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小尾巴
虽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凌云定然不会真的去扒下黄毛的裤子,但不知内情的黄毛在被三班的男生们围起来以后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 黄毛也是在道上混了几年的老混混了,听说过江湖上有变态中的变态喜欢看男人的裸体甚至是菊花。 据说他们还会大声的又喊又叫:“我要爆,爆,爆的你菊花朵朵开。” 一个男人要是被人给**了,那他还有什么颜面继续在道上混啊。 黄毛越想越害怕,冷汗直流,四肢发软。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凌云不知道黄毛心里的想法,他其实只是想单纯的吓唬黄毛一下。 说到这里还是要隆重的介绍一下这四个小混混,本来这四个混混中只有三个,还有一个是今天新加入进来的绿毛。 这几个混混中除了快吓死的黄毛老大以外,还有一个红毛和一个蓝毛。 三个人在这条道上混了很长时间,红黄蓝这三种颜色呢,取于传说中的三原色,其实世间所有的颜色都是从这三种颜色衍生而来的。 他们染这三种颜色的初衷就是想让自己的光芒像太阳一般照耀四方。生生世世,不生不灭。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cao蛋。 三个人自从染了这三种颜色的头发之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光是因为在街上调戏女孩就被人家揍了好几次。 黄毛三人很困惑,所以他们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趁着街上没人的时候,将正准备关门回家的理发店老板给截在了小胡同里,什么都没说,先照着屁股踹了三脚。 “你他娘的告诉老子说染了这个头发就会做事顺利,受到太阳神的保佑,保佑你妹啊,你看老子被人打的,这还有人样吗?” 理发店老板听完他们的话,感觉很委屈。 “三位大哥,我说的做事顺利可不是让你们去街上调戏美女啊,你们实在忍不住想调戏也行,那你也找几个单身的啊,可是你们调戏的都是有男朋友的啊?” “大哥,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蓝毛觉得有道理。 “那个,我也觉得有道理,要不打一顿放了算了。”红毛也随声附和。 “怎么说对了还要打啊?”老板抱着脑袋小声的嘀咕, “这是三位爷赏的,你有意见啊。”黄毛说道:“嘿,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赶紧的打完了回家睡觉。” 一顿暴打之后。老板已是奄奄一息,黄毛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回家睡觉去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三个无业游民醒来之后又开始在大街上闲逛。 这时候来了一个主动投诚的小弟因为仰慕他们的风sao提出想跟着他们一起混。 黄毛觉得既然他们是天空的太阳,就应该吸收更多的人来壮大自己的力量。 果断的同意了小弟的申请,并当时就带着他去了理发店染了个绿毛。 今天晚上是他们给新加入的绿毛兄弟的开工酒,预祝着他们以后的事业越做越大,在混混的圈子里越混越厉害。 就在三个人喝的云山雾罩的时候,碰巧撞见了风灵儿,喝了点酒的风灵儿脸蛋红扑扑的,看的黄毛心痒难耐,忍不住上去找事,这才发生了如下的一幕。 此时黄毛几个人被堵在里面,十分的气愤,他发誓等出去之后一定要把那个理发店老板在打一顿。 现在实力悬殊,也赶上凌云确实没有真的想扒下他们的裤子,所以在黄毛痛哭流涕的保证一定改正错误之后,就大发慈悲放他们走了。 几个混混走了之后,风灵儿像是恢复了元气,抱着一整瓶酒来到凌云面前,非要敬他一瓶。 凌云咽了口唾沫,那可是一斤装的42度白酒啊,抛弃这酒的价格先不提,就单单是这跟喝水一样的豪饮就吓坏了他那脆弱的小心脏。 风灵儿是山东人,山东人素来以豪爽著称,讲究的就是大口喝酒大口吃rou。 小说水浒传中的水泊梁山也是在山东境内。所以山东人要是真心的想感谢一个人的话,那定然是实打实的真心。 不过风灵儿不是段誉,没有从手指头出酒的特异功能。 这一瓶白酒下肚之后,风灵儿确实是有些飘了,大声的嚷嚷着要在饭店里跳舞。 幸好这时候赶上饭店要打烊了,他们这才发现竟然都已经喝到十二点了。. 凌云去后台买了单,整整两千大洋啊,就这么飞进了别人的口袋。 站在街头,凌云让这些学生们结伴回家,学校那边他们班的公关部早就已经和门卫老大爷和宿管阿姨沟通好了,今天晚上给他们留个门,所以这事他倒是不太担心。 十二点钟已经是凌晨了,云阳市的街上冷冷清清。 抬头看去周围的商场大厦早已经关了灯,到处黑漆漆的,连公路下的路灯都闪闪停停,像是马上就睁不开眼睛。 秋风扫落叶,冬雨知霜飞。 看着这寂静的黑夜,凌云心里有一种孤寂涌上心头。 站在街上,他总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周围移动。 不过夜晚出行还是应该减少点好奇心,所以他就没往回看。 凌云站在路边想等辆出租车,但实在是太晚了就连出租车也少的可怜。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在这里等不到出租车,只好换个地方。 就这么在街上走走停停,想看看能不能找辆车回家。 结果车没找到,身后的感觉却越来越强。 这回不单单是好奇心的事情了,这已经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了,凌云只好将计就计,看看这个人到底想干些什么。 他转转悠悠的好几圈,终于在一个游乐场的门口停了下来,藏在了一个大柱子的后面。 “何方小贼,竟敢跟着洒家?” 趁着茫茫夜色,凌云看着那黑影过来,碰的一声从柱子后面跳了出来。 黑影也吓了一跳,身子往后倒退了三步。 凌云凭借着较好的视力,一下就认出了这个人。 “雨沫,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