刚开始他委婉的提过,要不要找个家政?毕竟他也是个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一天天的总不能和拖把,抹布,锅铲过不去啊。 时处当时思考了一番,觉得这个提议挺好,并且还说这事他来办。 第二天他思来想去觉得哪里不对,觉得自己要必要在暗处打探一下,这一打探,结果还真让他辗转拿到了一份时处的招聘书。 简单总结一下,时处是要找个家政没错,但他要找的是个身高188,玉树临风,走路带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家政。 最重要的一点,时处还额外标注出来,这个家政不仅要有美丽的皮囊,还得要有有趣的灵魂。 价钱不是问题。 他觉得自己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可谁知道当天回家还是看到客厅里坐了位青年,正和时处谈笑风生。 他面上不动声色,可其实心里的火气已经烧到了天灵盖。 就问你,这是找家政吗?这怕不是觉得他头上缺点颜色,想找顶绿帽子给他戴戴。 偏偏时处还十分诚恳的给他解释:“你就当家里摆了一个漂亮的花瓶,看着都养眼。” 高泽笑了,是他不够养眼了还是家里的花瓶不够多了? 这话想归想,他是万万不敢在时处面前提的。好不容易打消了时处找家政这个可怕的想法,那些繁琐的家务事自然就都落到了他的头上。 其实也不能说所有的家务都落在了他头上,时处还是会做一些的。 比如说,时处会给桌上空着的花瓶里插上两朵花,还时不时给卧室和书房挑两块地毯,窗帘上的花纹不符合他的气质了他也会换换。 渐渐的,高泽就觉得,人嘛,就得在苦中寻乐,所以他干着干着就觉得,这做家务真是一件人生趣事。 它有趣在哪,别问,问就是灵魂得到了升华。 有天晚上都睡觉了,时处突然坐起来拉着他的手颇为惆怅的说:“我怎么觉得你的手比之前粗糙了点?” 高泽心想,你能心疼我半分,别说是干家务,就算是干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时处又幽幽问:“是不是洗洁精啊这些都有腐蚀性?” 高泽正想表表态,谁知道时处下面就颇为同情的来了句:“唉,真可怜。” “哦,还有,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有点扎人。” 当天夜里,高泽的搜索记录里就出现了以下关键性的问题— “如何保养手?” “怎么做好手部保养?” “手怎么样变得白嫩?” “男人都爱什么样的手?” “爱人嫌弃你的手了怎么办?” …… 看的底下许多的答案之后,高泽一夜无眠。 时处觉得最近高泽有些不对,要说最明显的感觉就是,他觉得近几天高泽心境低落,精神萎靡,就连食欲都减退了。 吃完饭时处正想着明天带这人去医院看看,别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结果高泽刷完碗自己抱着个电脑挪到了他面前。 时处拨了拨他,示意这人别挡着自己看动画片。 高泽平日里很是宠着他,别说是两人吵架了,就算是时处犯错了高泽都是打自己。 对,妻不教,夫之过。 可这次时处明显看动画片看到兴头上让他让让,高泽不仅连半分位置都没挪,反而非常硬气的说:“时处,我觉得我生病了。” “嗯,明天带你去看医生。” 高泽把电脑屏幕给他看:“我自己上网查了,你看。” 时处扫了一眼,搜索栏里明晃晃的几个字“心情低落,食欲不振有可能是因为什么引起的?” 时处眉头紧缩,继续往下看。 缺钙。 怀孕? 抑郁症? 嗯? 时处还没问,高泽就又说:“我觉得我可能是得了抑郁症。” 他这句话说的冷静而缓慢,就像是在宣告什么重大的消息。 时处挑眉:“嗯?什么症?没听清再说一遍。” “抑……抑郁症。” 时处突然定定的看向高泽,笑的深不可测:“这么说吧,网上一查都是病,再看两眼坟已定,别信这些。” 可高泽根本不听他的,反而继续给他往下翻:“你看抑郁症的五大表现……和我现在的情况多么像……” 时处大概扫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啧,原来你病的这么重啊。” 高泽正要说可不是,谁料到时处直接把他之前的搜索记录翻了出来。 那叫一个精彩。 “刷碗会使人抑郁吗?” “怎么样才能把刷碗和抑郁症联系在一块?” “抑郁症算是文艺的病吗?” “如何装成一个抑郁症患者而不被人发现。” “抑郁症患者一天的饭量大概是多少?” …… 时处撑着下巴看的津津有味,高泽的腿都软了。 最后时处转过头来,姿态慵懒,左手随意的敲着桌面,他笑的无比勾人:“抑郁症算是文艺的病吗?呵!宝贝,你还搜这问题干嘛,你怎么不直接给我说你是羊癫疯,这病多好,好听又好记,我直接把你送医院给你办个年卡,以后就再也不用刷碗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