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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媾

    六月一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宜团聚,宜亲亲,宜疯狂zuoai。忌儿童。六月一日,少儿不宜。

    他今天回国。

    金宝宝特意画了个清透的清纯水蜜桃妆,加持智齿白幼双马尾蓝buff,以及超级应景的JK少女水手服。

    超级无敌美少女战士!

    当当当!

    然而——

    一小时、两小时、叁个小时!

    他居然要延迟回国!

    金宝宝收到消息的时候浑身的狐狸毛都蓬蓬地炸开。

    气死了!

    气死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生气归生气。想他也是真想他。

    “后天。”

    浅显淡薄毫无感情且官方。

    “我不要跟你讲话了。”

    长达一周的思念淤积而不的宣泄终于转化成大小姐脾气,谢有鹤可太讨厌了。

    “好,那就不讲。”

    这个狗男人!

    之前在床上的时候不是挺喜欢跟她反着来的吗?这时候脑子里面搅浆糊,作什么死!白瞎那几本《作精小娇妻》。

    “姓谢的!”

    金宝宝气的在门外直跺脚打转,双马尾也上上下下跳跃着,像只跳了脚的垂耳兔,

    “你信不信我拔了你兔子毛!”

    “嗬。”谢有鹤隔着手机低低的笑出声,好想摸摸她的头啊,“我本来就没毛。”

    “都被你拔光了。”

    金宝宝喜欢他光溜溜的样子,就真的只喜欢他光溜溜的不带一根毛的样子。浑身上下给他剃了个干干净净。

    “哼!”

    “乖,你那只007832可以补仓了。”

    ?

    代码?

    金宝宝愣了两秒,终于反应过来,这个狗男人是觉得跟自己隔了一个太平洋她就收拾不了他了!这种时候居然让她买基金!全天下就他会挣钱了!

    “谢有鹤!我真的不要理你了!”

    “好好,那不理了。我挂咯。”

    “挂就挂!”

    “嘟嘟嘟。”

    “谢……”

    “嘟嘟嘟!”

    狗男人!出息了!长本事了!

    升仙湖。

    “喵,喵。”

    脖子上扎了个红色蝴蝶结的猫兔子从卧室窜出来,亲昵的在金宝宝脚踝上蹭了又蹭。

    “喵。”

    “今天没鸡腿。”

    谢有鹤不回来做饭,她自己今天都没着落。

    “喵。”

    猫兔子不以为意,转过身粉嫩嫩的小菊花正对着她,什么意思?嫌弃她?

    金宝宝更生气了,

    “我就是手废怎么了!”

    眼睛会了,脑子会了,但是手有自己的想法她又有什么办法!

    “你凭什么有意见!你爸是个王八蛋,你就是个小王八蛋!”

    有意见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只有咸鱼味儿猫粮吃!

    “喵。”

    兔子不理她,蹭的又窜回卧室。见她没跟上来,又跑出来,喵喵的叫着。一副她不跟上来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一来二去金宝宝终于注意到它的异样:尾巴竖直摇摆频率高于平时要小鱼干的样子——兔式邀功!

    金宝宝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不会又去抓别人家仓鼠了吧!”

    刚把兔子从学校接回来那几天,这只中华田园猫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了一只顾家猫的素养,抓蟑螂、抓蜘蛛、抓老鼠,抓的她人生崩溃。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兔子给她抓了一只蝙蝠放到了她的被窝,睡梦中她感觉手边毛茸茸的,一睁眼,差点上天。

    头皮发麻!

    “我告诉你,你在外面滥杀无辜我不管,你敢带回家里我就扒了你的皮!”

    “喵。”

    要命。

    “行行行,反正我不吃!”

    猫咪把这些东西当礼物,她不喜欢蟑螂老鼠,但是她喜欢礼物。

    不能负了兔子的心意。

    金宝宝站在门外,满脑子的都是无名尸体瘫在自己软软的大床上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

    开门——

    软床周围摆满了大大小小粉粉嫩嫩的盒子。

    礼物?

    “谢  ……”惊喜瞬间变成尖叫。“啊……”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金宝宝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扔到床上,来不及挣扎起来,身后就贴上来一具guntang厚实的rou体。

    满鼻的兰花香。

    谢有鹤。

    狗男人!

