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赏金游戏之虐渣100式在线阅读 - 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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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副禁欲系男神的模样,韩朵一想到昨日有些慌乱的沈黎,在看看此刻眼前微微扬起下巴身形傲然的男子,不禁莞尔。

    韩朵一身子骨硬,修养了两日基本上恢复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宿主赵婉容体弱,恐怕她现在早已经活蹦乱跳了。

    将军府中不时传来敲打木鱼还有和尚诵经的声音,沈黎皱眉,宋家有丧?

    无丧,不过是一大家子人合起伙来冤枉人罢了。韩朵一嗤笑道。

    她所言不假,赵婉容此次之所以满身伤痕流落街头,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杀人了,死在她手下的就是宋轶琛爱妾楚涟漪腹中的孩子,赵婉容嫉妒楚涟漪入府不久便有身孕,心生怨恨便将楚涟漪推入湖中,本想一尸两命没想到涟漪命大活了下来,可腹中子嗣却不幸夭折。这些便是宋轶琛眼中的事实。

    可事实究竟怎样韩朵一心里跟明镜似的,以赵婉容这样的性格,别说是害人了,她自己不被害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她到现在想起那日楚涟漪推开伸手拉她的赵婉容时,那个得意的笑容还会觉得毛骨悚然,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狠毒的女人,为了陷害她为了上位竟然连自己的亲身骨rou都不放过。

    正想着两人已走到将军府门外,沈黎命下人将所有箱子抬进贾府。

    轻声道:将军府我一向少去,怕引人口舌让你难堪,你回府后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差人告诉我,我接你回府里修养。

    沈黎用了一个接字和一个回,分明是早已将赵婉容当成自己家人。

    我还盼着沈兄没事常来我这小院坐一坐,我那冷冷清清的地方连个人气儿都没有,宋轶琛巴不得我每天约友会客,省的在他眼前转悠惹他心烦。韩朵一笑意吟吟道。

    沈黎微微一怔,他面前的赵婉容笑的灿烂,没表现出一丝受人冷落悲伤难过的表情。

    傻女人......宋轶琛还真是有福气。

    刚踏进将军府大门,韩朵一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退了出来。

    沈兄,你在西域可有熟人?

    业务往来,熟人不少。

    哈哈,那沈兄帮我个忙呗~韩朵一扯着沈黎的衣角,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满眼期待的望着沈黎。

    沈黎的俊脸腾的一下红了大半,直觉告诉他这个忙不太好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将军府内满目萧然,此时正值冬季花草树木全部凋零,零零落落的枝丫上挂满了一条一条白色的长陵。

    涟漪腹中夭折的孩子过头七。

    富贵人家但凡有不足百日的小儿夭折都要在头七回魂之日作法超度,祭奠亡灵抚慰父母,顺便让孩子来生投个好胎。

    几个穿着奇异的喇嘛嘴里嘟囔着经文正左摇右摆的跳着大神,身后是一排双膝跪地敲着木鱼的喇嘛。

    部分亲眷家仆低垂着脑袋一副悲痛欲绝的虚伪嘴脸。

    韩朵一眯着眼四下看了看这熟悉的院子,然后堂而皇之的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走了进去。

    宋家祠堂设在将军府偏殿,赵婉容嫁入将军府后除了新婚当日前去祭拜宋轶琛生母之外,在没去过。究其原因是因为宋轶琛觉得赵婉容这个傻子不配见他们宋家的列祖列宗。

    见她走来,人群自动分成两排,一个个悲恸的表情变成了惊诧。

    杀人凶手还敢来祠堂祭拜?

    众人恨不得戳着她的脊梁骨开骂,韩朵一无所谓,反正是非颠倒的事她见得多了。

    穿过人群,一眼就看见一袭黑衣身型欣长的宋轶琛立在灵位前,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墨黑色头发,未做打理随意散开,稍显疲态。他双手护着一倒地痛哭的白衣女子,准确的说是白衣戏精,便是楚涟漪。

    地上佳人梨花带雨,看的宋轶琛心痛不已。他不由地蹲下身子抱住楚涟漪,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孩子还会有的,别哭坏了身子。宋轶琛吻着怀里人的额头,轻声说道。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啪啪啪的鼓掌声,四周顿时一片安静。

    韩朵一实在是忍不住了,由衷的为这场深情戏码鼓了个掌。

    宋轶琛站起身来,眯着眼睛朝光亮处看了片刻,愣是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赵婉容。

    站在他眼前的赵婉容穿着一身素色锦衣,昂首挺胸神采奕奕,刚刚还在鼓掌喝彩的手随意负在背后,眉峰微挑,双眸直直的盯着他的眼。

    良久,宋轶琛脸色铁青,伸出青筋暴起的右手指着韩朵一道,你......

    ☆、我的渣男将军老公3

    没错是我,就是那个被你和你小妾赶出家门流落街头险些惨死的赵婉容,怎么,多日不见宋大将军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认识了?韩朵一眼中带笑的盯着宋轶琛,看着这张几乎是刻在她脑子里的脸气的发红发紫。

    宋轶琛咬紧牙根,横眉冷竖。

    他也不是很确定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赵婉容,尽管相貌体态如出一辙,但是说话的语气神态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你来干什么?宋轶琛定了定神,语气不善道。

    干什么?韩朵一歪着头睨着宋轶琛,语气铿锵一字一句道,寒冬腊月我被你扫地出门幸得苍天眷顾留着一口气回来,你宋大将军不问我死活却问我干什么?我一介女流无非是想来找丈夫讨一丝温存,可今日看来,你果真是宠妾灭妻恨不得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