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队长，今天外卖是什么好吃的？我可不想再吃...”

    就在这时，吕星也走了出来，看到许琅和宁嫣然这一幕，立即闭上了嘴巴，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装作什么都看不到，就走到放在外卖的地方，拿起一份外卖，就离开了。

    其它人也相继出来，看到许琅，宁嫣然还有艾伦三个人这尴尬的气氛，都默默地拿着外卖走了出去，只剩下张雷一个人还站在原地，他已经打开了一份外卖，开始吃了起来。

    “队长，怎么还多了一份啊？”

    张雷一边低着头吃着饭，一天问宁嫣然，过了好久没有听到宁嫣然说话，抬起头一看，发现宁嫣然还在和许琅对视，而坐在一旁的艾伦则好奇的看着许琅和宁嫣然。

    “琅哥，你手里拿的什么啊？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鸡汤的味道啊？”

    说着，张雷就端着饭盒准备走过去，在经过宁嫣然的时候，发现宁嫣然的脸色十分的不好，恰好这时，宁嫣然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张雷一眼，张雷就算情商再低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立即端着饭盒走出了房间。

    宁嫣然把手里拿着的那份外卖放在了桌子上，没有说什么，转过身拿起剩余的一份外卖，也走了出去。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办公区里只剩下许琅和艾伦两个人了。

    “琅哥，我是不是不该来啊？”艾伦看着许琅委屈的问道。

    许琅看着宁嫣然他们离开的方向，摇摇头，转过头，拿起鸡汤喝了一口，然后对艾伦说道：“嗯，挺好喝的。”

    “真的吗？真的好喝吗？”

    听到许琅说好喝，艾伦立即笑颜如花眯起了眼睛，一脸欢喜雀跃的看着许琅。

    许琅点点头。

    “那我以后每天给你送。”

    “别，我看还是算了。”许琅立即拒绝道。

    “为什么啊？难道我做的不好喝吗？”艾伦脸上顿时就浮现出委屈的表情，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许琅。

    “你做的很好喝，可是...”许琅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喝就行，没什么可是的，以后我就每天来给你送餐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艾伦说到这就站起来，对许琅说道：“我先走了，拜拜。”

    说完，艾伦转身就离开了。

    许琅看着艾伦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鸡汤，摇摇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呢，他倒不是因为刚才宁嫣然反常的表现，而是觉得影响不好，自己现在虽然不是警察了，不用在意警队的条条框框，可是自己毕竟还是警队的顾问，怎么说都要注意一点，天天把吃的送到警局来算怎么回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艾伦是自己女朋友呢，或者说许琅是个生活自理能力九级伤残的人呢，这让别人怎么看许琅。

    其实，这些许琅也并不是特别的在意，真正让许琅在意的是艾伦对自己的态度，太热情了，热情了太过分，太突然了，如果说她是因为自己抓到邱亮，把邱亮绳之以法了，感谢自己的话，上次艾伦已经请自己吃过饭了，也去她所在的酒吧玩了，没必要对自己这么关心，至于说艾伦看上自己，许琅可不这么认为，虽然许琅一直觉得自己很帅气，但是许琅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能够吸引艾伦的，艾伦在酒吧混迹了那么久，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为什么独独看上自己呢？许琅想不通。

    在艾伦走后，宁嫣然他们相继回到了办公区，看到许琅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鸡汤在那发呆，所有人都愣了愣，宁嫣然则皱了皱眉头。

    “琅哥，有什么好吃的？分享一下撒。”

    张雷端着饭盒快步走到许琅身边，一脸谄媚的看着许琅，眼神却死死的盯着保温桶。

    被张雷打断了沉思，许琅回过神之后，把保温桶推到张雷面前，说道：“都给你了。”

    “谢谢琅哥。”

    张雷说完，就拿起保温桶去一边了。

    吕星和李磊他们看到这一幕都纷纷摇摇头，快速解决掉自己手里的快餐之后，就开始工作了。

    宁嫣然走到许琅面前，先是瞥了一眼许琅手里的鸡汤，看起来确实不错，比自己好多了，因为宁嫣然根本就不会做饭。

    “怎么？舍不得人家啊？那你还不去送送人家？”