    “你怎么还跟兔子闹上了。”

    谢有鹤发笑,想着她在沙发上气的直跺脚的样子。

    好可爱。

    咬住她的耳朵,手掌下探,摸着她胸前的滑腻肥硕的乳rou,忽轻忽重的揉捏着。

    “想不想我?”

    温热的气体打着旋儿喷洒到她耳后,金宝宝整个人痒的打了一个激灵,怎么不想,想死了好吗!

    可是这个人居然舍得自己在机场傻等了叁个小时,又是一气,一时嘴硬,打死不认,

    “不想。一点都不想!”

    “哦。”谢有鹤低低一笑,也不恼,捏着前端的乳首微微用力,“你奶子可不是这么说的,硬的我都捏不动。”

    说着,手下又左右捻动着,拧的金宝宝难耐地撑起了上半身,脊背下凹,宛若溪涧,无声的想要更多。

    “你讨不讨厌~”

    甜腻得很。

    “我想了。”

    谢有鹤微弓着身子,埋下头啃噬着她纤细的脖子,

    “特别想。”

    “啪。”

    金宝宝感到翘屁屁上传来一阵轻飘飘的疼痛,条件反射的塌腰撅屁股。

    小别胜新婚。

    再大的抱怨不开心都在他出现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又在他那一句特别想里面化作蜜水,哗哗从心底淌到腿根,

    好吧好吧,他把她伺候舒服了她就承认想他。

    “起来我看看。”

    看什么看?

    金宝宝不想起身,腰部下压,臀rou往后贴住谢有鹤腿根,上上下下摇晃着小翘臀,示意她身娇体软一字马什么姿势都OK。

    “幺幺你……”谢有鹤扶额,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做什么,一把搂住金宝宝的小细腰,把她翻转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瘦了。”

    诶?

    金宝宝跨坐在谢有鹤身上,抱住他的脖子。狗男人居然已经洗白白了,就围了一个浅灰色的浴巾,说不出的色情。

    一别七天,睡梦中反复思念的脸终于无比清晰。金宝宝一瞬间跌进那双深邃清亮的眼睛,灵魂也被吸进去。

    相顾无言,他看得太认真,她忽然有点羞。

    “今天是未成年的水蜜桃小姐?”

    她一向走明艳风,今天居然有点嫩生生小学妹的味道。谢有鹤又拽了拽她的马尾,看着她因为羞恼而撅起的小嘴。

    她好乖啊。

    金宝宝一时忘了生气,歪着头看他。哇哦,谢有鹤这个狗直男居然还认识妆容了?还没来得及诧异,脑子里的沟回不知道怎么转的,又七拐八拐生起气来,

    “是不是国外……”

    “只有你。”

    谢有鹤轻抬下巴找住她的唇,吻住。湿软的舌尖在淡橘色的唇瓣上舔舐着,轻轻重重,灼热的气息一路向下,在她脖颈间反复游移。

    “嗯。”

    好舒服。

    金宝宝被亲软了,仰着脖子哼唧,但意识还在,

    “我……我……还没……还没洗澡……”

    她那样子娇喘着气,话里话外都在勾引他,让他怎么可能停下来。

    “嘭。”

    金宝宝突然被推到在床上,马尾散开,炸成两朵未开苞的昙花。谢有鹤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猛地往身下用力一扯。床单挤出水波纹样的褶皱,牵连着藏青蓝的百褶裙掀翻上去。谢有鹤将她两条白嫩的腿往两边一压,粉嘟嘟的小嫩逼骤然袒露,贪吃的砸吧着嘴,吐着蜜水。

    这样就湿了?

    谢有鹤眼神一热,手掌啪的打到花户,嘴里恼怒,

    “小sao货,谁准你不穿内裤的!这么欠cao!”

    刚刚张嘴的花xue骤然紧闭,一种奇异的酸痒感迅速席卷,金宝宝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这种略微羞耻的瘙痒,踩在他的腰侧小脚也失了力道,在两边摆动着。

    “我没……”

    才不要承认其实她是为了车震方便才没穿。一路上凉飕飕的她也是很害怕的好吗!

