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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被扳过脑袋本来就不舒坦服,又加上对着这么个紫黑的巨物,叫她吓得瞪大了眼睛,被吮吻得艳红的唇瓣紧紧闭着,硬是不肯开启——齐培盛就抵在她的唇间,试图寻个机会往里入,丝绒般的触感,就抵在她的唇间,几乎叫她呼吸不顺,猛然间有一点小小的倔强,不肯张嘴。 老卫瞧这两人对上了,到是不急不慢地含吮着她的乳尖,以灵活的舌尖轻揉慢捻,令窈窈的身子慢慢地软下来,自唇瓣逸出微弱的呻吟声——却是让齐培盛寻着了机会,紫黑的巨龙往她的唇瓣间抵了进去,抵开她羞怯的小舌尖,硬是将巨龙塞了进去。 那么粗壮的巨龙,叫她几乎阖不拢嘴,丰沛的口水自嘴角溢出,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滑落,落在她精致的锁骨间——她含不住,不由得呜咽出声,美眸里湿润,颇有些楚楚可怜。 齐培盛盯着她的小嘴儿,瞧着她困难地吞咽着自己,让他眸底更为暗沉,不由得挺送着窄臀往她嘴里贯入——她只张着嘴儿,跟个缺氧的鱼儿一个样,鼻间全是他的气息,醺得她微微发晕。 却惊觉托着她奶儿的双手已经慢慢往下滑,腰间一松,腰带被解开——她冷不丁地睁大了眼睛,只看得见眼前浓密的黑色毛发,毛发间挺立的凶神恶煞的凶器此时兢兢业业地堵在她嘴里模仿着cao弄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她嘴里抽出又深入,腰带被解开,叫她明白了今晚面临的是什么,当下才软下的身子又因着这个明白而稍微绷紧了些。 她有些惊慌,手便要去拽扯开她裙子的大手——然而她的手被卫枢给制住,他眼神如火,抬眼将她现在的模样都收入眼底,一对雪白挺立的奶儿叫老卫奉若神明般地含着嘴里吸吮,黑色的蕾丝胸衣此时已经被推到她的颈间;平日里那张小嘴儿呢,则叫齐培盛入了进去,粗壮的凶器还有大半根露在外面。而她呢,粉脸嫣红,只听得见她发出呜呜声。 她人软在老卫的膝盖上,腰带被他的手解开,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连衣裙上所有的扣子,立时将她白皙的小腹露了出来,此时,小腹平坦,往下延伸的私处被黑色的底裤包裹住,她是跨坐在老卫腿上,此时老卫的裤间隆起,正抵着她的私处。 卫枢有些不得趣,就朝老卫瞧了一眼——老卫也晓得他的心思,虽是便宜儿子,可如今到了这地步上,他含着奶儿的女人正是这便宜儿子的老婆,怎么着也得叫他面上过得去,自然是同齐培盛使了眼色,他大手将窈窈的双腿扳了过来,不再是跨坐在他膝盖上,而是变成了侧坐,双腿就面对着卫枢了。 只这会儿,她脑袋被扳着朝外,嘴里头含着那么个大东西;胸前的奶儿还叫老卫含吮着——卫枢眼神深幽,伸手便去碰触她紧闭的腿间,指间一碰,就碰触到了湿意。 他不由轻笑一声,“窈窈?湿透了?” 窈窈整个人的心思都似被劈成叁瓣似的,被卫枢的一个轻笑,舌尖就抵着齐培盛那硕大粗物的顶端,想要将这巨物从嘴里顶出去——却不料引来齐培盛从喉咙底涌上来的粗喘声,窄臀依旧往她嘴里送,送得她眼泪儿巴巴的,完全是生理似的爆发,自她眼角落下来,落在他捧着她下巴的大手上。 他朝着卫枢看过去,见卫枢的手指已经将她黑色的底裤给剥开,露出她似白馒头一样的私处,此刻,她私处紧闭,惟有卫枢的手指贴上她私处的缝隙时,指尖便染了晶亮的湿意—— 他粗喘着,“窈窈?嗯?湿了?” 一连再的话,都叫她羞得几乎蜷缩起脚趾头,身子想往老卫怀里躲,然而,此时哪里能由得她躲?怜她受了惊吓,叁个人都来了,自然是要将她哄得舒舒坦坦,不再去想那些个破事——至于这桩事上的疑点嘛,也不用她自个儿担心。 老卫自她胸前微微抬头,吐出了含在嘴里肆虐过的乳尖,瞧那往日粉嫩的乳尖这会鲜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似的——他一吐出嘴,乳尖还轻轻地颤了下,好似需要再一次的抚慰,他大手覆了上去,将一方奶儿都包在手里,手心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乳尖儿;他瞧着她困难地含着齐培盛那物,到是轻声哄着道,“湿了是好事,不然你经不住……” 这话似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卫枢的指尖突然被浇了个透,透明的湿液自缝隙里涌出来,让他措手不及,嘴角又不免加深了些笑意——他扬起指尖到她眼前,指尖还往下滴着透明的湿液,这一幕,叫窈窈死死地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 她哪里还有脸看,落得今儿这样的地步,也是她自个不懂得拒绝的缘故,到头来,也只能舍了自己这一身去喂他们——到底是有些怕的,以她一人之力,着实有些为难她了。 她就想往老卫怀里躲,可都是剑在弦上的,哪里能叫她躲了?这躲的,还往老卫怀里躲,叫齐培盛弄得不舒坦,本就是扳着她纤细的脖颈弄的,她一躲,他便落了个空,沾满了她嘴里蜜液的紫黑巨物便从她嘴里脱落出来,在空气中晃荡着顶端—— 齐培盛这脸色一下黑如锅底,瞧着人就往老卫身上躲—— 同他一样的,还有卫枢,指尖上才被沾了个湿,就叫她缩着身子往老卫怀里躲——他与齐培盛对了个眼神,同样的,都是面色如锅底,人嘛,就是这么的气人,就知道朝着老卫躲,将他们的脸往哪里搁? 人都是一样儿的,这事上,都是小心眼儿的,都付出到这地步了,都不能接受别人比自己更得她的意,——所以,他们就非得将人给抱起来不可,果然,齐培盛去抱她的上半身,卫枢也配合得出奇,去抱她的下半身,硬生生地将人自老卫身上抱起来。 老卫是什么人,难道还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变故? 对上张窈窈的“哀求”的眼神,他轻咳了声,嘴上温和地劝道,“窈窈,要一碗水端平的。” 是的,得一碗水端平了,不能对哪个特别的好。 不能打破这平衡,他比任何人更清楚打破平衡的坏处,“窈窈?” ps:po18vip.xyz (po1⒏ υip)