    宁嫣然坐在刚才艾伦坐过的位置，看着许琅。

    许琅抬起头，看了一眼宁嫣然，放下了手里的鸡汤，没有理会宁嫣然语气当中的冷嘲热讽，而是站起身走到黑板前面，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着什么。

    宁嫣然见许琅没有理会自己，感觉有些尴尬，她抬起头看向其它人，发现李磊他们都看着自己，眼神都怪怪的，当他们看到宁嫣然看向他们的时候，都纷纷低下头，继续工作。

    许琅拿着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图案，先是一横一竖画了一个十字架，然后又交叉在十字架中间画了两个对角线，形成了一个米字型，然后许琅根据记忆在这个米字型的框架上写下了五个案发地点的名字。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十分的奇怪，都纷纷看向黑板，最后看向许琅。

    许琅又在黑板上写下了s.u.e三个字符，然后放下粉笔，摸着下巴，看着这三个字符。

    “琅哥，你这画的什么啊？”吕星看着黑板问道。

    许琅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其实图画的一目了然，五起命案的案发地点就在这张图上，许琅之前也让宁嫣然和伍勇着重注意风华路一带的动向，但是事情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很难，因为不管是之前发生命案的五条街道，还是许琅所说的风华路，这几条街上的公共厕所不止一处，而是好几处，这在侦查上难度很大。

    除此之外，现在还没有弄清楚s.u.e这三个字符的意思，根据之前伍勇他们查到的信息，su在英语中是控告，起诉，请求的意思，如果是这个解释，那么后面的那个e是什么意思呢？而sue缩写的单词和语句中，比如state uy employee就是州立大学的员工，再比如stupid user error就是愚蠢者的使用错误，在比如stinger universal eleics就是通用电器，等等这些单词，都可以用sue来缩写，而这些单词却跟这一系列案件没有一点关系，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许琅在沉思了一会儿，转过头，看着吕星问道：“案发地点的监控视频都看了没有？”

    吕星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说道：“只看了6月10号晚上的监控视频。”

    许琅皱了皱眉头，显然是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不过随即，许琅就松开了眉头，因为他也知道吕星他们今天上午才接触到这个案子，对案件只是有一个初步了解而已，这不能怪他们。

    “旅行，你把这五起案件，事发当晚的监控录像都过一遍，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吕星听完之后点点头，许琅这个要求提出之后，吕星最起码好几天不能睡觉了。

    许琅说完之后，对李磊赵华他们说道：“你们还是按照之前的安排，去查纹身店，医院还有工厂。”

    赵华他们听完点点头，然后就起身收拾东西离开了。

    许琅最后看向宁嫣然，说道：“想办法搞清楚s.u.e这个符号的意思。”

    宁嫣然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即想到自己才是刑侦二队的队长，就想反驳什么，只是想了想，似乎没有反驳的地方，只好黑着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研究起来。

    因为案发现场在公共厕所，现场除了死者的指纹足迹之外，还有大量的其它人的指纹和足迹，十分的杂乱，伍勇他们之前对现场做了仔细的勘查，都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这给案件的侦破带来了很大的难度。

    许琅之所以要求吕星查看五起案发地点的监控录像，就是为了看看着五起案发当晚有没有出现过相同或者类似的人，如果有，那么这个人就十分的可疑了，具有很大的作案嫌疑。

    除了第一起皮汝虞的案件，看起来像是自杀的，其它的四起案件分明都是他杀，但是根据对皮汝虞的经济条件和感情状况的调查，都没有发现皮汝虞有任何自杀的理由。

    现在最应该弄清楚的就是剩余三名死者的身份，只要查到尸源，那么就能找到受害人，找到受害人，就能根据受害者的信息作出调查，这是一份庞大的任务，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做，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得到结果的。

    这五起案件，之所以能够并案侦查，除了都是在厕所发现的尸体之外，还有就是凶手在做完案之后，留在现场的三个字母的符号，还有尸检之后，在他们脚踝处发现的纹身，这五条街都是繁华街道，每天去公共厕所的人很多很多，调查起来十分的艰难，这也是伍勇他们一直迟迟没有破案的原因之一。