    啪啪啪,又是叁巴掌,稳稳地打在她还躲在rou帘的小花珠上,

    “撒谎!是不是想在车库被我cao。”

    这种恰到好处的疼痛稍微缓解了她体内的瘙痒,平添了爽意,金宝宝抬高了rou臀,想要更多。

    “真浪!”

    男人俯下身,灼热的唇舌含住那颗因为巴掌而颤巍巍显露的小rou芽,深深吮吸了两下,反复挑弄,逗得金宝宝娇喘连连。

    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

    谢有鹤越发有了兴致,舌尖死死抵在逐渐充血挺立的rou珠上,似乎想让舌rou从它边缘的缝隙挤进去,刨了她发浪yin叫的根。

    电火花噼里啪啦烧到天灵盖。

    “哈。”金宝宝倒吸一口气,难以自制的扭动着蜜桃臀,小脚抵着腰做着心口不一的反抗,“换、换个地方,好不好。”

    两只软rou都坚实了纤维,彼此抵触,硬碰硬。

    太酸了。

    偏偏他又不肯放过,唇齿间的水液流淌下来和她越发汹涌的花液混在一起,臀缝间冰凉。女人扭动的更凶了。却招来他惩罚性的轻咬。

    花蒂输得一塌糊涂。

    “啊!”

    金宝宝爽的一哆嗦,尖叫出声,花液就像停水的水管,蓄积了一整天的压力,开始只是突突冒水气,突然就哗哗往外喷水。

    花xue噗的吐出一大口水液,湿了谢有鹤一下巴。

    “sao的很,这么快就喷水了。”

    “没有。”金宝宝喘着气矢口否认,她今天是清纯的学生妹,“人家才不会做那种羞羞的事,哥哥坏坏。”

    谢有鹤愣了两秒,抬头看着她因为动情儿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睛,心里爆了句粗口,

    “小骗子。”

    谢有鹤双唇终于放过金宝宝,拇指却紧跟其上,不依不饶的继续刺激着,也不给金宝宝一丁点贤者时光缓冲,舌头绷劲,十八块舌肌团结一致,噗的捅进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小洞。

    舌头优于roubang的地方就在于它极其灵活。

    谢有鹤舌尖微翘,在xiaoxue里前后突刺,临出来又勾住甬道内的壁rou,使劲按戳,似乎想再钻出一个小洞。

    一下。

    两下。

    无数下。

    不断按压。

    阴蒂和花xue都被谢有鹤掌控者,金宝宝绷不住,手下的床单拧的皱皱巴巴不成样子,咿咿呀呀的叫唤。

    谢有鹤被她娇嫩的呻吟刺激的情动,下身梆硬,额间汗渍森森,只想听她更yin荡的言语。

    “喜不喜欢哥哥这样cao你。”

    guntang的舌头开始模仿活塞运动,前前后后的抽插着,手指却突然捻起那粒彻底充血肿大的小rou芽,用力拧转,

    “啊。”

    金宝宝又是一哆嗦,双腿无力的耷拉下来,踢下了他腰间的浴巾。怒龙咆哮着探出来,打到她腿心。

    她又是一软。

    “meimei是草莓味的。”

    他舔了舔沾着他唇上的花夜,声音慵懒低沉,透着一股子誓不罢休的色情。

    金宝宝爱死他这副衣冠禽兽的样子,红润的舌尖缓缓在唇边绕了一圈,狡黠一笑,咬着唇,一脸无知懵懂,问着,

    “那,哥哥是什么味道的?”

    尿液的味道。jingye的味道。她的味道。

    “草莓味。”

    她sao逼是什么味,他yinjing就是什么味。

    “噗嗤。”

    xiaoxue瞬间充满,长达一周的思念在性爱里面膨胀,一个咬的热烈,一个捅的厉害。

    “哥哥。动一动嘛。”

    像只小奶猫,在他心里挠痒痒。

    “好。”

    长期的平板撑训练,终于在腰腹力量上得到了体现。

    谢有鹤臀部动作飞快,在柔嫩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抻平每一寸褶皱。

    极其野蛮。

    金宝宝被撞的直往后退,肥硕的乳rou隔着布料,前前后后荡漾,金宝宝不断摇晃着小脑袋,泪珠不住地往下滴,双眼朦胧,红唇半开半合。

    “想不想我?”

