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亮还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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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菀打量着这间卧室,房间风格和其主人一样,简洁、强硬。 中间的大床宽阔舒适,高出地面许多。谢菀目测高度,若真是硬跳下去,她这双膝盖估计得废几周。 她不良于行,缩在床上坐立难安,眼睁睁看着谢成裸了全身,带上套子,爬上床。 高大精壮身躯的视觉冲击太强烈,谢菀根本不敢细看那明晃晃的胸腹肌rou和发达的臀腿,更不敢看他腿间直直翘着的粗硬性器。 谢成忍了太久,rou柱涨得发疼,直接拉过谢菀压在身下、分开双腿,掀起她身上宽松丝滑的长裙,硕大的guitou顶上湿滑的xue口,蓄势待发。 箭在弦上,不得不怂。 谢菀看着谢成黝黑的眼眸里翻滚的情欲,感受到rou柱前端正来回戳刺着敏感的花唇,嗓子都开始发抖:“要是继续下去,我不会原谅你!” 谢成笑了笑,伸手抚摸她的脸:“那你就能原谅我用手插进去了?能原谅我装作别人和你上床?能原谅我强吻你?” 谢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原谅——所以,不如做到底……”谢成敛了笑意,低头深吻,将谢菀剩下的威胁统统堵回嘴里。与此同时,一只手将她被缚的双手按到头顶,一只手控制住她不停扭动的腰臀。 性器下沉,寸寸侵占。 谢菀的花径紧致狭窄,她拼命收缩想把rou柱赶出去,双腿乱蹭乱打,但力道太小,根本改变不了被侵入的事实。 谢成深吸一口气,他极力忽视那花xue快速收缩纠缠的快感,两手捉住谢菀绵软的腰臀,双臂用力往下一带,同时腰部向前狠狠一顶,直接贯穿了谢菀,顶上了花心尽头的软rou! “呜——!”谢菀浑身一缩,泪花飚了出来,谢成这一下差点把她的魂儿撞飞了。花xue里的褶皱和媚rou被重重碾过,粗硬的rou柱仿佛把她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男人弯腰搂紧她,开始缓慢地抽插,动作虽慢但坚定,每次guitou都捣弄着中心敏感的软rou,绕着刺激点打转画圈,等花心深处渗出润滑的汁液,才稍稍抽身,没等guitou完全退离,又再次狠狠撞上去,引得花唇溅出白沫,滴滴答答染湿了床单。 谢菀无力地被压在身下,只感觉到体内烙铁一样炙热坚硬的rou柱进进出出,花径被刺激着撑到最大,暗处的突起和褶皱都被rou柱狠狠研磨,惊人的刺激和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 谢菀用力咬着下唇,将呻吟压在嗓底。 只是,委屈的情绪根本控制不了,她一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泪水就根本止不住。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她怎么会被谢成压着做这种事? 察觉到谢菀的走神,谢成俯身亲了亲她脸上漫延的泪水,撬开她紧咬的唇齿,舔舐着口腔内柔软的侧壁。谢菀上下两个口都被他肆意占有,慢慢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谢成加快了腰间挺动的频率。亮灯情况下,他更能轻易观察到谢菀的喜好:每次撞到敏感的突起,她都会眉头紧皱、闷哼一声。那花壶深处也会像奖励他似的,喷出一波汁水,淋在guitou上,爽得他头皮发麻,变本加厉地索取。 谢成伸手将谢菀腰臀抱起,大开大合地鞭挞起来,每一下都撞在让她痛苦又欢愉的地方,又腾出一只手捏住谢菀的下巴,哑声说:“别咬了,我想听你叫。” 谢菀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下身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唇齿又被控制着合不拢,她慢慢压制不了齿间的泣吟:“嗯……不要……你放开、受不了了……” 随着谢成开始最后的冲刺,她身体也抖得更厉害,火热的rou柱抽抽插插,抵在花心辗转,直到她哭着叫了出来:“谢成——!你滚!!” 男人有力的臂膀搂住她,rou柱直直插进花心深处的凹陷,抵上zigong口久久不离,和她一起到达高潮,跌在床铺之间。 谢成半软的物事插在她腿间没抽出来。他抬手抚上谢菀被汗打湿的额发,似笑非笑:“这还是今天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好好记住,是谁让你高潮的,”他低头亲她的鼻尖,“再问你一次,舒不舒服?” 谢菀没说话。她还沉浸在“竟然真的和谢成做到最后一步”的羞愤当中。 既不想说好话鼓励他,也不敢说坏话刺激他。 只好紧闭双眼,扭头看向一边。 却惊讶地发现,体内原本半软的性器又渐渐胀大了。 她回头盯着谢成,不敢置信:“还有完没完?!” “没完,”谢成将rou柱抽出来,换上新的套子,又掰开谢菀双腿直直插了进去,引起她一阵低吟惊呼,“看见你就硬了。” 才高潮过的xiaoxue湿滑绵软,紧紧包裹着硬直的性器。谢成舒服得叹息了一声,俯首封了谢菀的唇,双手抚上刚刚被忽视了彻底的胸乳,将温热的玉兔团在掌心。 今天把她彻底喂饱,明天就不会想要别的牛郎了。 总归,离天亮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