    既然已经确定了接下来侦查方向，许琅没必要在待着警察局，就提前离开了。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因为610重案组的成立，很多媒体也知道这件事，都开始了跟踪报道，消息报道出去之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很多人都不敢晚上去公共厕所了，就算去，也是结伴而去的，媒体的报道，社会的舆论，都给警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在这三天时间里，根据大量的走访调查，终于找到了剩余三名死者的身份信息。

    6月23号在房西路公共厕所发现的女子尸体，是一个叫赵菲妃的人，是房西路附近一家酒吧的服务员，今年二十八岁，有一个谈了三年的男朋友，在赵菲妃死亡前，两个人刚刚因为结婚彩礼的问题，而谈崩了，两个人分手了。

    办案人员立即找到赵菲妃的男朋友，并且带回警局审问，经过审问发现，赵菲妃的男朋友并没有作案嫌疑，事发当晚，赵菲妃的男朋友和他几个哥们儿在吃饭，吃完饭之后，几个人相约去了网吧打游戏，一直打到第二天早晨，这个网吧的网管还有经常在那家网吧上网的人都可以证明。

    对赵菲妃的情感和经济状况还有同事朋友进行了走访调查，发现赵菲妃已经在那家酒吧做了好几年，工作稳定，收入正常，工作能力也很不错，但是就是喜欢八卦，背后嚼舌根，尤其喜欢和同事说一些来酒吧喝酒的顾客的隐私，还有他们喝醉之后的丑态。

    赵菲妃除了现在谈的一个男朋友，之前还谈了一个五年的男朋友，两个人是在大学的时候在一起的，两个人也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因为彩礼的问题谈崩了，两个人分手也好多年了。

    根据这个信息，警方又找到了赵菲妃的前男友，发现这个人早就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两岁大的孩子，他们夫妻两个人十分的恩爱，当警方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十分的茫然，当赵菲妃前男友听到赵菲妃死亡的消息之后，也感到十分的意外，当他得知赵菲妃的舌头被人割掉之后，并没有感到十分的意外，这让办案人员十分的疑惑。

    经过一番询问才知道，原来赵菲妃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喜欢在背后嚼舌根，因为这件事，赵菲妃很多同班同学还有舍友都十分排斥赵菲妃，赵菲妃的前男友当年因为这件事，和赵菲妃吵了很多次，但是赵菲妃还是我行我素，两个人分手除了彩礼的问题，赵菲妃喜欢背后搬弄是非也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当办案人员问起赵菲妃脚踝上的纹身的时候，赵菲妃前男友一开始还不想说，最后还是在他妻子的劝说下，这才说出来实情，原来叶雪菲脚踝上的纹身是跟他在上大学的时候一起纹的，不过两个人分手之后，他就去纹身店把纹身洗掉了，因为洗纹身，脚踝上还留了伤疤，办班人员看过之后，发现这两个伤疤确实是洗纹身留下的，而且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办案人员在问清楚当初他们一起去纹身的店铺名字之后，就立马去调查，结果发现，这个纹身店在四年前，就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现在哪里是一家水果店，警方又对周围店铺进行了走访调查，得知，在四年前，那家店铺确实是个纹身店，不过已经倒闭很长时间了。

    于是，赵菲妃这条线索到这里也就断了。

    6月28号凌晨三点在长阳路公共厕所发现的男性死者，也查到了他的身份信息，死者叫邵墨俊，是长阳路附近一家公司的员工，今年二十六岁，在大学毕业之后，就进入了这家公司上班，工作能力和业务能力都十分的突出，在领导看来是个很不错的人才，在邵墨俊死亡当晚，他是因为赶制一份图纸，一直加班到很晚，才下班回家的。

    根据调查，死者是在回家的路上去了公共厕所上厕所，被杀死的。

    根据对邵墨俊生前所在公司的人进行调查，发现邵墨俊虽然工作能力和业务能力都十分的突出，但是他有一个坏习惯，就是喜欢给人起外号和贴标签，而且喜欢在领导面前打小报告，在警方调查的时候，公司领导也承认了这件事，他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知道下属员工的一举一动，而在同事眼中，邵墨俊这种行为属于巴结领导，他的很多同事都不怎么愿意跟邵墨俊来往，就算来往也是工作上的事情，邵墨俊也因此没有一个知心朋友。