    谢有鹤纠结于她刚开始的嘴硬,上面的嘴一时半会儿撞不开,下面的嘴可是由着他性子鞭挞。

    “想不想!”

    她嘤嘤的叫着,嘴里涎液早淌了出来,湿了她半边脸颊,yin乱至极。哪里还回答的清晰。

    身上的人迟迟得不到回应,男人眼里晦暗不明,但的确是动了气,扣住小腰,大手用力将小saoxue往身下送,越来越凶狠的撞击那坨凹凸不平的嫩rou。

    “哥哥……谢有鹤……乖……再快点……快点……”

    她意识错乱,他意乱情迷。

    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像是两头宣泄原始性欲的野兽,急促的喘息。大床吱吱呀呀,仿佛下一刻就要不堪情欲的重负,塌陷散架。

    “想不想我!”

    “想。”

    怎么可能不想!不想就不会光屁股去接他了!

    金宝宝尖叫,xiaoxue收紧,咬出小别后的第一杯草莓汁。

    “呼,呼,喜不喜欢?”

    他喘着气压在她身上,轻舔她嘴角的清涎。橘红色口红溢出了唇线,模模糊糊,是他的杰作。

    情欲的汗水顺着下颌线,啪嗒滴到她唇边,红唇一卷,细细品着,

    “小哥哥,”

    金宝宝哑着声,蜜桃臀再次挺起送上去,让他还硬着的guitou在xue口浅浅的进进出出,撩拨着,

    “saomeimei喜欢草莓味。”

    “小sao逼。那我给再你榨一杯草莓汁。”

    谢有鹤瞬间满电,拽着那两条修长的细腿压向她红扑扑的脸颊,整个人瞬间弯折。白嫩的身躯因为脊柱的弧度rou臀上翘。男人两手抱住那只翘起来的rou臀,立起,全靠着脖颈做支撑。

    刚刚还外涌的jingye再次回流。

    她成了头朝下的飞机杯!

    金宝宝因为这个姿势兴奋异常,花xue拼命收缩,白精像是小泉,一会儿冒出来一会儿吸进去。

    男人看的性欲格外高涨,这个人真的是妖精变的?怎么这么会勾魂!

    “幺幺,受不了就说。”

    这个姿势爽归爽,但是影响呼吸。

    另类的窒息性爱。

    谢有鹤拍了拍她丰厚的阴阜,扎着马步,欲望对准那个小洞,用力坐下去。

    “啊——”

    这个姿势进的过分的深,还探索到以前未曾照顾到的角落。刚进去,金宝宝就被刺激小xiele一把。

    好爽!

    “还要,还要。”

    金宝宝娇声喊着,小手在胸前不断挤压,企图分散下身如潮似浪的快感。

    “再来,再来。坐死我,坐死我。“

    yin言浪语让他没有招架之力。

    谢有鹤俯下身,脚尖踮着床垫,手臂撑在她耳后,像一只长手长脚的蜘蛛,笼盖住身下白幼的猎物,以roubang做圆心,腰臀摆动,像是打水井,一抬一压,水泉汩汩作响。

    “听见了吗?全是水的声音。“

    “咕叽咕叽。”

    金宝宝张着嘴不断喘气,快感一浪一浪的劈头盖脸打过去,小脸因为憋气而愈加通红。

    “幺幺……幺幺……干的你爽不爽……”

    声音缱绻。

    他撕掉温文尔雅的外衣和她在欲海里抵死缠绵。

    氧气消耗带来的窒息感混杂着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汹涌在一起,yindao收紧,不依不饶的死命咬住他灼热的欲望。

    在昏厥前一秒,谢有鹤终于松开她,给身下柔嫩的飞机杯喘息的机会,腰臀耸动不止。

    “呼呼……”

    金宝宝剧烈的喘息,被他大手揉捏的胸部酥酥麻麻,被厚舌含弄的乳尖又热又凉。手指并拢掐住他的后背,掐捏出一道道红痕。

    管他什么家族恩怨。

    兽性交媾,双双极乐。

    一夜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