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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禾双眼一亮,没有拒绝自己。 他一进来,将薄松喻的伤口看得更清楚了,这么一看,好像疼的是自己一般,于是他皱起眉头,目露不忍。 但没等他想太多,薄松喻这会儿已转身过来,将他手拉过后,继而又把润湿的帕子放在他手上。 安禾方才还在打量他的背部,这人倏地转身,由于身高相差,他这视线往下,刚好看到薄松喻的胸膛。 安禾忽然有些心虚,立马移开视线,看向自己手心的帕子。 说不出为什么心虚,这些他又不是没看见过,毕竟那些大哥大叔插秧时,都会光条子在耕种。但不一样的,薄松喻跟他们不一样,而且薄松喻的皮肤好白,肌rou匀称有力,很漂亮,跟他的脸蛋一样漂亮。 等回过神来时,薄松喻已经背对他坐下了。 这时安禾懊恼咬唇,心道自己心虚什么,难道是因为薄松喻漂亮吗? “不是说帮我上药吗?”察觉他迟迟不动,薄松喻这会儿出声道。 “我、我这就来。”安禾被他忽然出声给吓到,急忙道,不想却磕绊了。 薄松喻似觉他的反应很有趣,不禁挑唇,轻笑了一声,满是打趣之意。 笑声传入安禾耳里,他不由羞赫,只觉耳朵一阵烧热。 他走近薄松喻,于是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周围的皮肤,有些血干了都结成块,粘在上面,遇水才慢慢消融,染红了净白帕子。 “松喻哥一定很疼吧。”他看着那些伤口,真的挺瘆人,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人受重伤,身后也还有这么多的疤痕。 薄松喻却笑,“怎么?心疼我?” 安禾被他这句话给堵得顿时说不出话来,而听到他笑得更乐的样子,自己耳朵的烫意更加明显了。憋了憋,他不大生气地咕哝了一句,“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薄松喻这时回头,用眼尾瞥他,“怎样?” “就…就这样。”见他看自己,安禾忽然紧张起来,一时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在,薄松喻最后转过了头,也没说什么轻佻的话,安禾心里松了口气,转而才开始认真,用温水擦净他身后的皮肤,最后才在桌子上拿起药。 “我要上药了,你忍忍。”安禾拧开药瓶的塞子,说道。 但薄松喻到底还是本性难移,这会儿也想调戏几句安禾。 “要是忍不了呢?” 安禾闻言,于是便转起眼珠子思考了一会儿,“那我给你找块布条咬住吧,阿娘说咬住了就可以分散注意力。” 薄松喻嗤了一声,“你阿娘是骗你的。” “怎么会!”安禾瞪大眼睛。 “咬住了也疼。”薄松喻双手抱着椅子背,悠悠闭眼,模样十分闲懒。 安禾啊了一声,“那你又忍不了,怎么办?” “咬布条会疼,但是咬你的手,可能就不会那么疼了。” 像是听到什么荒诞离谱的话,安禾惊讶地微张嘴巴,倒没不信,只是好奇,于是他问:“为什么啊?” 听到他用这副语气问话,薄松喻睁开眼睛,稍微挑起眉梢,眼睛还有笑意流转。这人真的是大傻子,怎么这么好糊弄,难道他告诉他,他真的愿意给自己咬? “别说了,快上药吧。”薄松喻收敛,才说。 闻言,安禾撇嘴,心道这人真奇怪。 往伤口撒下药粉的时候,他注意到薄松喻的身子颤了颤,连好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被疼到了。安禾咬唇,但除了让薄松喻个人忍痛,他也无计可施。 “Cut,这条过了,我们补拍几个镜头。”庞煜辛这会儿说道。 等完全好了后,路今熠不太轻松地往旁边的藤椅上一坐,抹了抹额头,发现上面已经布满冷汗。 再看易清迟,他这时已经起身,以路今熠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欣赏那绝美的身材。 易清迟的身材是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肤色也白,但不似苍白那种,而是健康的白皙。一对锁骨姣美,肌rou匀称有力,线条明朗流畅,每一寸都恰到好处,每一块都完美有型,简直是男人见了沉默,女人见了流泪。 也许是他打量的时间太长,长到拥有这完美身材的主人都发觉了,后者看过来,刚好与他来了个四目相对。 目光在空气间交汇的瞬间,路今熠只觉得易清迟真的深受上天眷顾。 无丝毫心虚,他大大方方一笑,然后自然挪开视线。 易清迟顿了会儿,继而才无奈勾唇。 没过多久,胡宿就过来,他给易清迟披上了薄薄的毛巾,“易老师,过去卸妆吧。” 易清迟轻嗯一声。 他走后,路今熠又在藤椅上坐了会儿,于是看到景然手拿着小马扎过来。 “易老师的身材真好啊,我什么时候能练成这样的腹肌。”他摊开马扎,在路今熠身边坐下,目送易清迟的身影,一会儿又郁闷地摸向自己软软的腹上。 “你可以问问易老师怎么练出来的。”路今熠随口。 “别,我才不敢。”景然摇头。 随后,他又撑起腮,丝毫不羞臊地说,“我正式宣布,我现在成为易老师的rou|体粉了。” “?”路今熠迷惑。 “我馋你的脸,馋易老师的身体,我来到这个剧组真幸福。哦对了,你馋吗?小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