    不过根据对邵墨俊同事的调查，发现邵墨俊还有一个 大学同学，也是他的室友跟他一起来到了公司，不过两个人好像因为什么事情闹翻了，从那之后，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

    警方立即找到了这个人，经过一番询问之后，才知道，他和邵墨俊确实是大学同学还是室友，但是喜欢背后说人闲话，在上学的时候就喜欢给老实打小报告，上学的时候还没什么，但是工作之后，邵墨俊这个习惯就愈发的严重起来，他和邵墨俊之所以闹僵了，就是因为有一次，他在公司和一名女同事一起赶制一份图纸，他怕女朋友误会，就让邵墨俊帮忙打个掩护，结果邵墨俊不但没有帮忙掩饰，还主动打电话给他女朋友，结果他女朋友直接来到他们公司，当着公司所有人的面打了那个和他一起加班女孩一巴掌，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虽然后来两个人合好了，他女朋友也给那个女孩道了歉，当时他和邵墨俊的关系从那之后就闹僵了。

    警方又找到他的女朋友还有他们公司那个女同事，经过了解发现他说的没错，他跟女朋友已经结婚两年了，而那个女同事也结婚了，两家人还因此成为了好朋友，而在邵墨俊案发当晚，两个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当警方问起邵墨俊有没有女朋友还有脚踝上纹身的时候，邵墨俊那个同学说，邵墨俊在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那个女孩不怎么爱学习，喜欢在外面混，两个人也就去纹了纹身，当警方问起那个纹身是在哪里纹的，还有邵墨俊女朋友的时候，他告诉警方，两个人在大学毕业之后就分手了，那个女孩不是s市人，毕业之后就回了老家，他们也没怎么联系，至于邵墨俊在哪个纹身店纹身的，他也不知道，于是邵墨俊案子的线索也到此为止了。

    7月6日，也就是在三天前，在白马路公共厕所发现的那具女尸，也查到了身份信息，死者叫贝啡雯，今年十九岁，是一所技校的学生，她高考的时候没有考上大学，于是就去了技校上学。

    根据调查，贝啡雯的私生活十分的混乱，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已经在社会上跟一些小混混混了三年，属于小太妹级别的，在白马路附近的酒吧夜店很多人都认识她，很多见到她都会叫一声贝姐。

    贝啡雯不止有一个男朋友，而是同时和好几个男人交往，除了技校的一个同学之外，还有经常一起混的两个混混，还有白马路附近一家酒吧的老板，贝啡雯时常游离在四个男人当中，花钱如流水，经常在酒吧夜店和人发生冲突。

    贝啡雯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十分的有心机，在她身边总是围着一大群男人，只要她想要什么，立即就有人送给她，她的生活十分的奢靡，案发当晚，贝啡雯就是来到了coco酒吧旁边的星期八酒吧玩，玩到半夜之后，贝啡雯要回学校，然后她就独自一个人回家，当时不是没有人想送她，但是她坚持要一个人回学校，于是就独自一个人离去，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她会被人杀死在公共厕所。

    根据调查，警方对贝啡雯四个男朋友，还有经常出现在她身边的那些混混进行了调查，发现除了技校那个男朋友还有星期八酒吧老板之外，剩余两个混混都知道贝啡雯跟其它男人有不正当关系，而这两个混混除了贝啡雯之外，另外也有女朋友。

    而在贝啡雯死亡当晚，这些都没有作案嫌疑，都有不在场证据，尤其是酒吧老板还有那两个混混，他们一直在酒吧嗨到了第二天，而那个技校的男同学，他的室友也可以证明他当晚一直都在宿舍睡觉，没有作案嫌疑。

    至于贝啡雯身上的纹身，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纹身，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纹的，毕竟她身上的纹身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在后续的调查中发现，贝啡雯不但私生活混乱，在上高中的时候，就经常欺负同班的女同学，她也是一个特别喜欢八卦的女人，那些被她欺负的女同学，很多隐私的事情，都是她在学校大肆宣扬的，曾经有两名女同学因为实在受不了，就转学了。

    警方通过一番寻找之后，终于在s大找到了这两个女同学，询问了当年的情况，当办案人员提起贝啡雯的时候，哪怕她们现在已经不再一个学校上学，还是可以看出来，她们在听到贝啡雯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本能的感到畏惧，当她们得知贝啡雯死了之后，都明显的松了口气，由此可以看出她们确实对贝啡雯是又怕又很，虽然她们有作案动机，但是她们并没有作案时间。

    经过一番调查之后，还是没有发现五名死者之间有什么共同点。

    在对s市所有大大小小的纹身店进行一番走访之后，有三家纹身店称见过其中的两名死者，一个是死者于馨颖，还是一个就是贝啡雯，其中两家纹身店的老板同时认出了贝啡雯，之所以会记住贝啡雯，是因为贝啡雯年纪看起来不大，经常去他们店里纹身，而贝啡雯脚踝上蝴蝶状纹身就是在一个叫泰哥纹身店纹的，老板泰哥记得贝啡雯纹这个纹身是在一年前，那时候贝啡雯身上还没有那么多纹身，那个蝴蝶纹身还是第一个纹身，后来贝啡雯在纹完不久，来找过泰哥想洗掉，但是最后害怕留疤，就没有洗。

    而于馨颖脚踝上的纹身，则是在大半年前在另一家店铺里纹身纹的，当时于馨颖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几个混混，当警察拿出那几个关在拘留所混混的照片的时候，老板认出了其中三个混混，说就是这几个人陪着于馨颖一起来的。

    至于皮汝虞，赵菲妃还有邵墨俊在哪里纹身的，暂时还没有查到。

    而走访医院和工厂的人员，在经过初步走访排查之后，也没有发现乙醇大量丢失的案件，这让调查一度陷入了僵局。

    叶雪菲这段时间再次对五具尸体进行了解剖，发现五名死者生前都吸入了乙醇，除了贝啡雯生前喝了大量酒之外，其它人都四名死者死前都没有喝酒，而且四名女性死者，死前都没有发生性关系，也就是说，凶手在作案之后，并没有对死者进行性侵，这一点让人十分的意外，作案凶手很明显是为了杀人而杀人的。

    吕星在经过三天时间，不眠不休的查看监控，也没有在五起案发现场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根据分析，能够杀死五名死者，并且把她们抛入公共厕所的冲水槽里面，凶手应该是名男性，而根据对监控视频的勘查，没有发现有任何男性进入女生卫生间的可疑人员，这让案件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在众多坏消息传来的同时，也有一个好消息，经过宁嫣然对走访调查消息的整理，还有她在网上查阅的大量资料，终于弄清楚‘s.u.e’这三个符号的意思了。

    stir up enmity，搬弄是非的意思。

    宁嫣然之所以会想到这个，也是在伍勇他们查到剩余三名死者身份信息之后，对死者生前的调查才想到的。

    虽然弄清楚了s.u.e是什么意思，但是暂时对破案还是没有什么用处，五名死者的被割掉的舌头还是没有找到，在对五名死者的调查当中，发现她们五个人完全是不认识的，根本就没有生活上的交际，也没有相互认识的朋友，看起来很像是随机作案。

    如果说是随机作案，可是五名死者，四女一男，他们都有几个共同的特点，第一，都喜欢搬弄是非，第二，脚踝上都有相似的纹身，第三都是在深夜在公共厕所遇害的，第四，在死亡现场，凶手都留下了sue的符号，根据这四个共同点，可以推断凶手对着五个人都十分的了解，最起码知道他们都喜欢搬弄是非还有脚踝上有纹身的细节。

    四名女性脚上有纹身，被人看到很容易，毕竟现在是炎夏，女孩子都穿的比较清凉，脚踝露在外面被人看到很正常，可是死者邵墨俊脚踝上有纹身，凶手是怎么知道的，如果邵墨俊是经常穿着短裤之类的上班，被人看到不足为奇，但是根据走访调查，邵墨俊是个很注重外表的男人，他在上班期间从来都是西装革履，打着领带，穿着锃亮的皮鞋，脚踝一直都在袜子里，一般人不可能知道，而且邵墨俊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他身上穿的也是一整套黑色西装，脚上穿着袜子，这就让人十分的好奇和不解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距离陆晔给出的十天破案期限已经过去了三天，还剩下七天时间，他们还是没有任何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